"怎麼樣?有消息了沒?"
帶著一種焦急的語氣就將這話給說了出來,這時候的南夜琛很確定自己究竟有多麼的害怕,他真的很害怕這個女人會把自己心愛的人怎麼樣。
"很想知道這個女人究竟是誰,為什麼要做出這樣的事,原本就是無冤無仇的事情。"
"現在咱們並不是要追求這種真相的時候,我們現在必須要盡快的找出他來才行,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南星辰已經失蹤了,但是絕對不能夠讓他有任何一點的意外。"
本想直接的就將這話給說了出來,其實時至今日他很清楚,有些事情帶來的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慨,一定程度上他也明白這樣的一些事,自然也讓他自個都有了一種不知所措。
兩個人如無頭蒼蠅一樣就這樣找著他們,也不知道自己接下來究竟要去到什麼地方才合適。
"董事長調查出來了,這個手機所顯示的位置是在這裏。"
聽到了手底下的人的這句話的時候,南夜琛用著自己最快的速度就已經趕往了這裏,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這裏究竟是哪裏。
"其實你的一雙兒女真的挺可憐的,他們也是一群可愛的人,最開始的時候與他們相處的時候,我真的很喜歡他們,可是一想到她是你們的孩子,我就知道這所有的一切隻能怪是我們之間沒有緣分。"
玉婉心輕輕的又將這話給說了出來,時至今日她很確定自己的這番話,究竟帶著一種什麼樣的深層含義。
不其然在聽到這句話的陸若錦卻有了一些不知道該怎麼辦,眼淚不自覺的就已經從她的眼角滑落。
"你看那裏的懸崖了沒有,我忘記告訴你了,他們就是從這掉下去的,我也不知道他們到底去了什麼地方,也許被野狼啃的連骨頭都不剩了。"
一邊說著這樣的話,一邊就已經指向了遠處的那一個懸崖,此時的陸若錦也順著她的這個方向望去。
她自然不會忘記上一次所發生的那件事情,這個地方如此的熟悉,他們也算得上是早到了那裏,可未曾想到的是,這所有的一切都成為了自己的噩夢,她原本以為自己可以帶來一絲生的希望。
"其實好多的事情我都不想發生的,不管怎麼講他們是南夜琛的孩子,我也知道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可是要怪就怪你為什麼偏偏與我愛上了同一個男人。"
對於玉婉心後麵的那些話,陸若錦根本就沒有在意,從剛剛的位置回過頭來,眼淚不自覺的就已經滑落了下來。
其實她早就已經知曉了這所有的一切,隻是不知道後麵的找尋有沒有找到,連自己都對於這一切呈現出了另外的一番樣子,再一次來到這個地方,帶來的隻是一陣陣的心痛。
"好多的事情都已經預示了這接下來的結局,你說我一會兒把你從這兒丟下去,你猜會怎麼樣?"
一邊說著這樣的話,一邊總是帶著一臉邪惡的笑意,玉婉心很清楚自己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他自然也明白,如果現在將這所有的一切付出實踐的話,也許會得到一個最好的結局。
不管怎麼講,事情發展到了如今的這番狀態,她也很明白大多數的射手帶來的都將是一種不同的場景。
"為什麼?為什麼?你下得去手,難道你的良心不痛嗎?"
帶著另外的一種語氣就將這話給說了出來,聽著這句話的玉婉心的臉上,的確是沒有任何一絲的動容。
"良心我要什麼良心,我要的隻是願得一人心,隻要你永遠的離開了,那麼這個男人就是屬於我的,我堅信總有一天他會來到我的身邊,他會看到我對他所有的好,隻有等到你徹底的離開了,那麼我才能夠真正的成為一個主角。"
最開始的那一種善良已經慢慢的消散了,這時候的玉婉心很清楚,她沒有必要與眼前的這個人繼續的藏著掖著,既然到了如今的這番狀態,也沒有必要讓以前的那些事歸於另外的一種秘密。
喜歡南夜琛的這件事情,終於不用在另外的一個陰暗的角落裏麵,隻有自己一個人獨自的享受了。
就連在聽到這句話的陸雲薇的臉上都覺得十分的驚訝,但不管怎麼講南夜琛對於自己來說沒有任何一點的利用作用,她隻是希望這個女人消失之後,她的老公才會回到自己的身旁。
"是啊,像你這樣的一個賤人究竟有什麼值得的,我真的不知道我老公到底是瞎了眼了還是怎麼回事,一直以來都為你那麼的癡狂。"
陸雲薇也帶著一種嘲諷的語氣就將這話給說了出來,很多的事情都在這一刻有了一種全新的變化,可是齊景陽每一次所表現出來的那種狀況,都讓陸雲薇覺得十分的傷心。
一次一次的推開自己,一次一次的將自己推入到了萬丈深淵裏麵,所以一定程度上這時候的陸雲薇很清楚,對於這件事情她究竟是多麼的在意。
隻有等到這個女人徹底的離去之後,才會讓那個男人知道死心。
"也不知道為什麼我老公就偏偏中意你一個人,真不知道你有著什麼樣的魔力,如果到時候你真的化成一句回憶了,成為了一個屍體,也許他的心就會回到我身上,像你這樣的一個禍國殃民的女人,還真不適合待在這個世界上。"
刻意的就將這話給說了出來,在聽到這句話的陸若錦的臉上卻依舊是一種平靜的樣子,她將所有的情緒都已經放在了另外一件事情上。
我在自己那一雙兒女的可愛的麵容的時候,自然覺得十分的可惜,但不管怎麼講,事情發展到了如今的這番狀態,她自然是帶著一種恨意。
"姐姐咱們也別跟他繼續廢話了,既然現在他已經知道這其中所有的真相了,也不算是帶著另外的一種遺憾,失去至少咱們沒有讓他死不瞑目。"
陸雲薇一邊說著這樣的話,一邊就已經哈哈大笑了起來。
這一次她很清楚,這一切究竟算是怎麼回事?
另外一邊南夜琛是用著自己最快的速度趕往這個地方,他真的很害怕自己錯過一秒,也許就會造成一個不可挽回的局麵,就好像上一次他沒有任何一點的辦法,隻能夠任由別人將自己的一雙兒女推入到懸崖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