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不要害怕,我剛剛已經出去看過了,咱們很快就會離開這個地方的。”
為了能夠讓南星悅的心中不充滿另外的一種黑暗,這時候的南星辰隻能夠說出這樣的話,不管怎麼講,他不希望自己妹妹的童年過得如此的這一番樣子,也不希望自己妹妹以後回想起來會有著這樣的一番場景。
“哥哥,咱們玩的這個玩遊戲什麼時候結束呀?”
天真的瞳孔在這個時候展現的很是明顯,他一直都不知道他與南星辰所遭受的這一種場景究竟是什麼姿勢,他的哥哥一直告訴他這隻是兩兄妹和他父母的捉迷藏。
“你放心,很快,很快這場遊戲就要結束了,等到爸爸媽媽找到我們或者我們找到爸爸媽媽之後這個遊戲我們就贏了。”
稚嫩的臉龐上充滿了另外的一種光芒。
但隻有這時候的南星辰才知道他們所麵臨的究竟是一種多大的傷害,能夠明顯的看得出,這兩個人對他們的態度發生了一個巨大的轉變。
前兩次的逃脫並沒有如自己所願,所以正是因為如此,這時候的南星辰又得重新的打好自己的如意算盤了。
絕對不能夠像最開始那樣。
這一夜陸若錦一夜未眠,她在想著明天發生的事,也在想著自己看到自己孩子的時候,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狀況,仿佛覺得所有的擔憂都在這一刻不自覺的湧上了自己的心頭。
到了半夜的時候,陸若錦能夠明顯的感受到門悄然的被打開了。
隻是這時候的陸若錦卻並沒有在意,因為他知道是誰打開了這個房門,在她看來除了南夜琛之外,其他的人是絕對不會在這個時候做出這番事情來的。
想著今日他們二人談判的並不是十分愉快的時候,陸若錦依舊是用著一種裝睡的態度。
隻是她不知道的是那個壓低了自己帽子的男人,就這樣走了進來。
在打探好了所有的消息之後,他才躡手躡腳的來,到了這裏手中自然拿著一個特殊的武器。
借著月光看著那個女人,倦屈在床上說實話,連他自個都覺得十分的心疼,隻是這時候的自己沒有了回頭路,也不能夠展現出那種心然的感覺。
一杯水凝在了自己的臉上,當陸若錦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陽光透過窗戶照進了自己的眼睛裏麵。
她從剛剛的那樣的一陣夢醒了過來,怎麼睡著的陸若錦已經忘記了,隻是在她的記憶當中,不應該是南夜琛來到了自己的病房裏麵嗎?為什麼自己會出現在這陌生的地方?
四處張望,才發現在他的跟前坐著一個陌生而又熟悉的男人。
鴨舌帽以及口罩徹底的將那個男人的臉龐給遮住了,短時間內連陸若錦都不知道對方究竟是誰。
“你究竟是誰?你為什麼要把我帶到這兒來?你究竟有著什麼樣的目的?”
本來身體就不舒適的,他用著一種虛弱的聲音就將這話給說了出來,她想要得到的自然也是另外的一個真相,不管怎麼講,如今的自己在一次遭受這種綁架的狀況的時候,卻並沒有像上一次的那麼緊張。
綁架她的人無非就是為了錢。
“我是誰,這已經不是你關心的問題了。”
對方直接的就將這話給說了出來,連在聽到這句話的陸若錦都覺得有了一些不可思議,她總覺得這種聲音在哪裏聽過,卻又不知道這樣的一陣聲音究竟算是怎麼回事。
“好好的待在這裏,老實一點。”
隨著對方將這話給說完之後,房門被緊緊的關閉,就連窗戶都沒有留下一定的光線,就這樣陸若錦呆在了這個類似於小黑屋的地方,她看不到任何一點的光芒,自然也不知道現在究竟是什麼時候。
想著昨日和幕後凶手約好的那樣的一個時間的時候,陸若錦就有一些擔憂了。
她不確定這是不是對方所幹的,但是他現在接收不到任何一點的信息,手機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所以她與外界唯一的聯係都已經徹底的被隔斷了。
“你們究竟是怎麼看人的,把人交給你們醫院,就是現在告訴我不知道嗎?”
當南夜琛來到醫院,看到病床上空無一人的那張模樣的時候,自然是十分的生氣,他們不確定究竟去了什麼地方,自然也不知道究竟算是怎麼回事。
連這個時候的陳宸都是一臉懵逼的模樣。
“我在問你,她究竟去了哪裏?”
帶著另外的一種憤怒,就已經望向了陳宸的方向,已經把所有的罪責都已經歸結在了他的身上。
“我知道現在說什麼抱歉的話,都已經沒有任何一點的作用了,我也知道這種事情並不是我們想要發生的,但是現在請你冷靜下來,咱們不能夠就這樣過度的緊張,要不然會完全的亂了陣腳的。”
“你倒是會喜歡找一個推脫的理由,我最開始的時候還以為你會盡心盡力的照顧她,我以為你對他的歡喜足夠你對他的照顧,可未曾想到在他已經失蹤了的時候,你竟然如此的平靜。”
南夜琛直接的就將這話給說了出來,對於這個昔日的好友,他所表現出來的是另外的一番狀態,並不覺得二人之間的情誼此時此刻究竟有多麼的深厚。
果不其然,隨著這樣的一句話說出之後,周圍所有的人都是大眼瞪小眼。
他們對於陳宸的那一種愛慕自然也展現的很是明顯,不過如今他們終於知道為什麼一直以來這樣的一個高冷男神都是處於單身模樣了。
原來是因為他的心中一直有著別人,最重要的是他心裏麵裝著的那個人,還是她最好朋友的老婆。
“可你呢,可你又是怎麼做的?你知不知道在他這樣的一個特殊的時期是最需要人陪伴的,你卻這樣拋下了她。”
他帶著另外的一種愧疚就將這話給說了出來,其實昨天晚上的自己本來是打算要待在陸若錦身旁的,隻是到半夜的時候突然來了一個需要搶救的病人,而自己作為值班醫生肯定是不可推卸的責任。
當時他將所有的心裏都已經放在了這個病人身上,並沒有察覺到會發生這樣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