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壞人名節

丁立站在自己的大帳前,慢慢的踱步,按著他的安排,現在劉慧娘已經在他手掌心裏了,如果他要控製住劉慧娘,隻要挑簾進去,看到劉慧娘正在洗澡就行了,雖然漢代不像明代那樣禮教森嚴,可是就在現代,闖進女澡堂子也是個事啊,當然現代倒黴的就是男的了,耍流氓的後果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那幫虎老娘們能把人撕了。

丁立相信,隻要劉慧娘被他看到了身體,哪怕是隻看到沒穿外衣,也能逼得劉繇不得不怕劉慧娘許給他,在這個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年代,一但確定了婚姻,劉慧娘就別想再脫離開丁立,不過丁立也有害怕,他怕劉慧娘被自己陷害之後,會奮起反抗,直接就投了其他人,把最後一點忠誠度也給玩沒了。

丁立喃喃的道:“要不寫封信給孫策?讓他把劉繇給宰了,然後自己的做揚州刺史?”隻是丁立不敢肯定孫策會不會幹,要是孫策不肯則會更加危險。

丁立又踱了幾步,突然帳裏傳出一陣水波的聲音,丁立腳下突然一滯,一個渾身雪白的身體,浸在沐浴木桶裏的畫麵,自動腦補完成,不由得讓他饞得一陣流哈拉子。

丁立一咬牙心道:“老子先試試能不能抱得美人歸,如果不行,我就在這營裏把他們父女都給做了,看她還怎麼投在別人的門下。”想到這裏,丁立挑開了簾子,一個箭步,就竄了進去。

大帳裏麵擺著一個碩大的木桶,裏麵的水還在漫著熱氣,白色的浴巾就搭在浴桶的邊上,但是浴桶裏沒人。

丁立又驚又愕,向前走去,還沒等走到浴桶前麵,身後寒風襲到,丁立急切之間根本就來不及躲避,隻能向前一撲,這是古代沒有的招式,誰也不會想到沒被踢倒就先倒下的,所以劉慧娘一腳踢空之後,不由得微微一怔,丁立趁機轉身,閃到浴桶後麵。

劉慧娘冷哼一聲,低低的說道:“我就知道你沒懷好心,我看你還往哪走?”飛身向著丁立衝了過來,丁立一腳踹在浴桶上,大木桶轟的一聲,向著劉慧娘的倒了過去,劉慧娘當真繼承了一身好武藝,人在空中,伸手向上一擋,指尖就擋在了帳蓬的頂子,借著這點力量飛退而去,沒讓大木桶撞到,但是劉慧娘就忘了一件事了,那大木桶裏裝得是洗澡水,倒下之下,一桶的水整個都翻了出來,滾浪一般的衝到了劉慧娘的身上。

這洗澡水雖然是熱得,但是必竟在人的體溫承受之下,所以並沒有燙傷劉慧娘,暖暖的還挺舒服,可是這是初夏,水打到身上,單薄的衣服立刻都貼在身上了,鼓鼓的奶,翹翹的臀,直直的腿,都呈現在丁立的眼前。

《蕩冠誌》裏對劉慧娘的描寫是‘生的娉娉婷婷,好象初出水的蓮花,說不出那般嬌豔’這會被水一澆了,整個人真如一朵白蓮了,丁立看到一股邪兒從身下燒起,那醜物兒自褲子裏昂首挺胸站了起來。

劉慧娘羞得尖叫一聲,轉身就想要出去,丁立怪笑道:“怎麼?給我一個人看不夠,還要給外麵那些男人看嗎?”

劉慧娘一張臉紅若噴血,站在門前進退不得, 丁立一腳踹開了木桶大聲向著劉慧娘走了過來,兩個人的差了一將近一整分的武力數值,隻是這個時候劉慧娘哪裏還有膽了動手,抱著自己的身子,尖聲叫道:“你不要過來!”

丁立哈哈一笑,道:“喊吧,大聲喊,我的親兵聽見之後就會進來,然後我把他罵出去,你可就是白讓人看了。”

劉慧娘連聲都不敢出了,恨極的看著丁立,這會丁立已經到了她的身前,惡虎撲食一般的向著她撲了過來,女孩兒心智成熟的要比男孩兒早許多,知道男人撲上來要幹什麼,劉慧娘也顧不得醜了,閃身一讓,丁立就撲了一個空,但是,劉慧娘身上的皮甲撤去,隻著一身綢衣,這東西一著水之後,就貼在人的身上,劉慧娘閃身被它給速縛住了,雖然讓開了丁立,卻沒逃出一掌之地,丁立一下撲空,幾乎是下意識的一伸手,一下就抓住了劉慧娘的裙子,撕拉一聲,綢裙破裂,被丁立撕下來一大片。

劉慧娘裏麵還穿著襯裙呢,但是外裙一被撕掉,劉慧娘整個人都僵在那裏了,恐懼的渾身哆嗦,兩隻美麗的大眼睛裏盡是懼意,女孩子往往在這種情況下會六神無主,因為驚恐而失去正常的反應,這是天性難以克服。

丁立好像一頭惡狼一樣的向著劉慧娘湊了過來,劉慧娘知道,如果自己再這樣被羞懼因擾,那降臨到自己頭上的,就是更加悲慘的命運了,她舌尖前伸,墊在扁貝一樣的牙齒上,用力一咬,血流如注,疼痛讓她一下清醒過來,一回身抓住了丁立的脖子。

丁立也沒有想到劉慧娘在這種情況下還會出手,被掐得當即就翻了白眼了,舌頭都吐出來了,兩隻手不住的紮散,劉慧娘恨意滿胸,真想一下就掐死他,但是清醒過來的劉慧娘知道,這是丁立的大營,她要是傷到了丁立,那她就不用活著出去了,連她父親劉繇都要死,無奈之下,劉慧娘扯下丁立的外袍,罩在自己的身上,然後把丁立重重的丟在地上。

昏迷的丁立突然神智一清,係統的聲音響起:“劉慧娘對宿主的忠誠度降為0分。”

係統的通知讓丁立清醒過來,一眼看到了劉慧娘從他身上跨過去就要走,丁立雙手齊出抓住了劉慧娘那隻邁出去的腳,劉慧娘一個踉蹌倒在地上,沒等起來,丁立虎吼一聲,一下撲了過去,把她壓在身上。

丁立被摔下去的時候是臉朝下,鼻子都撞得出血了,所以一竄出去就把劉慧娘給壓在了身下,而劉慧娘摔得也是臉朝下,丁立壓在她的背上,一股強悍的雄惱氣息衝到了她的身上,劉慧娘被羞懼再次困住,身體軟得就如一灘泥一般,怎麼也站不起來,急得都哭出來了:“你快起來!放開我!”

丁立獰笑一聲,單手用力,把身上的衣服、褲子都給扯下去了,隻著一點褌褲,壓在劉慧娘的身上,向著她的臀逢頂了一下,劉慧娘渾身僵直,半響不顧一切的尖叫出來,丁立雙手一扳她的腦袋,讓她轉過頭來,然後一口吻了上去,叫聲立刻被堵回去了。

這會就看出現代婦女和古代婦女的區別了,如果是現代人,在遭到強尖的時候,肯定以保命為主,不做激怒對方的反抗,而劉慧娘本來無力的身體這會拚命的掙紮起來,而且一口下去,咬住了丁立的下嘴唇。

丁立疼得臉都扭曲了,隻是劉慧娘不鬆口,丁立急切之間,一伸手把兩個儒峰抓住,用力一捏,劉慧娘身上的力量頓時散去,那疼就不要說了,一股無法可言的滋味片刻走遍了全身,咬住丁立的嘴,不由自己的鬆了開來。

丁立曆聲叫道:“小賤人!”說著向外唾了一口,下唇裏側被咬掉的一塊內肉還有血沫子都噴了出去。

丁立壓住了劉慧娘的腦袋,把她死死的按在了地上,曆聲道:“小賤人!這是我的大帳,你鑽進來幹什麼?”

劉慧娘的一顆心這會已經沉入了穀底,她知道,就算這會有人進來,救下自己,那自己的一生也都毀了,不由得深恨丁立,卻又什麼辦法都沒有,所以對丁立的問話並不搭理,丁立又道:“你現在就隻有兩條路可走,一個是我喊了你爹來,讓他把你配給我為妾,一個是我先奸後殺,再奸後殺,你選哪一個?”

劉慧娘咬著銀牙說道:“我寧肯一死!”

丁立冷笑道:“你想死……。”話音沒落,他抓起劉慧娘的腿,把她的兩隻襪子剝了下來,團了團塞到了她的嘴裏,叫道:“我勸你不要咬舌頭啊,那樣死不了,你還要變啞巴。”

劉慧娘眼神空洞,人就和木頭一樣,一動不動,丁立用已經準備好的繩子把劉慧娘綁了起來,然後把她抱到了榻上。

雖然被丁立壓在了地上,但是必竟沒有真刀實槍,這會被抱上來,劉慧娘再心靜若死,也必竟隻是一個小姑娘,身體不由自主的哆嗦了起來。

丁立取過一張大毯子把劉慧娘蓋上,然後道:“劉姑娘,這完全就是一個誤會,現在我想起來,你還有第三條路可以走,那就是我轉身出去,你自己解開綁繩,然後我們不告訴任何人,就當這件事沒發生,你看如何?”

劉慧娘兩顆黑葡萄一般的大眼睛冷冷的看著丁立,丁立微微一笑,道:“看樣子你好像很恨我啊?那這條路,就走不通了,因為你把它堵死了。”

丁立說到這裏,伸手放在了劉慧娘的胸口,輕輕揉捏,道:“我這個人一向都把危險扼殺在搖籃裏,現在我應該也這麼做吧?”

丁立說話的時候,耳朵聽著外麵的動靜,突然動手,把劉慧娘身上的繩子結開,然後繩子丟到了榻下,跟著又把劉慧娘嘴裏的襪子給扯出來了,幾下剝光了劉慧娘的外袍,劉慧娘一動不動,任他而為,心中隻忖道:“我受了你的汙辱,那怕死後做鬼也不能放過你!”隻是讓劉慧娘沒有想到的是,丁立剝了她的外袍之後,把自己最後一點遮羞布丟了,然後就在地上的汙水裏滾了滾,卻並沒有動她。

劉慧娘不知所措的看著丁立,就在這個時候,帳簾挑開,劉繇、是儀二人被慧梅引著走了進來,看到眼前情景,兩個人當時就傻了。

丁立顫抖著站起來,抓了一件外袍把自己的給裹住,悲憤的叫道:“劉正禮,我好心待你,已經說了給你寫一封信,讓你去見孫策,你怎麼能讓你的女兒來做這種事呢!”

本來一心求死的劉慧娘隻覺被天雷轟了一般,猛的坐了起來,尖聲叫道:“你胡說!”

隻是身上的外袍沒了,又沾了水,一坐起來,纖毫畢露,劉慧娘不得不又把長衣罩住。

劉繇這會才穩定下來,看著劉慧娘氣極的吼道:“畜牲!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劉慧娘大聲哭道:“爹爹,你不信女兒嗎……?”隻是下麵的話沒說,丁立就叫道:“你自己說,我是不是一靠近浴桶你就從後麵閃出來要打暈我,我身上的衣服是不是你扯下去的?是不是我站在浴桶後麵,把桶撞翻了,才濺到你身上水的!你說啊!”

劉繇滿含希望的看著劉慧娘,劉慧娘恨極了丁立,這些都是真的,可是丁立卻把前麵的事給省略了,給人的感覺就是丁立回帳洗浴,劉慧娘鑽進來要行不軌,而劉慧娘的武力超過丁立,卻沒有殺了丁立,這不軌就隻能是要自薦枕席,懶上丁立了。

是儀不由得重重的一跺腳,冷哼一聲,轉身走了,劉繇恨得大聲叫道:“孽障,你倒是說啊!”

劉慧娘知道,自己隻要承認,那就是萬劫不複,剛想說個慌,把這些都否認了,就見站在劉繇身後的慧梅手握雙劍,用力的晃了晃,劍尖就對著劉繇,而丁立則道:“慧梅,把劍收起來吧,劉公不管怎麼樣,也不會莽撞的傷了我!”慧梅嘴裏答應,卻並不收劍,仍然站在劉繇的身後。

劉慧娘知道,隻要她說一個不字,慧梅就會立刻殺了劉繇,在丁立的營中,他們父女隻要死了,那自然是丁立說什麼,就是什麼了,想到這裏,不由得心悲若死,閉上眼睛,用力的點了點頭。

劉繇狠狠的一個耳光抽到了劉慧娘的臉上,然後轉身出去了,他實在不知道怎麼麵對丁立。

丁立壞笑一聲,走到了劉慧娘的身前,劉慧娘也猛的抬頭,兩個人四隻眼,都燃燒著鬥意昂揚的火焰,看著對方,丁立淡淡的道:“你爹去不了江東了,我會把他一直帶在身邊,你死了,我就把你的屍體剝光了掛在外麵,任人褻玩,你要是跑了,你跑一天,我就斬你爹一隻手,跑兩天,我就斬兩隻手,三天、四天斬雙腿,你自己看著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