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血戰向城

扈三娘連劈數人,從迎親隊伍的頭裏,一直殺到了迎親隊伍的後麵,兩口刀上遍是血跡,但是衝殺一圈也沒有看到曹瑜,扈三娘瞪著兩隻圓溜溜的大眼睛四下尋找,一眼看到路邊有一個喜娘,把頭埋到一堆垃圾的下麵躲著,隻是她的屁股太大,就那樣高高的撅著,扈三娘催馬過去,輪起手裏的單刀狠狠的抽在了那喜娘的大屁股上。

喜娘疼得怪叫一聲,一下從垃圾堆底下竄了出來,扈三娘的刀向前一送,架在了她的脖子上,曆聲叫道:“曹瑜那賊呢?”

喜娘嚇得一個勁的打哆嗦,幹張嘴就是說不出話來,扈三娘的急得發狠,輪著刀在她的臉上抽了一刀,叫道:“你再不說,我就殺人了!”

喜娘一下清醒過來,叫道:“小曹將軍還在府裏等著呢。”說完之後,身子一軟,癱在地上了,

扈三娘萬沒有想到曹瑜竟然沒有來接親,此時曹瑜應該還不知道她殺了李逵,要是逃走,也許還有可能逃出向縣縣城,但是扈三娘想想哥哥的屍首還在城裏,冤死的靈魂應當不遠,就這樣走了,以後想起來良心難安,想到這裏,扈三娘一咬牙,心道:“我本來也沒有想活著離開向縣,那不如就去和曹瑜那個家夥拚命好了。”想到這裏扈三娘拍馬向著縣衙而去。

曹瑜雖然看上了扈三娘,但是以他的性子,就和看上貓兒、狗兒沒有什麼不同,而且曹瑜自視極高,自以為他位拜衛將軍,沒有親迎小妾出門的道理,所以不肯就去,隻在衙裏等著,隻是美人沒等來,卻等到了扈三娘殺死李逵的消息。

曹瑜暴跳如雷,把喜宴都從桌子上給掀下去了,叫道:“這個賤婢,竟敢害吾的大將!來人!給我抬槍帶馬,我要出去會會這個賤人!”

曹操知道自己這個小叔本事有限,性格無限,所以特意把自己部下的樂進留給他做侍衛,倒不是保護他,必竟曹瑜的武功也還不錯,他手下的戰將也有幾分武勇,隻是為著能勸導曹瑜,此時樂進眼看曹瑜不住聲的叫著要去迎戰扈三娘,猶豫了一會,走過來道:“將軍,那女子單人獨騎,實不足為慮,朱虎將軍就在這裏,讓他去一趟也就是了,您何必親自走一趟啊。”

朱虎忙道:“將軍,小將願為您解憂!”

曹瑜咬牙切齒的道:“是吾看上了那個賊丫頭,這才連累了李逵,若是吾不和親自出手,有何麵目去見李逵!”曹瑜說完了就向外走,樂進暗自跺腳:“那李逵死了,你見他幹什麼!”無奈之下向朱虎道:“朱兄,你速去南門大營,調一支人馬過來。”

朱虎哈哈大笑道:“文謙,你太小心了,那個扈三娘不過是一個女人,又隻有一個人,你怕她什麼,這府裏有五百護衛,足夠抓她了。”說完朱虎徑自出去招呼護衛,樂進眼看自己勸不得,隻能緊緊的跟著曹瑜,一齊出了縣衙。

剛到縣衙門前,就見扈三娘舉著雙刀,從對麵殺了過來,樂進急聲叫道:“少將軍,待末將去拿……。”他話音沒落, 曹瑜已經拍馬擰槍衝了過去,手裏大槍用力一抖,顫出一道槍影,曆聲叱道:“賤人!你家小將軍看中你,是你家祖上三輩積德,你不說謝恩來附,還敢殺你家小將軍的人,卻讓小將軍拿住了你,刀刀斬碎,刃刃殺絕!”

扈三娘仇人見麵,哪裏來的哪麼多的廢話,催馬而至,左刀砍、右刀刺,日月雙刀好像兩道驚虹一樣向著曹瑜的搠了過來。

曹瑜大槍一抖,上磕下格,扈三娘的雙刀一下就被磕開了,跟著曹瑜前後手一翻陰陽把,大槍順下來,向著扈三娘的心口就刺過去了,他變招太快,兩匹馬對著跑過來,又是在巷子裏,狹窄難避,扈三娘幾乎就沒有任何閃避的餘地了,後麵的樂進看在眼裏,這才長出了一口氣。

但是樂進高興的太早了一點,扈三娘眼看槍來,左肩一沉,背在肩上的團牌從她的肩頭滑了下來,就擋在他的身前,‘團牌飛刀’在《水滸傳》裏‘八臂哪吒’的本事,鬆江褚同慶老先生修寫《水滸新傳》的時候,給扈三娘賦與的特別能力,此時這團牌滾下,就擋在了扈三娘的身上,把半個上身都給罩住了,曹瑜的大槍就刺在團牌上。

砰的一聲,純青銅的團牌把曹瑜的大槍給蕩了開來,但是槍上的力量還是讓扈三娘向後倒去,她一雙修挺筆直的大長腿用力夾住馬身,人在馬上向後躺去,同時右手把月刀向著團牌後麵一插,她團牌的後麵有兩個套子,正好能掛住刀。

扈三娘把月刀掛好,然後伸手在團牌上摘下來一柄飛刀,甩手擲了出去。

曹瑜槍被蕩開的一瞬,他伸手拉住了韁繩,戰馬長嘶一聲,略略抬起了兩個前蹄,停了下來,扈三娘的青鬃馬卻還在向前衝,曹瑜大槍輪起來,橫掃過去,他仗著力大,也不去管團牌,直接想用力量把扈三娘從馬上砸下去,隻是大槍剛輪起來,扈三娘的飛刀就到了,麼近的距離,曹瑜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飛刀就紮在他的鼻子上了,切斷鼻骨一直刺到上齶的骨頭這才被擋住。

曹瑜慘叫一聲,疼得身子不住的打顫,大槍哪裏還掃得出去啊,可是這會扈三娘的青鬃馬已經搶進來了,扈三娘就在馬上坐起來,日月雙刀重新握緊,向著曹瑜的身上斬了進去。

緊急關頭曹瑜反應了過來,丟了拉不回來的大槍,拔劍在手,就用著劍麵向外推去,右手握著劍柄,左手推著劍身,狠狠的和日月雙刀撞在了一起,火星子四下裏飛散開來,鋼鐵相交,令人牙酸的磨牙聲響起,吱吱的直響。

扈三娘是女孩兒,力量沒有曹瑜的大,被曹瑜猛的一用力給推了出去,兩個人這才錯開,曹瑜這會已經滿臉是血了,帶馬回來向著扈三娘恨急的叫道:“賤人,我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說著輪劍衝了過來。

一旁的樂進和朱虎兩個那能看著,同時出馬,隻是兩個人來赴宴,都沒有帶著自己的軍器,這會就從護衛那裏抓了兩條槍過來,向扈三娘一齊衝了過來,曹瑜還不高興,怒道:“你們都不要動,待我親自拿這賤人!”樂進、朱虎都心中暗道:“您老人家才一上場就斷了山根,再打下去你斷了命根,我們隻怕毀了將根了。”

樂進、朱虎二人隻當沒聽見,催馬到了扈三娘的身前,兩條槍一齊前搠,扈三娘發一聲喊,雙刀齊動,嚓、嚓兩聲,兩條槍都被劈飛了槍頭。

自古以來最廢錢的行業就是軍隊,所以統治者向來都是能省就省,槍能在古代成為中外並用軍中第一標配武器,原因就是這東西省錢,一般來說,小兵用得槍,前麵的槍頭就巴掌大小,不超過三斤鐵,後麵接一根棍,正勁的大棍還要選用好木頭呢,軍隊普通用槍隨意找木頭就敢往上按,拋開精兵不算,普通士兵的槍基本都是一戰一壞,反正隻要把槍頭帶回來,換一根棍就是新槍。

樂進和朱虎兩個倒黴,拿得就是破木槍,剛一交手,雙槍齊斷,跟著扈三娘左手刀向著樂進的頭上劈去,右手刀徑向朱虎的心口刺到。

樂進反應遠在朱虎之上,大槍剛斷就把腰間的劍給抽出來,橫空一隔,扈三娘的刀劈在他的劍上,樂進必竟拔劍倉措,被震得手腕子一沉,寶劍險些脫手,與此同時朱虎才剛把劍拔出來一半,扈三娘的刀就到了,朱虎完全來不及格擋,眼看要死,樂進的斷槍搠了過來,向著朱虎的身上狠狠一戳,把朱虎從馬上給戳了下去,這一刀自然也就刺空了。

曹瑜二次殺到,他狠透了扈三娘,臉上的刀都沒拔就過來了,輪劍就劈,扈三娘眼明手快,右手刀急忙拉回,曹瑜的劍就劈在她的刀口上,砸得火星兒亂迸。

樂進這會也丟了斷槍,橫劍來攻,朱虎打個呼哨,把自己的馬叫了回來,重新上馬,舞著劍叫道:“小娘皮,朱二爺就來了!”

扈三娘以一敵二,她終歸是個女兒,就有點力量不支,眼看朱虎迎著她又殺了過來,急一輪刀,把曹瑜、樂進的雙劍都給擋開,對著朱虎就一低頭,緊背低頭弩在她的背上背著,一低頭的工夫,帶動鉤索,扯得弩牙後扣,嘎崩一聲,一支半臂長的大箭飛射出來,向著朱虎射到。

朱虎向前跑,那箭迎麵來,再想勒住馬已經是不可能的了,急切之間,朱虎隻得滾下馬去,那支箭就從馬頭上射了過去,朱虎的馬嚇得怪叫一聲,扭頭跑了,朱虎再起來找得時候蹤影皆無。

樂進眼看扈三娘把右手刀插進了團牌上,急聲叫道:“小將軍小心!”話音沒落,急促的鈴聲在耳邊響起,樂進下意識的一偏頭,鏢擦著耳朵過去,但是鏢後麵係著的小鈴鐺卡在耳朵上,差一點把樂進的耳朵給撕下去。

曹瑜眼看鏢向著樂進去了,隻道自己這裏沒事,輪劍還要上前,眼前突然一亮,他回手把劍在眼前一擋,一枚手指粗細的針就標在了劍上,震得寶劍一晃,扈三娘跟著殺到,右手一攏團牌,左手的日刀向著曹瑜的腦袋上就蓋下來了。

曹瑜急忙翻劍相隔,隻是他的劍剛一翻起,扈三娘袖子裏連著射出來兩隻箭,都射在他眼睛下麵的承泣穴上,鐵箭破肉向裏擠,由於是在眼睛的下麵,所以並沒有傷到兩顆眼球,而是把眼球給擠出來了,凸在外麵就像被破了頭的格倫一樣。

扈三娘的馬已經到了曹瑜的身前,攏著團牌的右手翻了出來,月刀跟著被扯出來,一刀劈在了曹瑜的頭頂,這曹瑜出來的時候隻帶了一頂束發淡金冠,也沒有帶盔,扈三娘的刀下來,把他的束發淡金冠和腦袋一齊劈成了兩半。

“哎呀!”樂進大叫一聲,險些從馬摔下去,這讓他怎麼和曹操交待啊,隻是他還沒有想到怎麼交待的工夫,扈三娘拔出刀來,向著他就撲過來了,這會扈三娘已經殺了不下百人了,早就殺紅了眼了,看到活人就要剁,戰馬到了跟前,雙刀並攏,向著樂進的頭上斬了過去,樂進不敢大意身子斜向,堪堪躲開了,可是扈三娘的兩隻袖子裏都飛出袖箭來,向著樂進的麵門射去。

離得太近,就是樂進也沒有什麼好辦法,急切之間隻能是向地上滾了,一頭翻到了馬下,那知道扈三娘手臂一垂,右手袖子裏又射出一支箭來,樂進心中暗罵:“這小娘皮是屬刺猥的不成,怎麼這麼多的刺啊!”就地滾開,這才避過了那一箭。

朱虎眼見曹瑜被殺,急得大聲叫道:“還看什麼,一起給我上,把這個刺殺少將軍的女賊給我拿下!”

縣衙的護衛一擁而上,他們不是胥吏,而是正經的兵士,手裏都是大槍,向著扈三娘用力亂搠。

扈三娘連殺李逵、曹瑜兩個人,隻覺大仇已報,心裏的一腔怒火平息了許多,跟著就是手上的力氣也懈怠下來, 雙刀圍著身體前撥後擋,格打那些長槍,隻是再沒有斬斷一根。

就在這個時候,殺聲震天,朱龍率一隊人馬過來了,那朱龍手裏一口青銅大刀,滿麵悲憤,看到朱虎和樂進曆聲叫道:“隻是一個女人,你們就這樣看著她把少將軍給殺了,你們兩個還有什麼用!”

樂進、朱虎都羞慚不已,樂進更是悲憤的道:“樂進未能護好少將軍,活該當死,待我殺了這個女人,再一死向曹公謝罪!”說完他從一個親兵手裏把他的戰馬給韁繩抓了過來,翻身上馬,又自親兵手裏把取來的七星錯金刀抓了過來,拍馬向前,大聲叫道:“賤婢!你家樂爺爺來了!”

雖然扈三娘有些懈怠,但是那些兵士卻是傷不得她的,被她砍得死傷連連,聽到樂進的叫聲,不由得向著左右一分,把樂進讓了進來。

扈三娘這會氣喘籲籲,看著樂進猛的泛起一個念頭:“我都已經報了仇了,還不跑嗎?”想到這裏,撥馬就走,樂進跟著追了上來,兩匹馬頭尾相銜,樂進馬的腦袋,幾乎就要貼到扈三娘戰馬的屁股了,樂進大吼一聲,輪刀向著扈三娘的後背劈了過來。

扈三娘在馬上早有準備,就在樂進大刀劈出來的一刻,扈三娘突然半轉身子,一揚手把紅錦套索給打出去了,這隻索子上麵有二十四把金鉤,此時天黑,張開來就像一隻怪獸一樣衝著樂進的腦袋罩了過來。

樂進實在是讓扈三娘層出不窮的暗器給嚇住了,眼看一個紅紅的東西向著自己的身上罩下來,樂進顧不得再劈扈三娘,擺刀相隔,隻是這東西不是硬的,大刀向上一隔,套索搭上了刀頭,就垂下來了,二十四把金鉤一齊張開,搭住了樂進肩膀,直刺進肉裏去了,隨後扈三娘用力狠拉套索。

套索一被拉緊,那金鉤在肉裏死抓著那塊肉,痛得樂進慘叫一聲,差一點從馬上滾下來,隻是樂進不愧是能進入‘五子良將’之中的虎將,他強忍住疼痛,左手抓刀,右手抬起來抓住了索子,用力向著自己的懷裏一扯。

扈三娘在馬上一晃,差一點讓樂進給扯過馬去,這力量上扈三娘怎麼都是短板。

兩個人各抓著一段索子,誰都不肯放手,就在這個時候,朱虎那麵也上了一匹馬,輪一條渾鐵點鋼槍向著扈三娘,惡狼一般的撲了上來,扈三娘這會已經是汗濕長衣,氣息不均了,兩隻手臂就好像有千斤重擔壓著一般,單手運刀勉強應付著朱虎,右手奮力扯著索子,隻是不要說她現在累得手上無力,就是她力氣完好的時候,也比不過樂進,急切之間,偏偏朱龍眼看朱虎和樂進都拿不下扈三娘,心下焦躁,大吼一聲,輪著大悍刀殺了過來。

扈三娘突然把紅錦套索向著青鬃馬脖子上一套,然後用力一拍馬屁股,青鬃馬猛的向前竄出去,樂進猝不及防,一下被從馬上扯下去了,撲在地上,被青鬃馬拖著向前去,他還不敢鬆手,隻怕一撒開了,那馬用力扯,會把他的那塊肉直接給扯下來。

扈三娘馬向前跑,抄了雙刀向著朱虎一陣猛砍,把朱虎逼了開來,向著縣衙巷子的外麵跑去,苦了樂進就這樣被拖著走,身上都被磨爛了,好在朱龍馬快,趕上來一刀把紅錦套索給剁了開來,這才救了他一命。

青鬃馬一沒有了紅錦套索的拖累,跑得就更快了,一頭衝出了縣衙門前的這條巷子,朱龍、朱虎兄弟在後麵緊追不舍,朱虎還大聲叫道:“小賤婢,你就是躲到天邊去,你二爺也要把你給追回來!”

朱龍則是陰森森的道:“少將軍早就下令,向縣四門緊閉,你出不了城,又能躲到哪裏去!”

扈三娘在馬上一下怔住了,不錯,她又能躲到哪裏去,想到這裏,扈三娘猛的一拉戰馬,就在前麵停下了。

朱虎一看扈三娘停下,也急急的帶住了馬,朱龍還要向前,被朱虎抓著韁繩給拉住了,扈三娘那層出不窮的暗器,讓朱虎留下心理陰影了,實在是不敢過去。

扈三娘用刀一指朱家兄弟,恨恨的叫道:“你們兩個給我站住,姑娘我有話說!”

朱龍、朱虎還有他們身後的兵丁都站住了,朱龍看著扈三娘,冷哼道:“扈三娘,你要是知時務,就下馬受死!”

扈三娘冷笑道:“你家姑奶奶還沒有下馬讓你們汙辱的愛好!你們兩頭豬給我聽著,姑奶奶為兄報仇,現在把殺人都給宰了,姑奶奶這口惡氣出了,你們想要來殺我,隻是姑奶奶清白的身子,豈是你們兩個醃髒的臭蟲能近得了的。”

說到這裏扈三娘把刀舉起來向著脖子上一擔,叫道:“昔日楚霸王敢用自己的身體成全別人的軍功,三娘雖然是女子,但是也不輸給男兒!”說完手上用力就想自盡,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尖曆的響起:“好妹妹,千萬不能學項羽那個沙比啊,哥哥來救你來了!”

隨著叫聲朱龍、朱虎身後的軍兵一片混亂,百來精騎衝殺過來,當先一個女將,手裏輪開一對子母鴛鴦刹,殺得人頭滾滾,丁立在一進城的工夫,就把得自織田信奈的那1.9分加給了慧梅,慧梅原來是6.6分,得到雌雄鴛鴦劍加1分到了7.6分,現在再加上這1.9分,瞬間達到了9.5分,已經是從一品女將了,幾乎無人能擋得住她。

朱虎眼看眼前這個賤婢沒有收拾了,又殺出一個賤婢,不由得惱火的叫道:“小賤人自來送死,某便超渡你好了!”說著催馬向著慧梅殺了過來,隻是他離著慧梅還遠,丁立在後麵就是一箭。

丁立他們的兵器、馬匹都在孫尚香的軍中,由韓衍帶著,他們去洛陽孫尚香去吳中,順路就把兵器什麼的給帶到梁國去了,此翻他們都把使慣的家夥帶上了,丁立拿得就是霍頓偵察兵,那玩藝上麵有瞄準鏡,輕易就鎖死了朱虎,弩箭飛射而去,正中朱虎的左臉頰,朱虎慘叫一聲,疼得身子巨烈的顫抖,慧梅跟著就到了,雙刹一晃,長刹從朱虎的胸口刺進去,後背透出來,一直刺到刹的小枝上,這才被擋住,短刹一揮把朱虎的腦袋給劈飛了。

朱龍哀嚎一聲:“我的好賢弟啊!”說完撥馬回來,向著慧梅衝到,擺開大刀,向著慧梅劈去,慧梅雙刹十字交叉向上一送,大刀就劈在了雙刹中間。

朱龍用力向下壓,慧梅拚命向上抬兩個人來回較勁,這個工夫丁立又上了一支箭,弩托抵著肩窩,右手扣著弩牙,左臂擔著弩身,帥氣的就像是《行屍走肉》裏的弩哥一樣,隻是瞄了半天也不敢射出去,就怕自己那二五眼的射擊水平誤傷了慧梅。

就在丁立擔著弩瞄的時候,脖子架著刀,把皮膚割了開來,鮮紅的血流在雪白的身子上,顯得那樣妖異的扈三娘清醒過來,雖然她不認識這些人,但是這些人明顯是救她來的,於是扈三娘死誌去了,又有了求生的欲望,從團牌上取下一柄飛刀,甩手擲了出去,正標在朱龍的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