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立催小紅馬到了陣前,拉住韁繩,然後拱手道:“前麵就是張白騎首領嗎?”
張白騎生得美麗,但是長年在山裏撕殺行走,皮膚粗糙,一點女兒家的樣子都沒有,此時眼看丁立身如玉樹,質若芝蘿,竟然比她還要水嫩,十九歲的小姑娘不由得先生出自慚形穢的感覺來,急忙把爛銀鎖喉挑丟給了身後的親兵,就在馬上萬福,道:“張玉梅見過公子!”
丁立暗自向係統叫道:“給我查查他的數值。”
“張白騎,不知姓名,植入名字張玉梅,出處《梁山小將》,孫二娘與張青的女兒,提示張雷公植入名字張渾,是孫二娘和張青的兒子,張玉梅:武勇7分,統軍4.2分,治國1.3分,智慧2.7分,得到係統配置兵器爛銀鎖喉挑,武勇加0.1分,為7.1分,宿主魅力值對張玉梅爆發,張玉梅智力在宿主麵前永久下降2分,最終得分武勇7.1分,統軍4.2分,治國1.3分,智慧2.7分(宿主麵前智慧0.2分),從三品女將。”
丁立暗翻白眼,特麼的0.2分,她在我麵前就是白癡了,那不是我說什麼她就信什麼嗎?回去就把衛勇娥給辦了,這還沒有起用衛希禮的名字,就這麼大的威力,辦了還不出門看到女人就拐著走啊。“
“提示宿主,雖然衛希禮這個名字還沒有正式啟用,但是衛礽以保奏衛覬為河東太守為交換條件,已經讓衛榮把衛希禮的名字寫進三房祖譜了,算三房長子衛蛟早亡,女衛勇娥招婿衛希禮,所以宿主見到的第一個女人才有這麼高的智慧減成,等到以後宿主成親之後,還會有一次比這個還大的減成,但是以後看到女人,隻能智力減成0.1,另外張白騎表現這麼傻並不是白癡,而是花癡。”
“0.1也足夠了,花癡就更好了!”丁立嘀咕一句然後向著張玉梅盡量露出完美的笑容,道:“張白騎首領,在下並州丁立!”
張玉梅恍然的道:“可是並州刺史丁原大人的公子?丁大人坐鎮邊關,幾禦匈奴於關外,我們這些並州百姓都身受其惠,沒想到卻被董卓給害了,當真是並州百姓無福了!”
大計愕然的看著張玉梅,心道:“咱們是來搶人的,你這麼有禮幹什麼啊?”
丁立則是心裏哈哈大笑:“這和花癡說話太容易了,我還沒說什麼呢,她都要下地訥頭就拜了。”
“張姑娘,我早聽說你的名字了,隻道你是如何英猛過人,沒想到卻是這般嬌俏,還能稱雄一方,為一股軍馬首領,你才讓丁立好生佩服啊!”
張玉梅羞得一臉小臉紅得都潤到脖子裏了,低了頭嬌羞無限,喃喃的道:“哪裏有那般的好,公子謬讚了!”
四處軍馬,兩方敵陣,所有人都呆呆的看著,心道:“你們兩個的奸情也太明顯了一點吧?”
大計實在是受不了了,大聲叫道:“丁立,你們殺我黑山軍兵屬,抓我們的頭領,我們和你們沒有仇怨,你為何要於我黑山軍為敵?講!”
大計的喝斥總算讓場中眉來眼去,情熱難舍的兩個狗男女清醒過來,丁立長歎一聲,道:“張白騎首領,不是我要和你們黑山軍為敵啊,而是司隸頭領向我小妹無禮,這才引發了衝突,還請張白騎頭領明鑒。”
張玉梅恨恨向著司隸看了一眼,叫道:“司隸,丁公子說得可是真的嗎?”
丁立怕司隸否認,急忙道:“司隸頭領,我小妹衣衫不整,被你看到,你非要我小妹跟了你,說是能吃香的喝辣的,可有此事?”
司隸剛想否認,丁立用力一勒馬鞭子,差點把他勒死,他不敢否認,無奈的答應道:“確有此事!”同時心裏暗道:“人家女兒遇到這種事都不敢說出來,怕名聲不好,這個家夥怎麼什麼都不顧啊。”
豈不知丁立來自後世,把性.騷.擾說出來,讓色狼無處可逃,正是受到官方鼓勵的時代,而且在丁立看來,穿著那身中衣,屁都看不出來,不用說進遊泳池、海灘,就是比夏天MM都保守一萬倍,有什麼不能說的啊,而偏偏李鑫從小家裏沒有男孩兒,被當成了男兒養大,對這些小節都不在意,所以兩個人一個敢說,一個也不以為然。
張玉梅卻是氣得臉蛋通紅,斥道:“下作東西!”然後向著丁立道:“丁公子,能不能把他放回來,由我們來處置?”
丁立笑道:“這個自然沒有什麼不行。”說完抖開了馬鞭子,向司隸道:“你回去吧!”
司隸看到丁立那一臉古怪的笑意,不由得心裏一陣突突亂跳,哪裏還敢留著,撒腿就跑,隻是他的雙手背剪,綁得結實,跑起來不好找平衡,隻能是一歪一歪的,速度也上不來,好在丁立沒有暗算他,就由他跑了回去。
一到張玉梅的馬前,司隸立刻大聲叫道:“花馬劍就在他們的手裏,花馬劍就在他們的手裏!”
大計聽到之後,臉色一變,令旗揮動,一哨人馬向著圓陣衝了過來,樊梨花看到張玉梅神色呆滯,並沒有下令全軍攻擊,向著八重道:“事情還有轉機,你先去把那些人殺散,記住,盡量別殺人!”
八重一拍馬,帶著十名女兵飛衝出去,離著將近和一個小校湊在一起,她長槍一抖,把那個小校的手腕挑破一塊,小校手裏的槍立刻掉落馬下,八重催馬過去,劈胸抓住了小校提過馬來,她身後的女兵用鐵鋋一通亂打,把黑山軍給打散了。
大計的臉上露出凝重的神色,剛要再下令,就聽好像雷吼一聲怒喝:“小娘兒沒得逞強,你家姑奶奶來了!”說話音椽哉催坐下大黑馬,輪掌中裹銅大鐵棍,就如下山猛虎一般的衝了過來。
褚二姑看見大笑道:“這卻是碰上一個比奶奶我還要醜的了,八重姑娘,這個換給我來!”說完催馬出陣,輪一雙鐵棒錘,直上直下隻管打,兩家兵器撞在一起震得人耳鼓生疼,一陣陣發軟。
張玉梅這麵看著丁立,極其受傷,哀戚滿眼的道:“公子是在騙我嗎?怎可如此……。”
丁立看得一陣陣心疼,心道:“哎;花癡的心情你永遠不懂,我和你又沒有什麼交情,我為什麼不能騙你啊?”但是當著麵卻道:“玉梅姑娘!”好一聲,叫得結實,隻這一聲,張玉梅的滿腔哀怨就先下去了百分之五十。
丁立接著道:“丁立再怎麼樣也不能騙你啊!隻是這劍是你們要找的,是我抓了司隸之後才知道的,而我妹妹得天馬指路,早在和司隸見麵之前就得了這劍了。”
張玉梅回頭看著司隸叫道:“丁公子的話可是真的?”說完又嚴曆的道:“你不許說假話,實話實說!”
司隸知道這個姑奶奶下手極狠,不敢說謊,點頭道:“是的。”
張玉梅急忙叫道:“住手,快住手!”場中的椽哉和褚二姑打個了個平手,聽到喊聲同時勒馬,丁立暗道:“給我測測這個椽哉的數值。”
“椽哉,不知姓名,植入名字沙秋葵,出處《小五義》,沙龍養女,武勇5分,統軍0.1分,治國沒分,智慧0.7分,對張白騎忠誠度十,從五品武將。
這會沙秋葵大聲吼道:“姐姐,不打了嗎?”
張玉梅擺手道:“你先回去!”沙秋葵老實聽話,果真就帶馬回去了,張玉梅向著丁立一拱手道:“丁公子,那柄劍對我們有大用,還請公子賜還。”
丁立哈哈一笑,道:“玉梅姑娘,我從司隸的嘴裏,已經知道你們要用這柄劍做什麼,但是請恕我不能交還。”
大計怒斥道:“大膽!你要不把劍交回來,我必先殺你!”
丁立根本就不理大計,而是向張玉梅道:“令尊升天之時,親自點下了張飛燕做黑山軍的首領,就算是你們拿一柄張大渠帥的劍回去,就可以推翻張大渠帥的命令嗎?出這個計策的人,隻怕是居心不良吧!”
張玉梅臉色一變,看了一眼大計,道:“公子此言何意?”
丁立沉聲道:“這柄劍不能代表張渠帥的意思,所以張飛燕的盟主之位,是不能被捍動的,但是這柄劍必竟是張渠師留下來的,你們兄妹有了這柄劍,就可以和張飛燕分庭抗禮,自來天無二日,軍無二將,到時候你們是聽誰得好啊?時間一長,為了這話語權的原故,你們和張飛燕,必有一戰,那個時候,黑山軍自相殘殺,矛與盾相觸,總有一敗,而贏得人就要麵對朝庭卞莊刺虎的一劍了。”
張玉梅恍然大悟的道:“公子所言極是也!”
丁立心道:“這種破計有人出,那我這種鬼話自然就有信,碰上你這麼個花癡可信度就更高了。”他鼓起餘勇接著道:“據我所知,朝庭封了張飛燕為平難中郎將,封楊鳳為黑山校尉,這都是有銜沒地的虛職,不過就是想用個虛名縛住你們罷了,現在你們自己一亂,那朝庭又怎麼可能放過你們呢。”
張玉梅不由得心悅誠服,道:“公子一語,玉梅才知道我們兄妹已經處於生死之間,還請公子為我們指點迷津。”
丁立心道:“我知道個屁,指點你什麼好啊?”他想了一會,道:“依我之見,你們既然不想聽從張飛燕的軍令,那不如出兵進弘農,占據兩崤山區,這樣一來雖然北稱張飛燕為主,但是卻自成一休,何樂而不為啊。”丁立記得《三國誌》有記,張白騎叛與弘農,被馬騰剿滅與兩崤之間,想來他們是要去哪裏的,正好他先說了。
大計冷哼一聲,道:“兩崤之地離京輔相近,朝庭豈能容我們在那裏藏身!”
丁立一笑道:“這就是你見識不廣了,現在董卓亂朝,天下即將大亂,隻要天下一亂,朝庭還有能力顧得了你們嗎?”
這一回連大計都思索起來,丁立又道:“我知道你們不信我,這樣;我給你們留一手書,若是明年五月之後,還沒有亂象,你們隻管拿著手書到陳國長平去找我,要這花馬劍,我若不給,天打雷劈。”他在現代發誓都和玩一樣了,隻是這會才一發完,就覺得頭皮一陣陣的發麻,想到自己能穿越到三國時代,還能擁有這麼奇怪的召喚係統,沒準真有什麼神仙也說不定,不由得暗自禱告:“上天見示,明年就要討董卓了,我沒騙他們,自然他們也就不該來要劍,這個誓我就不用應了。”
張玉梅一合手道:“好,我就信公子了!”
丁立這會也沒有地方去打筆墨,這個時候的筆墨比以後還要麻煩,誰也不會隨意帶在身邊,他幹脆用刀割破了手指,寫了一封血書,寫完了之後心中暗罵:“他奶奶個的,電視裏那些人說寫就寫,擠血和牛下奶那麼容易,也不見多疼,老子這都要疼死了!”
張玉梅看到丁立手上的傷口不由心疼得珠淚漣漣,也不顧兩軍陣前了,下馬撕了戰裙就給丁立抱紮起來,然後抓了血書,靠近丁立,輕聲道:“妾知公子對妾的心意了,妾出身低下,不敢有與公子有合帳之禮,隻吩能給公子為奴做婢,侍奉公子和日後的夫人,就是妾身的福份了!”說完扯了一段頭發,身子向前,幾希抵到了丁立的懷裏,將他的金刀拔出一截,割了下去,塞到了丁立的懷裏。
丁立沒想張玉梅花癡得這麼曆害,不禁有點發傻,張玉梅貼在他的耳邊,小聲說道:“妾身等你!”然後飛奔回去,躍身上馬,尖聲叫道:“我們走!”
這支人馬雖然說是三家,算上司隸是四家,但是都以張玉梅為首,這會聽了她的話,一齊起兵,大計還想說什麼,被沙秋葵趕著離開了。
目送黑山軍離開,丁立長出一口氣,叫道:“可算是走了。”
樊梨花笑嘻嘻的道:“這會卻是公子的美男計把人給哄走的,當為公子記個首功才是。”
丁立嘻皮笑臉的道:“記得你家公子魅力無限,下回有這事還讓我來。”
衛勇娥聽了不滿的冷哼一聲,丁立哈哈一笑,叫道:“好了,我們重新造飯,吃完了也走了!”說完之後,貼近了衛勇娥好一番甜言蜜語把她給哄得重新開了笑顏,這才算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