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的事情徹底的告一段落,邵元祺在緬國的產業也全都上交給了緬國皇帝,這些不是他能夠留為己用的,免得別人猜忌,到時候挑起兩國戰爭就不好了。
緬國皇帝沒有推辭,全都欣然接受,經曆了這件事情緬國皇帝和邵元祺的關係似乎變得更加穩固了,更加信任彼此。
算算日子,他們在外頭也逗留了大半年快有一年的時間,武嘉也長大了不少,現在也能說出幾個字來,比起絮哥兒小時候還要招人喜歡。
蕭筠溪不由得想起了還在府上的絮哥兒,也不知道那孩子如何了?他們出來這麼久,說不想念自己的兒子是假的。
可是,攝政王大人卻沒有蕭筠溪那般想念兒子了,反倒是成了女兒奴,女兒說什麼他做什麼,笑眯眯的讓女兒騎大馬,女兒的話可比聖旨好使,真真是當做眼珠子疼愛,都讓她這個做母親的有些吃醋了。
自己這個女兒生的和她老娘搶人來了。
蕭筠溪不由得心疼起來絮哥兒,也狠狠的剜了一眼邵元祺,怒道:“怎沒見你對絮哥兒這般,做父母的要一碗水端平,你這樣像什麼樣子,絮哥兒看到了會傷心的!”她可不想到時候因為父親的偏心讓絮哥兒這孩子心中變得陰暗。
邵元祺不以為然的道:“怕什麼,絮哥兒不是沒在這兒麼?再說了,養兒子需要嚴厲,養女兒那是要寵愛的!這可不能混為一談!” 他才不管這些,絮哥兒真是讓他怒也不是不怒也不是,那性子真真是讓他火大。
蕭筠溪無語,想著回去可要好好疼愛絮哥兒一些,畢竟他有一個偏心眼兒的父親。
事不宜遲,邵元祺安排好了一切,和緬國皇帝辭別之後就坐著馬車朝著大玄而去,說真的他都有些想家了。邵元祺望了望身邊的蕭筠溪,若是換做以前他一定不會有這樣的情緒,對那座京城沒有多少情愫,可是現在不一樣了,那裏可是他和溪兒的家,那裏有他們的王府,他們的寶貝兒子還在府上,那裏是他們的根。
雖然邵元祺嘴上說著不喜歡絮哥兒,但是這心裏還是寶貝這個兒子的,這麼多時間不見心中也是想念,隻不過他不願意承認,對兒子多是恨鐵不成鋼罷了。
……
一路上蕭筠溪一行人並未急著趕路,不過葉卿可謂是著急了,他已經快一年都沒有見花染了,這心裏頭怪想的,恨不得趕緊就是飛奔過去將這日日朝思暮想的人狠狠的抱在懷裏,一輩子都不想分開了。
耐不住葉卿的心急,他們加快了速度,快馬加鞭,在十日之後抵達了大玄京城,京城還是那個京城,慢慢都是熟悉的感覺。
一到京城,葉卿就往自己的府上跑,撇下了邵元祺和蕭筠溪一句話也沒有留下,隻留下了一個匆匆背影,讓蕭筠溪和邵元祺哭笑不得。
馬車緩緩朝著攝政王府而去,蕭筠溪和邵元祺剛一下馬車,絮哥兒就從府裏頭衝了出來,緊緊的抱住了蕭筠溪,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哭的是委委屈屈,肝腸寸斷。
看絮哥兒這般樣子,蕭筠溪也是紅了眼眶,也是緊緊的抱住了絮哥兒,柔聲道:“都怪母親不好,離開家這麼久,讓絮哥兒一個人受苦了。”
絮哥兒擦了擦淚水,拚命搖頭道:“不怪母親,母親也是為了妹妹的安全。”這話讓蕭筠溪很是感動,淚水劈裏啪啦的直落,“絮哥兒懂事了,知道疼妹妹,知道為母親著想。”絮哥兒雖然不似旁的男孩子有陽剛之氣,但卻有旁的男孩沒有的貼心,這是蕭筠溪最為感動也是自豪的一點。
許是血脈親情,武嘉看到了絮哥兒之後笑的格外的開心,蹬著小腿兒要從邵元祺的懷裏下來,嘴裏還不清不楚的叫著。
“哥,哥哥,哥哥。”絮哥兒聽著武嘉奶聲奶氣的叫著自己哥哥,小臉蛋兒竟然微微一紅,仰頭看去就見父親懷裏抱著一個粉雕玉琢的女娃娃,就如那陶瓷娃娃一樣好看。
絮哥兒扯了個大大的微笑,也喚道:“妹妹,武嘉妹妹。”這應該是兄妹兩個第一次正式見麵吧。
看著兩兄妹親親熱熱的模樣,蕭筠溪心裏頭有些不好受,若非他們大人之間的恩怨,何苦讓武嘉中毒,又讓他們一家人不得團聚,讓絮哥兒一個人在家這麼長時間。
邵元祺將武嘉放了下來,就見武嘉蹬著自己的小肉腿快速的跑到了絮哥兒的麵前,撲到了絮哥兒的懷中,竟然是狠狠的在絮哥兒的臉上咬了一口,惹得絮哥兒是哈哈大笑。武嘉見絮哥兒哈哈大笑,她也跟著笑,蕭筠溪和邵元祺瞧著也是合不攏嘴。
這邊就別重逢的氣氛就更加顯著管家的臉色難看,蕭筠溪和邵元祺二人都是注意到了。
邵元祺示意管家同他去書房詳談,蕭筠溪則是帶著兩個孩子去了花園裏頭玩,邊走邊想著是不是府上發生了什麼事情。府上的管家不是容易自亂陣腳耐不住性子的人,見過大風大浪,剛才幾次想要打斷他們,顯然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邵元祺和蕭筠溪前腳剛一到京城,後腳蕭家的人就知道了消息,蕭筠凝和大嫂二嫂急急的趕了過來,都來探望武嘉的,看到小武嘉安然無事她們提著的心也更著放了下來。
大嫂劉氏捏著武嘉的小臉道:“說來也是奇怪,就在昨天絮哥兒吵鬧著要回家等著你們,說你們快要回來了,我們勸不住隻得讓人送了回來讓墨畫好生照顧著,豈料你們今天就回來了。”絮哥兒之前一直都住在蕭家,也是昨日在回的攝政王府。
蕭筠凝道:“可不是麼,我們都感到神奇,是不是你們一家子有什麼特異功能?絮哥兒能夠感應道你們,莫非是法術?”蕭筠凝眼睛撲閃撲閃著,滿是期待。
蕭筠溪覺得好笑,道:“說什麼呢,許是孩子敏感吧?能有什麼特異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