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梓煊瞧見蕭筠溪和邵元祺沒有受傷,便放下心來。
蕭筠溪見四人沒有受傷也是放下了心來,道:“二哥,府上不安全,你帶著二嫂她們先回蕭府吧,這裏淳王殿下會處理妥當。”
蕭梓煊點了點頭,的確,他們在這幫不上什麼忙還會給蕭筠溪添亂。
不過,這場刺殺讓他有些擔心,於是問向邵元祺道:“可知道是何人所為?”
邵元祺道:“心中已經有了方向。”
蕭筠溪哼了聲,則是道:“還能有誰,當然是不希望淳王和蕭家好過的人唄。”
蕭梓煊心領神會。
淳王府損失慘重,死傷了不少侍衛和暗衛,但那些刺客也沒有討到便宜,除去逃掉的零星幾人其餘的都斷了氣。
此時的喜宴之上早就沒了賓客的身影,遇到這種場麵又有幾個會留下來?自然是趕緊回家躲起來,壓壓驚。
李副將指揮著手下人清理刺客屍體,見邵元祺和蕭筠溪走來,忙不迭的上前恭敬行禮道:“王爺,王妃,沒能捉到活口,他們見逃不掉便咬碎了口中的毒藥包,中毒身亡。”
邵元祺早就料到會如此,也沒有多責怪李副將的意思,而是道:“辛苦你們了,一會兒處理完之後回去歇著吧。”
李副將恭敬道:“是,王爺。”說罷便繼續指揮手下的人搬屍體。
蕭筠溪這才想起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邵元祺的副官她還不知道叫什麼呢,一直都是副官副官的叫著。
蕭筠溪訕訕,小聲在邵元祺的耳畔問道:“李副官叫什麼名字?”
邵元祺微微一挑眉,道:“他叫李幼男,家中最小,所以便喚了這個名字。以前你對我手下的人沒多在意,如今怎地想著詢問起他們的名字來了?”
蕭筠溪嘿嘿一笑,順手挽住了邵元祺的胳膊道:“這不是身份不一樣了麼,今日過後我就是淳王妃,自然要關心府上的事物,你手下之人也當然要在意。”
邵元祺很滿意蕭筠溪如此言語,“那淳王妃,我們是不是該做些什麼了?”邵元祺一把摟過蕭筠溪的腰,壞壞一笑。
蕭筠溪渾身一個哆嗦,防備的看向邵元祺。
“作甚?我屋子裏全都是血腥味,我可沒有這閑情逸致。”
邵元祺陰惻惻一笑,將毫無防備的蕭筠溪打橫抱了起來,邊走邊道:“那麼去我屋子裏。”
李幼男突然轉身,見王爺已經走遠,忙打算追上去,卻被夜辰眼疾手快的攔下。
“沒個眼力見兒,沒看殿下忙著呢麼?”
李幼男就是個沒眼力見兒的,見夜辰攔著他有些急了,“攔我作甚,我想問殿下要不要讓衙門的人過來幫忙。”
夜辰白了他一眼,“有什麼事明日再說。”
李幼男向來看不慣夜辰,不就是個暗衛呢,身無長物,沒個一官半職,平日裏還總是對他們這些親兵們指手劃腳的。
於是道:“夜辰,殿下的事情什麼時候輪的到你做主,這可是天大的事,你讓開,我要去找殿下。”
夜辰氣結,仰天扶額。
“你這個呆子,殿下辦的也是大事,收拾個刺客都要問過殿下,你是酒囊飯袋麼?”說罷大步離去,氣的李幼男在後邊直跺腳。
邵元祺抱著蕭筠溪走進了他的臥房,他的屋子裏四周的窗格上都貼滿了大紅的喜字,紅燭火光搖曳,床榻之上紅色幔帳如蕭筠溪房間中的如出一轍,一切都是喜房該有的樣子。
蕭筠溪使勁的捶了捶邵元祺的胸膛,紅著臉嗔怪道:“雞賊。”
蕭筠溪被邵元祺輕輕的放到喜床之上,四目相對,柔情蜜意。
邵元祺俯身湊到了蕭筠溪的耳邊,“溪兒,你今日真美。”磁性的聲音劃過蕭筠溪的耳畔,略帶溫度的薄唇貼到了她的耳垂,蕭筠溪頓時麵頰似火燒一般,窘迫的別過頭去。
邵元祺在蕭筠溪的耳垂上落下一吻,之後是額頭,鼻尖,嘴唇。蕭筠溪的手情不自禁的勾在了邵元祺的脖子上,二人唇齒廝磨,都在試圖用這一吻表達自己對對方的愛意,山盟海誓、海枯石爛都不足以訴說二人之間的情感。
一吻之後,二人呼吸都變得雜亂,緋紅的臉頰,四目相對之下羞澀之情已經被蕭筠溪拋到了腦後。這一次,她主動地將邵元祺拉了下來,用手臂緊緊勾住邵元祺的脖子,再次碰觸已經變得火熱的雙唇。
伴著這個吻,邵元祺慢慢的褪去蕭筠溪的外衣,大紅色的裏衣緊緊貼在蕭筠溪玲瓏曼妙的身上。
發絲淩亂,十指相交。
蕭筠溪淩亂的頭發不知何時跑到了額前,邵元祺眉眼含笑,抬手替她將碎發別到了耳後,細細端詳蕭筠溪的麵龐,又突如其來的說道:“溪兒,你真美。”
蕭筠溪臉紅的發燙,似乎是惱怒他直白的話語,下一刻便狠狠的咬在了邵元祺的肩頭,愣是咬出了一個淺淺的牙印才肯鬆口。
她道:“你,是我的。”
邵元祺被這句話成功的點燃起了心中的火苗,落下的又是激烈一吻。
蕭筠溪被這一吻吻的暈乎乎的,頓感肩膀之上傳來一片涼意,隨後又是一股滾燙的觸感落到了她的肩頭,邵元祺的大手溫暖又有力。
能清楚的感受到,邵元祺頗為猴急,不禁褪去了蕭筠溪的衣物,自己的衣物也褪去。肌膚碰觸的灼熱之感傳遍身體的每一個角落,邵元祺唇離開了蕭筠溪的唇,吻也慢慢的向下而去。
此時,蕭筠溪就如一堆幹柴,而邵元祺就如烈火,兩者相遇一發不可收拾。
瞬間,烈火點燃了一切,青絲如瀑,如膠似漆。
邵元祺猛然將蕭筠溪摟在懷中,換來的是蕭筠溪的一聲悶哼。邵元祺的額頭上落下了一滴豆大的汗珠,滴答一聲落到了蕭筠溪的頸窩間,熱的燙人,癢的撩撥。
這一滴汗珠讓蕭筠溪微微睜開了眼,對上的是邵元祺一雙璀璨如星辰的眸子,而今這雙眼眸之中,透著盡是媚意,勾魂攝魄,讓人深陷其中,宛如一壇沉沉的女兒紅,醉人心脾,心甘情願沉溺其中,不想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