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說道:“三妹妹,許是侍衛看錯了,那賊人隻是路過挽落院。”話落,她使勁掐了掐蕭晗儀的胳膊,低聲同她說:“不能折了我們的耳目,就委屈一下妹妹了。”
蕭晗儀雖然生氣,但是不得不承認蕭筠蕾說的在理,不能折了杏兒這個眼線,也適時的閉了嘴,不再說話。
就見蕭晗儀尷尬笑道:“是妹妹誤會大姐姐了,妹妹給姐姐賠不是。”
蕭筠溪挑眉問道:“就這樣?”
“那你還想怎樣?”蕭晗儀有些後怕,她還真怕蕭筠溪死咬著這件事不放。
“妹妹莫非忘記適才自己說過的話?”
蕭晗儀麵上惱怒,大聲道:“都說了是誤會,難道姐姐還真想讓我下跪磕頭不成?”
“夠了!”蕭老太太用拐杖使勁杵著地麵,麵色陰沉的駭人,看向蕭晗儀冷哼一聲:“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是誰教你如此囂張跋扈,言而無信!半夜跑到嫡姐的屋裏鬧騰,還有沒有規矩,傳出去讓外人怎麼看我們慶國公府?”
話落,轉頭瞪了一眼身旁的小韓氏。屋中的人都知道老太太是什麼意思,她是在怪小韓氏沒有教養好女兒。
小韓氏被老太太犀利的目光看的一哆嗦,連忙低下頭默不作聲。
老太太又哼了聲,瞪著蕭晗儀。
“還不跟你姐姐道歉。”
蕭晗儀極其委屈,眼淚在眼眶裏打轉,衝著老太太道:“祖母難道真的讓我給蕭筠溪下跪磕頭?”說著就伸手指向蕭筠溪。
老太太又是狠力杵著地麵,斥道:“那是你姐姐,誰教你直呼其名的?”
蕭晗儀也知自己失言,低著頭沒再說話,但人還是站的筆直,沒有要下跪磕頭的意思。
蕭筠溪有些頭疼,她是真沒打算讓這丫頭給她下跪磕頭,若她真的受了怕是要折壽的,指不定蕭晗儀如何回去紮小人呢。
前世與她雖不對盤,但她卻不似蕭筠蕾一般心腸惡毒,說到底慶國公府遭難她也是受害者,也不願意同她計較。
更何況,她一會兒準被老太太責罰。
今日之事她明顯是被人當槍使,自己的目標可不是麵前這個跋扈丫頭,而是蕭筠蕾,她總有一天要撕開她那偽善的嘴臉。
於是笑著說道:“祖母,三妹妹年紀小不懂事,也是擔心府中人的安危,這才急了,方才說下跪磕頭的話也是玩笑話,做姐姐的豈會真的同妹妹計較!”
老太太點點頭,很是讚賞蕭筠溪此刻的做法,又對這個孫女賞識了幾分。
聽了蕭筠溪的話,蕭晗儀的臉色比吃了蒼蠅還難看,但她也不是傻子,也不再揪著事情不放,杵在一旁不言不語。
老太太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
“來人,將三小姐帶下去打五板子,閉門反思一月,好好想想自己錯在哪了!”老太太話一落,門外就上來兩個婆子,一人架著一邊將蕭晗儀帶了下去。
蕭晗儀大叫:“蕭筠溪,你給我等著,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老太太皺眉,衝著還沒走遠的婆子揚聲道:“再加五板子。”
此話一落,蕭晗儀再也沒了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