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幹什麼吃的,就是這麼給老子丟人的嗎?”賈壯自己氣喘籲籲的坐在地上,但是嘴裏麵喋喋不休的罵道。
今日的賈壯,不再是往常的那個醉彌勒的尊榮,今天的賈壯,一臉的嚴肅,一身的氣憤。
“你們一直都是老子最得意的兵,吃著全天下最多的糧食,拿著最多的餉銀,但是你們今天,你們今天還能夠對得起你們平時的自傲嗎?”
賈壯帶領著勵誌軍基本上是在地上躺著,睡著,歪七倒八的不成樣子,但是高順帶領著的陷陣營現在全都都是筆直的站著,拿出了他們手中最熟悉的大刀和盾牌,開始了劈砍擋衝的訓練。
“哼哈,殺!”等等的聲音不絕如縷,在這個演武場上麵都是他們七百陷陣營的聲音,而在一尊矮矮的牆外,袁耀和郭嘉兩個人靜靜的站在外麵,這個時候郭嘉已經準備走人了。
“走吧,主公,沒有熱鬧看了,你說說,我今天還沒有讀書呢!非要拉著我看熱鬧!”郭嘉對著袁耀抱怨道。
“放心吧,肯定還有熱鬧,要是就這麼簡簡單單的結束了的話,那麼肯定就不是我熟知的賈壯了!”袁耀對著滿臉抱怨的郭嘉說道,然後的對著身邊的小卒說了說一聲,:“現在去把幾位將軍都給我喊過來!”
“主公,他們可都是在訓練,現在把他們喊過來看著子虛烏有的熱鬧不太好吧?”郭嘉看著袁耀的莫名其妙的事情,問道。
“放心吧,把這他們喊過來,不是叫他們來看戲的,而是到時候我怕我們兩個人呢拉不開架,叫他們過來拉架的……”
在同一時間,在這尊矮矮的院牆裏麵,是賈壯對著自己手底下的三百勵誌軍的大罵:“現在給老子起來,開始訓練,今天我們也訓練一下劈砍,叫那些懶豬看看,我們騎兵,下了馬那也比步兵要強得多!”
於是乎,三百多的勵誌軍拿起那教武場中間的木刀,也在跟著陷陣營一起訓練的是砍殺,不過不同於陷陣營的集體砍殺,而勵誌軍的砍殺更多的是配合,跟他們的騎兵的射箭一般,一個人在砍,一個人在舉刀,另外的一個人在抽刀,就好像是一個循環不息的球,這樣連綿不絕的進攻。
而陷陣營的是集體的大開大合,衝著自己IDE前方,砍殺格擋,砍殺格擋,也是這樣循環不息,本來在這種情況下,兩個軍隊都是在自己眼前的場地上麵訓練,根本不可能互相糾纏在一起,但是其中有一個賈壯,這些不可能就變成了可能,而高順從來都是一個不怕挑事的人。
“兄弟們,咱們雖然隻有三百人,但是咱們當初可是一千一百多人,現在的氣勢怎麼能夠輸給這些坦胸露ru的人呢?給老子拿出氣勢!”賈壯看著在自己的對麵的高順,大聲的吼道。
“坦胸露ru”,這是陷陣營的一個改不掉的毛病,這些都是鮮卑人或者或者匈奴人,他們都喜歡了這樣的穿裝,哪怕是他們平時穿著盔甲,但是盔甲也多半是把自己的一條胳膊也肩膀摟在外麵的。沒有人知到他們這樣到底是為了什麼?
但是這四個字確實是激怒了正在他們對麵訓練的陷陣營,陷陣營的那些兄弟夥他們這些年都是跟著高順征戰,自然是聽得懂這賈壯說的是什麼意思。
殺氣,一下子就釋放了出來,七百多的陷陣營,他們兩眼露凶光,看著眼前的這些人,就好像是非洲大草原上麵的那些獅子盯著他們的獵物的感覺。
賈壯的這一邊感覺到的冷意,被殺氣籠罩的冷意,當時賈壯就是這樣的一個愣頭青,他可不怕你高順是什麼人呢?再說了,者雙方都拿的是木刀……
“哈哈,狼崽子們,是不是很不服氣,是不是很不服氣啊?”在被陷陣營的凶光所包圍的時候,在賈壯的這一方人的氣勢慢慢的被殺氣所壓下去的時候,賈壯是時候的挺身而出,把自己訓練的木刀往自己的身前一甩,大聲的對著對麵的陷陣營吼道。
“殺!殺——!殺————!”回答賈壯的就隻有這三個字,這三個震耳欲聾的字,他們狠狠地對著賈壯吼道。發泄著自己的身上的不滿和憤怒,也在隨時等待著高順給他們下達命令,讓他們衝上去……
“醉彌勒賈壯是吧?”看著賈壯的樣子,高順在自己的陣營中笑了笑,然後雙腳捶打著地麵,一步一頓的從自己的陣營中箭走了出來,對著眼前的賈壯問道。
“正是區區在下!知道了我的大名,還敢在我們勵誌軍的麵前這麼跳,你是不是混得不耐煩了?”嘿嘿,賈壯好像有回複到了自己的醉彌勒的那個狀態,嘻嘻的對著高順回到道。
“笑話,這可是軍營,是靠本事吃飯的,又不是看的裙帶關係,考裙帶關係的人,還是趁早的夾著尾巴滾遠點,不然可是很難堪的奧!”高順看著笑嘻嘻的賈壯,忽然臉色一變,冷漠的說出了這幾個字。
裙帶關係這幾個字,一直到都是賈壯最討厭的幾個字,賈壯在平時的時候,一般也不會說自己是大將軍的義子,一般都是自稱自己是醉彌勒。
“靠不靠裙帶關係,你來試試爺爺受傷的這把木刀就知道了,這軍營是講究實力的地方,咱們是騾子是馬牽出來溜溜不就知道了嗎?”
賈壯嘻嘻的說著,說到了最後的時候,把手中的木刀往自己的身上一橫,咬牙切齒的對著對麵的高順說道。
“哼,這陣前可是相當於戰場,要是爺爺我手上控製不住的話,雖然這是木刀,但是傷筋動骨哦還是免不了奧?到時候可別拿著自己是什麼什麼的關係來壓我奧!”麵對著賈壯的挑釁,高順忽然淡淡的一笑,摸著自己手中的木刀,若有若思的說道。
聽完了高順的話,那些陷陣營的士兵們爆發出來來的是哈哈哈的笑聲,這笑聲在賈壯聽來簡直比問候自己的祖上三代還要煩躁一下。
“有本事咱們來溜溜,敢不敢簽生死狀,我也不敢擔保這某些人要是被我打得半死的話,會不會那些並州的兄弟們衝出來跟鎮北將軍鬧呢?”
“哈哈,有何不敢,那咱們就手底下見真招了!”高順等待著的就是賈壯的這些話,要是沒有了後台,高順還真的不把賈壯放在眼中。
“大家聽著,今天是我跟對麵的這個莽夫單挑,不管輸贏,你們都不能上來,在以後也不能去尋仇!”
“兄弟們聽好了,現在我就教對麵的醉彌勒做做人,叫他們知道誰才是這草原上麵最凶惡的人,你們在這裏為我站好崗,不管怎麼樣,也不能衝上來,更不能在以後尋仇,知道了嗎?”
“是!是——!是————!”
“是!”
於是乎,賈壯和高順兩個人不約而同的走到了陣前,手中緊緊的抓著自己的木刀,看著對方的時候,兩個人相識一笑,然後互相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這姿勢還沒有結束的時候,賈壯手中的木刀已經變了樣子。
拿著木刀接連的對著眼前的高順就是連砍三次,這樣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的高順隻有招架之力,但是沒有還手的契機,隻因為這賈壯的招數一招連這一招,接連不斷的朝著高順的身上砸了過去,。
賈壯可是記得袁耀說過的話,這兩個人打架的話,那就是生死之戰,生死之戰根本就沒有什麼假兮兮的廢話,直接把自己最拿手的東西試出來,才是對自己的最好的交代,隻有贏得了這場戰爭的話,才能夠由自己去編寫這其中的細節,失敗的一方,是沒有資格來書寫曆史的。
這才是袁耀一直給他們灌輸的東西,於是乎,現在的高順就變得比較悲催了,在這一開始就被那賈壯壓著打。
而在高順的這一邊,所有的人都盯著賈壯的打法大罵,大罵賈壯的打法太無奈,哪裏有還沒有行完禮就這樣衝上去打的,但是在另一邊,在袁耀的勵誌軍中,卻是一片喝彩聲連綿不絕,看著執掌一方軍權的高順被自己I的將軍打的毫無還手之力,真的還不高興呢?
賈壯把自己的所有的力氣全部都試了出來,衝著眼前的高順打,但是發現這眼前的高順怎麼打都打不死,不管自己怎麼打下去,高順的都能夠接得住。
同時賈壯也知道,自己的這第一口氣就要用完了,在接下來自己換氣的這一瞬間,戰局就會變化,自己就有可能是被壓著打的。
很快,這一瞬間就來臨了,第一口氣的勁已經試完了,那麼接下來的就是換氣,雙方都是一換氣,在這換氣的第一時間,高順終於找到了契機,並且趁機抓住了這個契機,開始了返攻,抓著賈壯開始了自己的表演。
賈壯一開始也是被高順壓著打,就好像是自己打高順的一般壓著打,不過在這其中的時候,賈壯突然想起了自己在袁術的藏書中間看到的那些招數,開始慢慢的應用到了防守中間。
這樣一來,賈壯的防守就沒有剛才的高順防守的那樣子吃力,高順畢竟隻是憑借著自己東征西戰的經驗在對敵,而賈壯現在可是應用的是那些前人的經驗招數,慢慢的高順也覺得兩個人隻見有了變數,但是高順畢竟是高順,怎麼可能就因為這些外力所改變了,在絕對的實力麵前,這些所有的一切的一切,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