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邑城外的小路上,袁耀他們一行人搖著自己的小毛驢,緩緩的在剛剛修築的官道上麵晃晃悠悠的遊蕩者,現在已經是袁耀離開洛陽的三個月的時間了,離開整治中心三個月的時間,但是他知道,距離以後大規模的戰爭,最起碼還應該有四年左右的時間,現在就應該趁著自己的年輕,趁著自己清閑,在外麵走走。
“二爺,這距離安邑已經沒有多少的距離了,怎麼張遼高順他們還不出來迎接我們啊?到時候我們可得叫他們知道為什麼花兒這麼紅!哼!”賈壯最恨的人,應該就是高順,不為別的,隻因為自己的在高順的麵前就不討好,跟高順打群架打不過,單挑更不是對手,排兵布陣的話,賈壯好像就根本不會。
“你忘了我跟你說過的花了,以後做人做官,都不能打擾到老百姓的勞作,這張遼高順不出來迎接我感覺正好是對我的尊重,一個出來迎接我,不得阻斷老百姓出城勞作的道路,不得為老百姓造成各種心理的影響啊!”
袁耀沉著氣,什麼話都沒有說,很久之後才淡淡的對著賈壯甄強已經身邊的人這麼說道,不過袁耀的內心在犯嘀咕,最起碼自己跟張遼之間還有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再說了,張遼高順他們能夠成為現在天子的鎮邊之臣,還不是因為袁耀的關係,不然的話,現在的高順和張遼他們現在應該還跟著呂布在逃竄,或者已經成為了一抔黃土。
在加上前幾天的時候,袁耀做了一個夢,夢到了張遼和高順提著他們的刀,那種冰冷著一張臉對著袁耀的的感覺,袁耀清醒的記得,在那清冷的夢裏麵,自己是多麼的無助……
他們夢見自己再跑,但是總是跑不動,自己的腳總是被人絆倒,然後在地上匍匐前進,而後麵的張遼和高順總是追著自己在跑……
“二爺,城裏麵好像有人出來了!”
在袁耀發愣的瞬間,身邊的甄強對著袁耀說道,見到了袁耀並沒有回到自己的話,搖著回到了袁耀的眼前,對著袁耀搖著手:
“二爺!”
“嗯,怎麼啦?”袁耀看到了自己眼前的手,猛地回過神來,問道。
“二爺,你看,城內旌旗翻動,應該是有人要出來迎接我們,這張遼高順還是有一點對你的感恩之心,來迎接你了呀!”甄強看著袁耀的犯迷糊的樣子,對著袁耀高興的說道,甄強為袁耀高興,這就是主辱臣死,主榮臣耀。
“你看看這些人,搞得什麼事情,這樣出來迎接我,是要耽擱多少的老百姓的出門的時間,奉孝,這件事情你這一次要帶我給他們好好的念叨,以後可不能在這麼胡來了。”袁耀自然是高興,嘴上睡著不喜歡鋪張浪費,可是這種麵字上麵的事情,袁耀還是很享受。
“嗯嗯,好的,主公,我記下來。”郭嘉把袁耀的話便刻在了隨身攜帶的主板上麵,然後在上麵慢慢的裝在了自己身後的背包裏麵。
這一路上,袁耀說的話,基本都被郭嘉記了下來,寫成了一本書,最後成為了研究袁耀的思想的一個重要的依據,甚至有一些很有意思的人,給袁耀的這一次北行起了一個很有意思的名字,叫做袁耀北巡講話。
袁耀的話說完,就在自己的毛驢的後別敲了一下,催著毛驢朝著安邑城方向走疾步走去,袁耀看著這一路上來的見識,很想看看這一切的一切是誰做的。
但是當他們走到了安邑城下的時候,都沒有等到張遼高順他們的迎接,但是城內的旌旗搖動一直沒有停止。
“二爺,我們猜猜他們在搞什麼?”賈壯看著城門之內的跑動,對著袁耀說道:“二爺不是我說,這張遼高順現在應該是在做著安排,可是太晚了,怎麼能夠臨時拜佛腳呢?”
“二爺,我才他們幾個人應該是在爭奪應該帶著誰的士兵出城迎接,他們這幾個人的小心思,我一猜就知道了,這些溜須拍馬的人!”賈壯的話剛剛落下,跟在他們一路路上不怎麼說話的袁鐵終於說話了,袁鐵自從跟著袁耀一起之後,身份的變動很大。
曾今的時候,袁鐵他們一家人都是是袁耀家裏麵的私人奴隸,沒有任何權利的奴隸,但是自從袁鐵跟了袁耀之後,他的哥哥,他的爹媽已經脫離了奴籍,現在當起了老爺。
所以現在的袁鐵,最討厭的就是那些溜須拍馬的人,這些人在袁鐵的心裏麵,就是翻了十惡不赦的大罪,簡直不能容忍的存在。
但是當他們進入到了安邑城的城門裏之後,袁耀的看到的事情是他想立刻跑出這安邑城,之間這安邑城中間的勢力變了樣子,整個是一個亂了套的樣子,首先就是在地上跪著一批士兵們,還有的士兵們在現在正在把“張”字旗幟正在砍倒在地,所有的這一切的一切,都變得讓袁耀頭皮發麻。
“扯,趕集你撤出城去!”袁耀剛剛走進了城門,看到了第一眼這城內的東西的時候,就下達了撤退的命令,但是他們這隻有三百人的部隊,在這安逸這種城池之內,三百人已經全部進入到了城池之內,隨著哐當一聲,城外之外掉下一塊懸石,他們這三百人就被堵了城門洞裏麵,進退不得。
“戒備!”在這第一時間,甄強和袁鐵這兩個袁耀的終極打手就堵在了袁耀的身前,對著袁耀身後的三百人士兵們大聲的吼道。
“你們讓開,讓開!”袁耀衝著前麵的眾人吼道:“你們覺得這樣有用嗎?還把貨物放在最前麵,這是讓別人一把火全部燒死我們嗎?”
“少主,想不到你還真的是一個很好的帶兵之人,知道在這城門洞裏麵不是很好的防守地方!”在袁耀帶著眾人走出了城門洞之後,從對麵的眾人之間走出來了一個人,他就是曹性。
對!就是曹性,而且之後曹性一個人,其餘的張遼高順侯成宋憲他都看不見,就看到了曹性一個人從人群之中走了出來。
“拜見少主,少主萬福!”曹性抱著自己的長槍,騎在高頭大馬上麵,對著坐在低矮毛驢身上的袁耀說道:
“少主,您說你怎麼就跑到了這安邑來了呢?現在好好地洛陽您不呆,偏偏跑到安邑來幹涉呢?”
“你隻是一個小小的副官,沒有跟我說話的權利,還是叫張遼高順出來答話吧!”袁耀始終是低著頭,看都沒有看著曹性一眼,盯著曹性的馬蹄說道。
“張遼和高順恰巧覺得現在不得空,現在讓我在這裏迎接你~”曹性詭異的一笑,對著袁耀的袁耀身邊的人說道,這一句話說出來,讓袁耀渾身難受,更是讓袁耀身後的三百名勵誌軍的士兵們就要衝上去跟曹性拚命的衝動。
“哈哈,曹將軍,既然這樣的話,不知道這曹將軍現在來找我是所謂何事呢?”袁耀聽了曹性的話,對著曹性說道。
“少主,我找您就是朝您打聽一些事情,還請少主能夠告知在下!”曹性在高頭大馬上麵很無聊,那袁耀壓根就沒有抬頭看過自己一眼,始終是低著頭看著自己的馬腿,所幸便從戰馬的馬背上麵跳了下來,對著袁耀說道。
“其實這也不是我想要知道什麼,實在是我家大小姐有一些疑問想要跟你打聽打聽,我知道少主是一個聰明人,這件事情就不容我在這裏費事了!”
隨著曹性的話剛剛落下來,身後的士兵們就朝著袁耀這邊壓了過來,想要把袁耀包圍住的樣子,“你們別這樣,我們的少主是一個聰明人,他知道這路應該怎麼走,你們都退後!”
在眾人包上來的時候,曹性看到了袁耀這邊的士兵們全部強弓上箭,戰事一觸即發的樣子,心裏麵猶豫了,便對著眾人說道。
“曹將軍,怎麼說我也是堂堂的四品鎮北將軍,怎麼能夠就這麼跟你走呢,這樣吧,我們兩個人在這裏單獨的過兩招,不管輸贏,我都跟你走,你覺得呢?”
“哈哈哈哈~~~”曹性聽了袁耀的話之後,哈哈大笑一聲,猛地回頭看著袁耀,雙眼裏麵射出兩道金光,就要想要把袁耀看穿一般,瞪著袁耀這邊看了過來。
“放心吧,曹將軍,我袁耀在戰爭上說話,還沒有反悔過,再說我也想看看你這個七品扁將的本領到底是怎麼樣,要是可以的話,我會稟報天子,給你加官進爵的!”袁耀看著曹性的那兩道凶狠的目光,朝著曹性說道。
“哈哈,少主,既然這樣的話,你就放馬過來吧。我也想看看這敗家子到底有什麼能耐!”
“那看招了!”袁耀騎著自己的毛驢,從自己身邊的小兵身邊拿過了一把長槍,慢悠悠的朝著他們兩個人曹性的方向走了過去,這毛驢的速度很慢,慢的讓曹性都等的不耐煩了。
兩個人從最開始的二十步的位置,到了現在,還有十三步左右的位置,而袁耀的毛驢還是在慢慢悠悠的晃蕩著。
“在他們相距還有七步左右的位置的時候,突然,袁耀拿出來一個小小的匕首,就紮進了的小毛驢的屁股上麵!”
“嗯昂~~~嗯昂~~~~”
毛驢立馬就傳來了震耳欲聾的叫聲,讓近在咫尺的曹性一個精神恍惚,緊接著就看到了袁耀的身影從自己的身邊閃了過去。
空氣衝還彌漫著淡淡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