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宮說完之後,突然在人群中阿金傳來了這樣的一段話,陳宮聽了這些人的話,樂嗬嗬的給眼前的這些人講起了這些東西,還把自己平時了解道的昆侖山為什麼出美玉,給眼前的這些人說了說。
相比於現在陳宮在學術這方向,在勵誌軍中的滋潤生活相比,在另一方麵的袁耀,這苦日子才剛剛的開始,那就是現在的袁耀開始整理自己的後宅,開始整理自己的家中的那幾個女人的事情了……
“少爺,師傅說,師傅說……”鎮北將軍府中,袁耀靜靜的坐在書桌之後,而袁喜靜靜的跪在袁耀的書桌之前,腦門磕在地上,對著袁耀說道:
“少爺,師傅說,這種事情,按照一般的大戶人家,後院的事情,根本不需要做什麼?男人隻要擁有足夠的權利就行了!”
“具體說說你師父是怎麼安排的,我的事情他很清楚,不要跟我講這些大而空的事情!”袁耀拿起手中的茶,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輕輕地說道。
“少爺恕罪,師傅說,你現在應該要先跟曹節少夫人結成夫妻,然後這麼……”袁喜在袁耀的眼前叩首求饒道。
袁耀和袁喜的這一番談話,整整的就是花了一個時辰的時間,他們兩個人的這一次談話,對袁耀以後的後宮的建設有很大的影響,在後麵袁耀的後宮建設中,都是以今天的一番談話為最關鍵的依據。
“你師父現在的身體怎麼樣了?趁著現在華佗還沒有走,可以去請華佗去給你師父看看的,你師父的麵子,華佗會給的!”袁耀看著袁喜就要走出自己書房的時候,對著袁喜突來冷不機靈的就來了這樣的一句話。
讓袁喜的身體一陣顫抖,難道少爺知道了現在自己的師傅身在何處,或者說袁耀知道了自己的師傅做了什麼事情?
“真的是,給你師父說說,他是曾今把我一手帶大的,還時跟我一起患過難的,都這麼大的年紀了,這麼一個不小心,要是把老命丟了怎麼辦?你們爺倆,也真的是任性!”
“多謝少爺!”袁喜聽了袁耀的話,趕緊跪了下來,對著袁耀磕頭。
“趕緊下去準備吧,把我父親賞賜的東西全部帶過來,還有再從我的府庫中,在準備一些東西,既然按照我們剛剛剛商量額事情,就不能冷落了她!”袁耀看著袁喜跪在地上,沒有要起來的樣子,對著他說道。
袁喜轉身走了,袁耀對著身邊的丫鬟說了一聲,:“叫曹節好好準備,今天晚上去她那裏。”
隻是淡淡的一句話,袁耀就已經走出了書房,來到了庭院的演武場上麵,拿起自己平時掛在腰間的長劍,在演武場上麵開始一招一式的練將了起來。
袁耀這段時間是最忙的,他忙裏忙外,實在是沒有時間去練習,今天好不容易的有這些時間,正好可以練練自己的功夫。
劍器輕靈,袁耀以腰運步,以步帶勢,雙手劍法,更重腰步手腕之力,以求大開大合、劈砍挑刺、撩圈攪撥,動如猛虎下山,靜如處子待閨,行如龍蛇飛舞,疾如蒼鷹捕兔。袁耀,已經不再是剛剛來到了三國的時候那個弱不禁風的書生,那個敗家子,個人武力現在自保還是綽綽有餘。
隻見袁耀手中的劍忽而如夜戰八方,又恰似驚天一線。
袁耀在練劍之時,最先開始的就是自己的腕力,次之修習的是腰步,最後才練習這劍法劍法,逐而運劍成勢,以腰步帶膀腕,擰轉起伏,前後環顧,左右兼備,跳躍疾進,務求一劈開山裂石,一擊洞天徹地。
袁耀練得劍法,是在自己的老爹的藏書閣裏麵找到的,袁耀很慶幸,自己的老爹雖然不看書,但是藏書卻是幾近天下第一的存在,最近還收集天下的能人異世,開始整編先秦以前的文學典故,補寫那些曾今被被秦始皇燒毀的經典,開始整理那些被漢武帝罷墨的百家經典。
當然袁耀也很失望,他對這個天下失望,自己的老爹為了收集書卷,收集書本,在南陽和司州不知道做了多少不可饒恕的事情,這一點袁耀曾今想要去改變,但是發現自己是多麼的蒼白無力。
袁耀的在演武場上麵練出來一身的汗水的時候,在袁耀的後宅,熱鬧也已經開始上演了。
首先就是接到了自己的公爹袁術的賞賜,那麼幾大箱子禮物,其次就是收到了袁耀今天晚上要過來在曹節小閣樓就寢的消息,這個後院徹底的沸騰了。
首先當然是曹華和曹憲這兩個姐妹,她們心中有些高興,但是更多的是失落,為什麼自己是一個已經綻放枝頭的花朵,卻沒有人來采摘,而是去采摘一個還沒有綻放的花骨朵。
這曹節現在也隻有十七歲,而且還是在袁耀的家中已經呆了三年的時間了,而曹華現在已經到了二十二歲的今年,曹憲也已經十九歲。
但是這兩個姐妹總體上麵還是比較慶幸,自己的妹妹今天就要得到恩寵,到時候自己就要水漲船高,在這後宅中間也不用處處受到別人的排擠和欺淩。
今天,她們有著很多的事情,需要去給曹節傳授,今日,曹節自從知道了這樣的消息之後,就一直都是羞紅著臉龐。
晚飯時間剛剛過去,袁耀就在丫鬟的帶領之下,來到了曹華的房間。
隻見的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整個房間,鏤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點點破碎碎的月光,細細打量一番,袁耀身前是一張柔軟的木床,精致的雕花裝飾的是不凡,床上坐著一個身披紅色的輕紗,穿著一聲靚麗緊俏的衣服,微微的側著身字,一房古代女子的閨房畫麵映入眼簾,旁邊的長凳砂上麵放著古琴,靜靜的佇立在角落,銅鏡置在木製的梳妝台上,正對著那一張柔軟的大木床,滿屋子都是那麼清新閑適。
兩隻大紅色的蠟燭在床前的小桌子上麵燒的啪啪作響,紅色的蠟水,順著蠟燭慢慢的流了下來。旁邊是兩個小小的酒杯,裏麵裝滿了清清的酒水,看得見酒杯中房子上麵精致的房梁。
在桌子的另一個角落,放著一盤糕點,還有一壺茶水,讓整個房間顯的格外的精致。
袁耀輕輕地把自己的腳步往前慢慢的移動了幾步,到了坐在床邊邊的姑娘,頭戴著大紅蓋頭,手中拿著一束紅色的花朵,雙手微微的顫抖,渾身時不時的輕輕抖動一下。
緊俏的服裝,凸顯了凹凸有型的身材,那眼前的那個單薄的身姿在,再也不是以前自己剛剛在自己的府邸中見到的那個鬧嘻嘻的小姑娘了,而是一個新娘子,今晚上要成為自己的新娘子的人,以後還是自己的平妻。
袁耀依然記得前幾年的時間,記得那個時候,眼前的這個姑娘還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孩子,在自己的後院中到處的折騰。尤其是這一句話:
“嗨,那個人,快點吧我的繡球扔給我!”
“看什麼看,我可是將軍夫人,你敢不聽我的話,我就叫將軍打你屁股!”
想象著幾年前的這一段話,想象著幾年前這個可愛的姑娘,想象著這樣驕裏嬌氣的話語,袁耀忍不住噗嗤的笑了一聲。
袁耀的笑,並沒有給眼前的人帶來什麼放鬆的東西,然是讓眼前的人更加的緊張,那一束手中的花,就好像是在迎風飛舞一般。
“揭下你的頭巾吧,戴著不覺得悶得慌嗎?”袁耀笑著笑著,突然笑的有一些幹咳嗽,走到了桌子的一邊,拿起茶壺,就倒了一杯茶水,慢慢的喝了起來。
“姐姐說了,這個蓋頭是要將軍親自揭下來的,我,我不能去把他揭下來……”
“奧,是嗎?那你姐姐還說了什麼嗎?”袁耀看著眼前的這個小姑娘,不由覺得有些可愛,有一種傻萌傻萌的感覺,不由自主的逗了一句。
“姐姐還說了,還說了……”眼前的小姑娘的雙手緊緊地攥了一下,對這眼前的袁耀說道:“哎呀,他們說的事情我說不出口,真的說不出口,太羞人了!”
“難道你的姐姐沒有給你說不羞人的東西嗎?”袁耀越來越覺得眼前的人的天真無邪,對她繼續問道。
“嗯。嗯奧。我想起來了……”眼前的女子嗷了一聲,突然閉上了嘴巴。
“你想起了什麼事情呢。來給本將軍說說……”袁耀就好像是一個壞叔叔,在逗著眼前的曹節,說著這樣的那樣的事情。
“姐姐說,在你沒有揭下蓋頭的時候,我不能跟你說話……”
“好了,從現在開始,我不能夠跟你說話了,不然的話,明天早上姐姐問起來,又要罵我了……”
“是嗎?她們經常罵你嗎?”袁耀喝著茶水,順著曹節的話問道。
“也不是啊,就是他們說我做的不對,但是我也感覺自己做的不對,姐姐說的話都是為了我好,我不會介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