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術的大將軍府,是整個南陽城最大的建築物,其次就是袁術手底下那些文臣武將的府邸,而在整個南陽能夠讓人關注的但是又最寒酸的兩個宅子,那就是南陽的少主袁耀和大將軍主簿閻象的宅子。
袁術的大將軍府,用一句時髦的話說,那就是現在最全麵的大百科,裏麵山河大湖,各種各樣的動植物都有,這些都是袁術剛剛來到南陽的時候置辦起來的,後來隨著袁耀的敗家,袁術感覺到自己遇到了克星,在自己的寶貝兒子麵前,自己的這一點點愛好完全不夠玩。
“父親,這是——?這是什麼東西————”袁耀突然衝著袁術大聲的吼道。
本來袁耀還沒有準備去見自己的老爹,這段時間是難得的消停時間,各個諸侯的使者都在回去拜見他們的老大的時候,這個時間差,袁耀本來想著好好地休息休息,沒有想到卻被自己的老爹搶抓壯丁,但是袁耀的脾氣犯了,哪怕是被自己的老爹抓了進來陪著他逛,隻是讓自己的兩個兄弟賈壯和甄強抬著他,他就在那個擔架上麵昏昏欲睡。
本來袁術很高心的心情,被自己的這個不給力的兒子,搞得想殺人的心都有了,氣的袁術七竅生煙,在自己的本來最得意的動植物園裏麵憤憤的走著。
突然袁耀的這一聲呐喊,把所有的人都驚了,尤其是那些守衛,還以為是袁術飼養的那個猛獸又開始發飆了了。
一時間整個動物園都沸騰了,那些侍衛就要跑到袁術和袁耀的身邊保護袁術和袁耀,畢竟這動植物園中老虎吃人的事情不是一兩次了,可是袁術喜歡,所以隻是做了簡簡單單的護欄。
眾人的一番忙碌,沒有發現什麼要暴走的動物,最後發現袁耀已經給從擔架上麵站了起來,目光呆滯的看著現在深秋的植物園,但是在這一片小山坡上麵確有一片白色的花朵,在四周的環境都是一片枯黃的季節,就擁有別樣的風姿。
“父親,老爹,你那是什麼東西哪裏來的?”袁耀看著袁術一臉不悅的表情,把今天來所有的傲慢懶惰全部都扔到了別的地方,哈巴狗一般嘻嘻哈哈的跟在袁術的身邊。
“你們可真的是親父子,一會兒子鬧,一會父親鬧,簡直就是兩個活寶。”馮方女看著袁耀跟在袁術的身邊嘻嘻哈哈,而袁術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氣的馮方女咧咧的罵到。
袁術聽了馮方女的話,把自己的老臉一甩,對著身邊的袁貴說道:“阿貴,咱被人嫌棄了,剛才的時候,別人給我臉色,卻沒有一個人來給我說一句暖心的話,但是我這還沒有開始,你看看……”
袁術說著說著,在拉著袁貴兩個人慢慢的離開了剛才的位置,走到了眾人的前麵,剩下馮方女還袁耀兩個人在袁術的儀仗隊中淩亂一會。
“父親,您看看,您還能受氣啊。您可是咱們南陽之主,管轄著兩州四地,老天爺也眷戀父親您,使得這從大漢接手的兩州四地風調雨順,人民安居樂業。”袁耀隻是在人群中跟著自己的老娘淩亂了一瞬間,就跑到了袁術的身邊對著袁術一陣吹捧。
袁耀的話,讓袁術身後兩個馬屁王捶胸跺足,為什麼自己就沒有袁耀的這段口才,要是袁術被袁耀這樣子一直拍馬屁,等到袁耀離開了袁術的身邊的時候,他們兩個人的馬屁還有用嗎?
陳蘭陳紀兩個人聽著袁耀的馬屁,一邊在心中分析者袁耀這一段馬屁的精彩之處,一邊在心裏麵鄙視這袁耀,沒有想到袁袁耀吹牛皮可以吹的這麼理直氣壯。
“哼,哪裏還是兩州四地,現在應該是兩州三地了,第四塊地已經被人送給了自己的老丈人了,哪裏還有我這個老頭子的什麼事情。”袁術並沒有額接袁耀的這一記馬屁,而是自言自語的對著身邊的人說了這樣的一段話。
“你怎麼這樣,你這話說出去,讓瑩兒怎麼做人,你忘了咱這土匪兒子走了之後,瑩兒每天早晚那一次沒有為我們兩個人問安。”袁術的話剛剛說完,袁術身後的馮方女對著袁術就度來了這一句話。
“怎麼會,怎麼會?那偌大的揚州,我們現在還是占據著兩個郡,是孩子一時忘形,這父親已經懲罰過了,咱們就不提這些了。”袁耀聽這自己老媽對袁術說的話,心裏麵對著劉瑩的好感有上升了幾分,摸了摸腦袋,思索了一會,嘿嘿一笑。沒有絲毫的不好意思,麵不改色的對著袁術說道:“這一次孩兒出去,我見到了很多的地方為父親樹立了長生牌,他們日夜焚香禱告,希望父親的王師一到能夠給他們帶去幸福的生活。”
“可是我有了一個敗家的兒子,把已經歸入到我治下的疆土送出去了。”聽到袁耀說道別人給袁術樹立了長生牌的那一瞬間,袁術嘴角偷偷的笑了一下,被很多人捕捉到了,本以為這件事情就這麼的結束了,但是沒有想道袁術在隨後補了這麼一刀。
“我的父親,我怎麼會讓您的子民就這麼隨著去了,我早就給臨淮的官員下了命令,讓臨淮的官員把所有能夠拿走的全部拿走,包括老百姓等等所有的一切,命令安置在附近的州縣。”袁耀麵對著袁術的冷嘲熱諷,還是保持著笑嘻嘻的臉,對著袁術獻媚道。
袁耀的話說完,袁術沒有接話,而是拉著袁貴的肩膀,兩個人默默的相互看著對方,小秘密的繼續前行。任由袁耀怎麼拍馬屁,袁術就是一句話不接,隻是笑著在前年走著,諾達的園子,袁術帶著袁耀活脫脫的走了一圈,那邊是一個多時辰。
“說吧,你想知道那種花的什麼事情,現在來跟我說說吧。”當他們第二次經過那個山坡之下的時候,袁術從自己手下的手中接過一各錦凳,坐在上麵對著袁耀問道。
“父親,現在可是深秋時節,萬物凋零的時刻,那片林子上麵為什麼有那麼顯眼的花朵?”袁耀終於聽到自己的老爹回話了,高興的不知道應該怎麼辦,自己這一個時辰喋喋不休,就是等著自己的老爹能夠搭話,但是沒有想到這個時候自己的老爹突然接了自己的話。
高興的不知道怎麼樣的袁耀,這才慢慢的恢複了過來,伸手把旁邊侍女的茶水奪了過來,一口猛地幹完,吧唧吧唧的嘴巴,緩解了一下剛剛說的冒煙的嗓子。
“那種花,就是你小子在南鄉搞得那個交易所裏麵來的東西,當時被一個從西域來的商人敬獻給我的,我還賞給了那個西域商人三把咱們南陽新產的鋼刀。”聽到自己的兒子問自己話,袁術哈哈大笑了一聲,說道。
“父親,能不能叫人摘兩朵這樣的花,叫孩兒見識見識這個眾奇珍異寶呢?”聽到了袁術說道是西域的時候,袁耀的心就已經開始砰砰跳動了,這幾年的時間以來,袁耀第一次遇到這樣急切的心跳聲。
是的,當初遇到劉瑩的時候沒有心跳,遇到曹操的是三個女兒,也沒有。甚至說曹操的三個女兒,袁耀跟他們也就隻有一麵之緣,後續的事情還都沒有來得及發聲。
哪怕就是呂玲,也沒有這麼激動的心跳聲,要說有一個心跳聲的話,那就是那個跟自己有過鴛鴦戲水的嚴燕,但是這已經快三年的時光了,還是一直都沒有消息。
嚴燕就好像是從這世界上蒸發了,袁耀派出過人去打聽過,但是一直都沒有結果,最後袁耀也就不了了之,可是袁耀忘不了那緊俏的身體,一個練武之人的彈性和那種在行伍之間還能保持著彈指可破的皮膚……
這等等的一切,才是袁耀一直以來都忘不掉的東西。其實袁耀不知道的是,這個人已經在袁耀的身邊出現了很多次,隻是袁耀一直沒有注意到這樣個人而已,或者說袁耀沒有往這方麵想。
袁術看著自己的兒子袁耀那胸膛不斷的跳動,看到兒子的眼中爆發著那種熾熱的目光,袁術默默地點了點頭。
“阿貴,叫人給這混小子摘一籮筐下來,順便叫別的人就散了吧,今天宴請大家的機會就這麼散了吧。”
袁術剛剛吩咐了下去,袁耀就看到了身後的衛隊中出現了十來個人,穿起一身盔甲,手中拿刀劍,小心翼翼的翻過了那簡易的柵欄,慢慢的朝著山坡坡走了過去。
而袁術身後的陳蘭陳紀等等跟著袁術來散心的人,聽了袁術的話,立馬跪下跟著袁術告退,離開了袁術的遊樂園。
這一會時間之後,袁術的遊樂園就隻剩下了袁術身邊的保鏢頭子橋蕤和身邊的總秘書閻象,已經袁耀身邊的兩個兄弟賈壯和甄強。
就連袁耀的老媽,也在看到袁術的衛隊進了那園子之後,就離開了這裏,還是走的很匆忙的那種……
那些衛隊進入到了園子,衝到了山坡上麵,就開始了采摘那些白色的花朵,很匆忙也很著急。
“啊……”突然在那片花朵叢中就發出了一聲慘叫,隻看家一隻雪白色的豹子,正咬在一個人的脖子上麵,吸食者那個人的血液。
眾人看到了那個人的脖子被咬了,知道沒有救了的希望了,沒有理會,而是繼續的開始采摘那些白色的花朵。
這個時候,他們開始慢悠悠的采摘了起來,沒有剛剛的那種心驚膽戰,也沒有了剛才的匆忙,可是明明他們身邊就有一頭豹子在啃食他們的同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