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半年的時間,相比於袁耀的一事無成,隻領回來了曹操的幾個女兒這樣的成就,袁術可是在揚州獲得了讓天下英豪羨慕的資本。
自從揚州州牧陳溫病故以後,整個揚州四分五裂,河北袁紹也派了袁遺來當揚州刺史,袁術感覺袁紹這是在自己的後院裏麵放火,就跟蘇聯想在古巴安裝導彈的一般,袁術感覺跟後世的美國一般的委屈,不過袁術也不是一盞省油的燈,點齊一萬多兵馬。
浩浩蕩蕩的衝向了揚州,殺的袁遺丟盔棄甲,倉皇而逃,最後被自己手下的小兵所殺。
因為袁術介入揚州,使得整個揚州更加的散亂,王朗占據了東南的會稽郡,而那劉表在袁術跟袁遺大戰的時候,趁機出兵占領了豫章郡,而長安派來的劉瑤,則是安安心心的駐紮在了潘陽縣,而嚴白虎則占據在吳郡,但是派來送來依附奏表。
實際上袁術在揚州隻占據了虞江郡和九江郡,丹陽郡雖然名義上麵屬於袁術管轄,但是因為現在的丹陽郡太過於貧窮,袁術僅僅隻是在丹陽任命了一些縣令而已。
在揚州的袁術交好了潘陽縣的劉瑤,以及王朗,讓已經閑置了很久的孫憤去駐守在虞江郡,而在上庸的李豐則被抽調到區駐守九江郡,把上庸這塊地方也交給了袁耀,讓袁耀在這一塊地方去折騰。
當袁術滿心歡喜的回到了南陽的時候,聽到了呂布的死訊,袁術傷心欲絕,直接暈倒在了太守府的門口。
醒來後的袁術,關了太守府的大門,而整個太守府中所有的人,都在太守府中整整的哭了一天。
第二天的時候,從南陽太守府中傳出消息,要把呂布的靈柩送回南陽,袁術要親自為呂布扶柩。
於193年初平四年晚秋時節,袁耀帶領著自己呂布留下來的兩萬並州兵馬,親自抬著呂布的兵馬,回到了南陽,拜見了自己的父親袁術。
父子相見,沒有那種兒女情長,有的隻是對著問候呂布的懷念,兩個人在太守府門前對著呂布的靈柩又是大哭一番,直到他們父子二人雙雙哭昏過去,被人抬進了太守府,剩下的人在袁福的哥哥袁貴的安排下,把呂布的靈柩抬進了太守府。
對於呂布的祭祀活動又一次在南陽拉開了序幕,凡是在南陽城內當官的人,每個人都必須要到達太守府祭祀呂布。
咱們把話題拉回到南陽袁術的太守府後宅內,這個時候袁耀和袁術兩個正躺在袁耀設計製作的太師椅上麵,喝著煮好的酒水,大口的吃著滾燙的鍋裏麵撈出來的豬肉塊,而袁福跟在旁邊伺候著袁術和袁耀這爺倆。
“兒子啊,你這一次虧了哈!”袁術大口的吃了一口豬後腿上麵的肌肉,衝著袁耀說道:“不是外界罵你,你說說你也算是把曹操打殘了,為什麼不乘機拿下兗州呢?不會隻是看上看了曹阿滿的那幾個閨女了吧?”
“嗯嗯——爹爹,你也不想想,我是那麼敗家子的人嗎?”袁耀吃了一口那肉鍋裏麵剛剛撈出來的豬蹄,含含糊糊的對著袁術說道:“爹爹,你想一下,就是拿下了整個兗州又有什麼用呢?到時候一個無家可歸的曹操,可比現在這個一心都在振興兗州的曹操危險的多,再說您手裏麵有那麼多的人去通知兗州的那片領土嗎?”
“可是真的舍不得兗州的那大塊的土地,就這麼白白的送給了曹阿滿,心裏麵不舒服。”袁術放下了手中的肉塊,拿起桌子上麵的酒水,美美的喝了一口,忽然睜開了雙眼,死死的盯著袁耀,衝著他問道:“呂布的死,你到底知道多少?”
“爹啊,你亂說什麼呢?”嚇得袁耀趕緊往四周查看,隻看得見附近隻有袁福一個人的時候才對著自己的老爹袁術說道:“大家所有的人都知道,溫候呂布是被自己的手下殺死的,能夠跟我有什麼關係?”
“嘿嘿!跟你沒關係就好!”袁術好像喝醉了一般,嘿嘿的笑個不停,嘴裏麵喃喃地說道:“耀兒,今天你喝了我這碗酒,明天你會做一個美美的大夢,夢到你最想看到的事情,趕緊回去做個好夢吧!”
“爹……!”聽了袁術的話,袁耀趕緊把手伸進了自己的嗓子眼,不停地摳弄,但是無濟於事……
“放心吧,隻要多吃點這肉就好了,這肉裏麵我兌了醒酒的東西,不然的話,你估計要把自己綁在這府外的大柱子上麵兩三天吧。”袁術喝著酒,對著袁耀笑嘻嘻的說道。
聽得袁術的話,袁耀趕緊轉過話題對著袁術說道:“父親,咱們不說溫候了,現在說說那溫候手下的兩萬並州兵馬應該怎麼安置?”
袁術也沒有接著在呂布的身上繼續u說太多,而是轉過來對著袁耀問道:“這兩萬兵馬的處置是一個大問題,為父還真的沒有想好,不知道耀兒有什麼打算?”
看了一眼自己醉醺醺的老爹,袁耀也不知道袁術是真醉還是假醉,隻好對著袁術說出了自己的想法:“老爹,我這邊有一個想法,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說吧,我又沒有堵著你的嘴。”
“我認為呂布的這些並州軍隊,他們遠離家鄉,呂布一直都是他們的家,他們的寄托,現在呂布不在了,我們就要給他們一個家,一個依靠在。”
“隻有這樣,我們南陽也沒有歸屬感,這些並州的兵馬才能為我們南陽而戰,才是我們這裏真正的戰士。”
“那你說怎麼辦?”袁術靜靜地聽完袁耀的話,笑嘻嘻說道:“你有呂布的那般本事,能夠讓他們把你當成他們的偶像嗎?”
“老爹,別開玩笑”被袁術這麼開玩笑,袁耀也沒有臉紅什麼的,而是對著老爹袁術問道:“老爹,你可知道現在司州的情況?”
“司州能有什麼情況?”聽得袁耀在談司州,袁術想到了那自己最親信的劉勳,也已經去了司州一年的時間了,喃喃的說道:“不知道劉勳現在怎麼樣了?在司州過得還好不?”
“我想劉勳現在最頭疼的就是一件事情,那就是整個司州缺男人!”袁耀衝著袁術說道,又怕袁術誤會,趕緊追著說道:“司州的人口男女比例失調嚴重,男丁這些年不是朝廷被征兵,就是被董卓征兵,尤其是董卓遷都的時候,可謂是十室九空,所以現在劉勳最頭疼的就是司州的人口問題,尤其是男人,現在我想讓這兩萬並州軍隊去司州屯田三年,順便在這地方安下自己的家。”
“耀兒啊,你還是太年輕!”袁術看著自己的兒子,對著他說道:“你知道這些並州兵身上可有多少存銀?在殘破的司州安家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他們,他們應該沒有存銀吧!”袁耀低著腦袋想了想,對著身邊的老爹說道:“或許也說不定,不過我們南陽錢有糧啊,我知道,今年咱們南陽,豫州都是大豐收,隻要明年在司州有同樣多的人口,還不是大豐……”
“我豐收你大爺的!”袁耀正在算著明年的收成,袁術的手中的酒盅已經飛到了袁耀的額頭,一個鯉魚打挺,從躺著的太師椅上麵跳了起來,衝著袁耀吼道:“現在是糧食比黃金還貴的時候,你竟然讓我去浪費糧食去養那些老百姓?”
“老爹,老爹,這不是養老百姓,這是養著您手中的兩萬並州軍隊!”袁耀抓住了撞在自己額頭的酒盅,笑嘻嘻的對著袁術說道:“爹,這些並州兵馬留在我們南陽境內可是不安全哈,隻有讓他們好好地去司州廢墟中屯田,在給他們娶兩三個媳婦,讓他們去女人的身上發泄他們心中的戾氣,等兩三年之後,司州的人口可是一下子會暴增六萬多奧!”
“而且!”袁耀把自己身邊的酒壺拿了起來,在酒盅裏麵倒了一杯酒,繼續說道:“而且到時候還想繼續回來的,基本上都是能夠在溫柔鄉裏麵還沒有沉淪的精英,再加上那些那些並州軍人的後代,是不是優質兵源……”
“唉,那可是要再等上十八年的時間,十八年之後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呢?最起碼十八年之後我或許已經走不動路了,甚至已經鑽進了土包包裏麵了吧!”
“爹,十八年之後說不定天下基本上已經一統了呢,或許你還能走上那個位置呢?”
“畜生,這麼大逆不道的話,你怎麼能說?”袁術衝著袁耀笑嘻嘻的罵道,忽然話鋒一轉,衝著袁耀說道:“不過這一次我南征揚州的時候,遇到了一個老道,他看著我說了這樣的一句話……”
“什麼?”看著袁術的表情,袁耀趕緊問道,還以為是袁術在跟他說那些關於呂布喝的酒的問題?
“他說我現在不應該已經南遷了嗎?怎麼還待在南陽,他說我不去淮南,怎麼登上……唉,你說你知道淮南是哪嗎?”袁術看到袁耀認真的樣子,慢慢的把自己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尤其是關於淮南是哪個地方這個問題,問的袁耀後庭一緊。
淮南就是九江,為什麼叫淮南還不是因為袁術隨口的更改,袁耀不由得心裏罵道:你就是因為在淮南稱帝,才把自己天下第一的局麵白白的葬送了,不然的話還有曹孟德和劉玄德以及孫權小兒什麼事情。
不過這些袁耀沒有告訴他,趕緊轉移話題,衝著袁術說道:“爹,並州軍隊的事情就這麼說定了,但是關於呂布的事情,孩兒認為可以上書長安,給呂布追封為王,為九原王!”
“現在皇帝可是被李傕郭汜把持著,他們可都是呂布的死對頭,他們會同意給呂布追封這樣的一個王位?”袁術喃喃的說道,然後與自言自語的說:“九原王,九原王,你還別說,說不定李傕郭汜還真的會給這樣的一個王位給呂布的!”
“耀兒,那個張遼怎麼樣,可信不?我認為還是斬草除根的好,這樣的人存在始終是一個禍患!”剛剛的一瞬間,袁術還在自言自語的說著給呂布封王的事情,但是話題一轉,裏麵變成了張遼。
“應該還行吧,先留在身邊看著吧,這樣的人比高順最起碼好用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