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臨夏認真的回道：“不是，等下小寒就要出來了，我要好好看他表演。”
“……咳咳咳……”
“你怎麼了？”鄭臨夏轉過頭，幫趙朔輕輕拍著後背。
趙朔衝她擺擺手：“沒什麼。等會兒五音要唱什麼歌啊？”
鄭臨夏見他不像有事的樣子，也放了心，拿起歌單看了一眼道：“哦，歌名叫……”
她瞬間變了表情：“《免費教學錄影帶》？？這什麼鬼歌啊？取這麼個鬼名字……”
趙朔解釋道：“很好聽的一首歌。”
鑒於趙朔剛才在音樂點評上的表現，鄭臨夏對他現在這話深信不疑，問道：“和剛才的《大提琴》比起來呢？”
“有過之而無不及。”
“哦，那我就放心了。”鄭臨夏放下了歌單，準備專心聽音樂了。
舞台上的燈光次第亮起，五音樂隊的成員出現在了大家麵前。這一次，舞台上少了那些吸引人眼球的龐大樂器，看上去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音樂一開始，是吉他和鼓的配合，演奏出一段不緊不慢卻異常有腔調的前奏。隨著音樂的進行，吉他的演奏越發繁複，看的人眼花繚亂，也博得了陣陣掌聲。
延zhen看了看手機，上麵是幾張高襄給迷妹們簽名的照片，是她剛剛偷pai下來的。她不動聲色的點開了一個聯係人，把這幾張照片發了出去。
與此同時，身邊那個抱著電腦寫稿的下屬衝她比了個“OK”的手勢。
延zhen把手機放進包包裏，走到了高襄的身邊。
“不錯嘛，都成了中晚年大叔了，還是這麼有市場。我還以為喜歡你的粉絲都得是大媽級別的了，嘖嘖嘖，真不知道現在的小姑娘men都在想什麼。”
高襄的目光依舊在舞台上，頭也沒回的笑道：“哎呦延老師您可別謙虛了，要是你都不知道迷妹們在想什麼，還有誰會知道啊？”
知道高襄在diss她，延zhen也不計較，朝著舞台上揚了揚下巴，問道：“這是什麼歌啊？”
“《免費教學錄影帶》。”
延zhen聽著這話不是味，以為高襄又在打趣她，嘲笑她不懂音樂。
“喂，就算我不懂音樂又怎麼樣，不懂音樂的經紀人多了去了，至於說什麼《免費教學錄影帶》嗎？甭打量著我聽不出來，是想讓我多學習的意思吧？”
高襄“嘶”的一聲，轉過頭來說道：“不是吧延老師，你不是對歌壇裏的信息門兒清嗎？怎麼？沒聽說過這首歌？”
被他這麼一提醒，延zhen反應了過來，這真的是一首歌的名字，並不是高襄在嘲笑她。
“哦，是這首歌啊，我當然知道了，”
說起這些，延zhen簡直如數家珍，對著高襄侃侃而談：“周傑倫在2010年發行了專輯《跨時代》，其中就收錄了這首《免費教學錄影帶》。我還記得這張專輯出來之後，很多人都在說，周傑倫的音樂創作才能已經大不如前，多家媒體都在報道‘江郎才盡’……”
高襄聽不下去了，打斷了她的話：“哎哎哎，能有點新鮮詞兒嗎？剛才那首歌你就是這麼說的，敢情你們搞營銷的就知道一個‘江郎才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