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機器狗叫喚著從齊家一群人身旁奔過去了,然後叼起地上的一塊塊飛盤,晃著尾巴又回來了。
齊家家主看的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一個玄靈界的修士怎麼可能聯想到狗叼飛盤尼。
不過這些狗好像沒惡意,叼著飛盤放在了齊家人四周,然後趴地上不動了。
這場麵有點怪異,齊家家主不知道現在該怎麼辦?這是被發現了沒有?
他看向兒子齊尊靈尋求答案。
齊尊靈比他還懵逼,瞅著四周的機器狗根本不知道怎麼回事。
這時候的場麵很尷尬,為了不引起狗子的注意,齊家人都強忍著身上的瘙癢,安靜的站著。
但時間一長,人人都是憋紅了臉,像是便秘了一樣。
難受啊!!
好在這僵局被打破了,一隻機器狗仿佛發現了什麼,起身走到齊家家主身旁嗅了起來。
齊家家主渾身緊張,用足了自己八百年來的定力讓自己不動。
機器人嗅了一會,像是很滿意,側過身抬腿開始撒尿。
靠!這狗老夫要千刀萬剮!
齊家家主心中萬馬奔騰,頭頂怒氣衝天。
又是瘙癢,又是被狗撒尿,兩重連環打擊誰受得住啊。
可是為了齊家大業,他拚命的咬牙忍住。
這隻機器人撒完尿了,轉身離開,接著是其他的狗上來,一個個也都是撒尿。
撒完後這些惡狗個個像沒事狗一樣也走了。
一時間十二個齊家人都被狗尿給淋到了。
別說雖然沒有破了隱形,可這味道夠難受的。
不過好消息是這群王八蛋狗子走遠了,齊家家主什麼都顧不上了馬上拚命的撓身子。
齊尊靈也是如此,他現在恨不得脫了褲子撓,實在是難受。
其餘齊家人也差不多,大家撓的是死去活來,神魂顛倒,懷疑人生。
“父親,這地方不能久留,我們還是快點辦完事走吧。”
齊尊靈慌亂中提了一句。
“對對對,趕緊的布下陣盤。”
齊家家主說著正要動手,忽然身旁的狗叼來的盤子“磅”的一聲巨響,居然炸開了。
然後五顏六色的水霧飄過,染在了齊家各位身上,還有他們的臉上。
因為不敢動用靈力驅散,現在齊家家主已經化身為一個小醜。
臉上那是開了炸醬鋪,紅的,藍的,紫的啥都有。
齊尊靈也一樣,臉色精彩至極。
“父親,我們被玩弄了。”
齊尊靈不笨,相反很聰明,事實上這時候哪怕是頭豬都能反應過來。
這群大夏國人其實早就發現了他們,剛剛的一切都是布下的圈套。
看準的就是他們不敢動用靈力,沒有靈力他們就是身子骨異常強勁的普通人而已。
“瑪德!這群凡人老夫要殺光他們。”
齊家家主爆炸了,手中亮出靈劍,目眥欲裂的掃蕩四周。
身上沾滿色彩的浣紗蠶絲衣也被扯去了,上麵還帶著難聞的狗屎臭。
至於身上的瘙癢在淨化術施展後全都消失了。
“果然這一切都是那些大夏國人搞的鬼。”
齊家家主縱身飛起就要殺人。
可剛剛飛起啪的一聲直接摔地上了,還是個狗吃屎,狗倒黴的。
齊家家主眼都紅了,抬頭一看,四周機器狗放置的盤子剛才並沒有全部爆炸,還有幾個此時正散發著陣陣靈光。
齊家家主怎能不認識,這你妹的不是禁空陣盤嗎,能讓四周五十丈內任何東西都飛不起來。
“父親,快起來,我們趕緊走。”
齊尊靈看到父親趴下了,連忙上前扶。
齊家家主一把將兒子推開了,暴怒道。
“別來碰老夫,老夫不走,老夫要殺光這裏所有人。瑪德!周圍的大夏國人你們有種的就給我滾出來。”
聲音震天,鼓動著靈力如潮水般朝四周呼嘯。
啪啪啪!
這時四周的十幾盞如耀日般的燈光亮起,接著一道更為霸氣的聲音與此回應。
“哪來的狗賊膽敢潛入我逍遙山欲行不軌,你這是找死!”
聲音如重山,劃過地麵,驚得齊家十二人臉色巨變,魂飛魄散。
望著遠處的燈光下,一位中年男子神情憤怒,周身那強悍的靈力如火焰般在焚燒,那深沉的目光迸發出可怕的威壓,如雷霆般落在齊家諸位身上。
一下子齊家家主啪的一聲,又來了個狗吃屎。
啪啪啪!
齊尊靈也趴下了,其餘齊家人也都趴下了。
這回是一家親,人人都有份,都是狗吃屎。
不得不說場麵還是有點小壯觀的。
那遠處暴怒的中年男子正是賀知山,他被韓成邀請來視察工程進度,聽說工程進展很順利,本來他興致很高,還聽從了大夏國的建議,把逍遙盟內幾個重要的堂主也帶上了。
可是一到工地才被告知要看場大戲,然後就瞧見了齊家家主一群人偷偷潛入想搞破壞的一幕。
九靈天雷陣事關逍遙盟的安危,賀知山如何能容忍有人破壞。
此刻他身形飛起,到了半空中,居高臨下的喝問道。
“說!你們是誰?為何要來破壞法陣?”
齊家家主抬起頭,他已經鼻青臉腫,外加五顏六色的顏料,這張臉精彩絕倫。
“前輩饒命啊!我,我們不是來破壞的,隻是迷路了。”
齊家家主還想狡辯,不過他這話連三歲小孩都不信,說出來隻會讓賀知山感到更加憤怒。
“放屁!本盟主都看了半天了,還想巧舌如簧,看來得先廢了你的手腳,不然你不會說真話。”
“別別別,我說我說。”齊家家主嚇得屁滾尿流,急忙喊道:“是,是金堂主讓我們來的,他說了隻要我們破壞了法陣,他就……”
“住口!你這是血口噴人。”
金長男一張臉崩的血紅,惱羞成怒的大罵。
從一來到工地現場,金長男就意識到了不妙,暗暗的詛咒這齊家家主趕緊去死啊!
可尼瑪的這大夏國真的會玩,搞得這群齊家人雞飛狗跳的不得安寧,就是不殺人。
現在齊家家主把自己給抬出來了,金長男是恨不得把這貨給燒成了灰。
麻痹!說好的赴湯蹈火哪。
這貨被盟主一句話就給嚇到了。
操蛋啊!兜由這渾小子哪找來的豬頭!
金長男心中罵聲如海潮般翻湧,他臉色慘白,嘴唇打顫,支支吾吾的道。
“盟,盟主,你,你別聽他胡說。我壓根沒見過這人,也不認識他。”
“真的嗎?”
賀知山一個轉身,淩厲至極的目光直視金長男。
金長男一哆嗦,靈魂仿佛都被射穿了,雙膝不自然的一軟,啪的就跪下了。
“盟主,此事我真的不知道,這,這都是兜由這渾小子辦的事。”
說著就指向了身旁的兜由。
兜由是嚇得差點昏過去,急忙雙膝跪下,嘴裏亂的直咬舌頭,話都說不清。
“盟主,我,我這個,那個。”
“好小子果然是你安排的,你居然背著我幹出這等禍事,看我不劈了你。”
忽然間金長男跳起,直接一巴掌呼了下去。
啪的一聲,兜由的腦袋化作了一團血霧氣,身子倒下了。
賀知山看著這一切,頓時就瞪著大眼道。
“金長男你這是幹嘛?”
“回盟主,屬下這是在清理門戶,是屬下管教不嚴才會這樣的,屬下已經知錯了。”
金長男急忙鞠躬賠罪,心中那塊懸著的石頭落下了。
跟齊家接觸的人已經殺了,賀知山你再有理也辦不了我了。
最多算個管教下屬不嚴,那又能拿我爺怎樣!
偷偷的金長男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