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團血霧,一名偷偷的想要丟手雷的士兵被韓成抽了出去,摔在遠處,成了一坨模糊的血肉。
這一幕讓卓克蘭臉皮直抽,後背上全是冷汗,心說這抽自己會怎麼樣?
“說!豹子他們送去哪裏了?到底是什麼實驗?”
鐵管指著卓克蘭的腦袋,韓成質問道。
卓克蘭渾身一哆嗦,哭著道。
“我們這每隔幾周就會送走一批奴隸,我隻聽說他們是被拿去當實驗品,可至於什麼實驗,送到哪了我真不知道啊,你就饒了我吧。”
韓成聽完有些臉色有絲無奈,這個小貴族應該沒撒謊,以他的地位也很難知道這種隱秘的事。
瞅著瑟瑟發抖的卓克蘭,韓成冷笑一聲。
“行吧,我放過你了,不過你得去跟他們解釋一下。”
“誰啊?跟誰解釋?”
卓克蘭一臉懵,這時韓成的舉著鐵管掃了過來,他飛了出去,摔在了樓下。
屁股都快碎成八瓣開花了,卓克蘭咬著牙想站起,忽然一雙雙燃燒著怒火的目光出現在他眼前。
“姓卓的你沒想到有今天吧?”祥哥神情陰冷的道。
“別,別殺我,我可是貴族,你們知道的殺了貴族是什麼後果。”
“靠!死到臨頭了還扯你M的貴族,老子要宰的就是你們這群貴族狗。”
話音落下祥哥揮棍子就上去了。
身後一群漢子跟著上去,一時間亂棍齊下,卓克蘭發出來了殺豬般的慘叫。
祥哥他們被壓抑的太久了,在這群貴族眼中他們一直都是豬狗不如的存在,今天算是豁出去了,好似爆發的火山,那憤怒難以抑製。
卓克蘭成了一坨爛泥。
祥哥直起身來衝著韓成揮了下拳頭,快意的喊道。
“韓兄弟謝了,大家夥欠你們一份情誼,可惜還不上了。”
“那群狗貴族馬上就會派兵過來,咱們要和那群狗日的血拚到底,你們三個還是趕緊走吧,兄弟們掩護你們。”
韓成跳下機甲,到了祥哥跟前,搖著頭道。
“不,要走一起走,我還要請你們幫一件小事。”
“說,你韓兄弟的事就是我們大家夥的事,哪怕掉腦袋都能幫你辦。”
祥哥豪爽的道。
韓成心領的點點頭,笑道。
“沒那麼嚴重,是想請你們帶路領我們去核聚變研究中心。”
來太陽城的第一目的就是為了獲取安全核聚變的技術,韓成不會空手離開的。
隻是聽到核聚變研究中心後,祥哥臉色卻是一滯。
“韓兄弟,那地方可進不去,除非了是那裏的工作人員還有五大元老家族的人,其他的人是一律禁止入內的。”
“而且那地方比這更像個烏龜殼,連個窗戶都沒有,偷著進去也沒門。”
韓成也麵露難色了。
這時西門傲雪竄出來一句。
“這有啥難的,咱們就去抓那個杜飛,那小子不就是五元老家的人嗎!”
韓成瞅了眼西門傲雪,這法子夠直接但也是眼下最有效的。
當然實在不行,韓成就想下定決心強攻了,反正這份安全核聚變的技術必須要搞到手。
“可以,不知道你們認識這個杜家嗎?”
韓成看向了祥哥。
祥哥笑了。
“這杜家誰不知道啊,就在競技館附近一處高地上。”
……
一個小時之後,杜家府邸附近。
這裏是一處高地,周邊都是密集的林木,環境優雅寂靜,和劉靈他們住的擁擠鐵皮屋判若兩敵。
在地麵上一個幹枯的輸水管道被打開了,從裏麵鑽出幾個人影。
祥哥用手一指最高處那如宮殿般的莊園道。
“那就是杜家,看守嚴著哪,到處都是暗哨,想悄悄的過去不被發現很難。”
祥哥臉色有絲擔憂,韓兄弟他們執意要去的話肯定會暴露的。
不過這時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祥哥轉頭看去,忽然發現身旁哪有韓成他們三個,孤零零的就自己一個人蹲在地上。
“咦,韓兄弟!韓兄弟?你們在哪?”
驚異的掃著四周愣是沒找到,也沒人回答他。
祥哥吃驚的想著,難道他們還能隱身不成!?
事實上韓成確實隱身了,他把不會法術的彭天河收進了儲物手表,然後和西門傲雪兩人掐了個隱身訣快速的奔向了杜家府邸。
他們兩人淩空飛行,在空中就是一道風滑過,什麼都沒留下,更沒引起注意。
這時候杜家府邸內,杜長榮的書房中,那間密室的門被打開著,不過在裏麵的並不是杜長榮而是杜飛。
“爺爺,父親他做的非常過分,居然把我關家裏不準出去,你就不能命令他嗎?”
衝著屏幕上的杜尊,杜飛半委屈半憤怒的說道。
杜尊微微的笑著,和藹的道。
“杜飛啊你可別怪你父親,他這是在保護你,不想讓你出事,那幾個榮譽市民也會被抓住的,到時候就有你親自動手殺了他們。”
“好,我就等著那一天。”杜飛振奮了,“還是爺爺你爽快,父親大人心太軟了,對榮譽豬民就是下不了狠手,明明那群豬隻要多殺幾個就能乖乖聽話,非要做出讓步。”
說道這杜飛咬牙切齒,眉頭上怒氣騰騰。
杜尊依然慈愛有加的道。
“杜飛你的想法沒錯,隻要手握絕對的力量就不會有人敢背叛你,隻有恐懼才是最好的手段。”
“我就說嘛,爺爺想的和我一樣。”杜飛興奮一握拳,“以後我要是有了權力,隻要誰敢跟我對抗的都殺,絕不手軟。”
杜尊點頭。
“好,到時候我就看著你做。”
“恩,父親他就要回來了,爺爺那我走了。”
杜飛關上了屏幕,嘴角陰冷的笑了起來。
果然爺爺這樣的聰明人都和我想的一樣,我沒有錯!
帶著一份自以為是的傲慢杜飛離開了書房,外麵是那位總管在望風。
“我父親回來了嗎?”
“沒有少爺。”
“好,回我房間,剛才的事不準說出去,不然你知道後果。”
杜飛陰冷的瞟了眼總管。
總管臉色驚恐的低頭。
“是,少爺。”
同時在屏幕的另一端,杜尊收起了那份慈愛,轉頭看向辦公桌角上的一張照片。
照片上是位十七八歲的年輕少年,肌肉發達,目光銳利,有著強者般的氣質。
“絕對的力量,孩子你一定要獲得真正的力量,在這道路上我會幫你掃平一切的。”
杜尊的臉上露出了決然與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