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子彈都是大口徑的12.7毫米狙擊步槍的子彈,改裝成了突擊步槍使用,雖然後坐力強了許多,可這穿透力那是杠杠的。
在藍星上那是做過實驗的,鐵軌很厚實了吧,比人體那是強了幾百倍都不止,500米內能隨意擊穿。
對付這些練氣期修士那絕對的一槍斃命。
你這身板還能比鐵軌厚實,開玩笑哪,現代戰爭之所以殘酷就是因為殺傷力太強,太可怕。
哪怕是血虛子上來同樣也是一槍倒下,沒商量的。
大夏國的這些戰士都是特戰兵,身體素質一流,又在異界生活了幾個月,在靈氣的熏陶下,體質更進一步。
這時候拿著這種大威力的武器,那點後坐力不算啥,還能承受。
而且他們還穿戴著外骨骼,更是能得心應手。
槍聲響起,這邊湯吉就嚇得一哆嗦,好家夥那燒火棍又冒火了。
之前那收割黑影狼的一幕還在他腦海中回蕩,屠殺啊!絕對的屠殺!
湯吉這是嚇破膽了,不往前直往後。
逃命啊!
身旁的同門傻眼了,大師兄這是幹嘛?
帶頭衝鋒?
敵人不是在前麵嗎?
“大師兄敵人在這邊!”
還有人好心提醒一句。
下一秒這位好心的師弟胸口多了幾個血窟窿,鮮血噗的如泉湧。
好心師弟最後都沒回過神來,我是這是怎麼了?
我要死了嗎?
然後倒下了。
跟著他一起倒下的有幾十個形意宗弟子。
他們哪裏見過這等場麵啊?
沒經受過教育啊,不知道這槍是能打死人的,都傻乎乎的往前衝。
一直到身邊倒了五六十號人這才發現不對勁。
“窩靠!真的有突突突的燒火棍啊!”
“瑪德!比說的還可怕!”
有幾個幸運的,沒被擊中,可踩上了地雷,轟隆隆炸響,直接幸福的飛升上天。
當然都是血肉模糊,就剩下點渣渣。
嘩啦啦,隨之是一片血雨,還帶點人體的碎渣。
這下沒人敢衝了,異界修士沒見過槍,可不代表他們沒腦子。
見到這麼多同門死了,還敢往前的那就是豬頭。
“貌似大師兄英明啊,小醜居然是我自己!”
呼啦啦,四百號人死了一百多,剩下的都緊跟大師兄,跑了!
“大師兄等等我啊!”
“大師兄你別跑那麼急!”
豬啊!不跑那麼急等死啊!
這邊血虛子的臉成了豬肝色,眼皮直抽抽,這尼瑪打的什麼啊。
心裏那更是五味雜陳,什麼滋味都有。
有震撼,對麵那群人是什麼家夥,手裏的法器那麼強的嗎?
有恐懼,看看這情況,自己這練氣九重上去也不夠看啊。
有憤怒,打不過,靈脈怎麼搶?
最後還有憋屈!奶奶的,自己弟子死了一百多,對麵連層皮都沒破,這打的他不服啊。
“都TM的別退,給我用法術轟!”
形意門的弟子紛紛停下,瞧瞧都已經相聚五六百米遠了。
心說這麼遠了,那些燒火棍總打不著自己了吧。
一個個開始聽從血虛子的號召,凝聚靈力釋放法術。
“瑪德!老子站這邊,他們總打不到了吧,這群家夥現在讓你們嚐嚐火球術的滋味。”
“對麵的有種就別動啊!老子的冰晶術可是最拿手的。”
“我這雷暴符,全丟出去,瞧瞧這幫家夥怎麼扛得住。”
一時間四周靈力波動,空氣都微微的發顫憑空出現漣漪。
湯吉看到同門在釋放法術,他一步都沒有停下來,繼續跑。
你們這群傻瓜,不知道對麵的人會射球嗎?那東西飛過來幾個就能炸飛一片。
跑啊!那玩意更可怕!
“咦!師兄你怎麼還跑,你的雷擊術不是很厲害嗎?放一個給對麵看看。”
“放個屁啊,你小子別拉著我,會沒命的。”
湯吉急了,這傻師弟你說就說吧,還拉著自己幹嘛?這不是坑人嗎。
“沒命?為什麼啊?”
這位師弟一臉的好奇。
湯吉顧不上這傻貨,抬腳就把他給踹翻了,然後繼續跑。
“大師兄這是嚇破膽了吧,沒事的那些燒火棍打不了那麼遠的。”
這麼弟子氣呼呼的爬起來,望著湯吉遠去的背影,嘴皮子一撇,很不屑。
這大師兄太沒用了,都怕成這樣了。
孬種!
這名師弟心中不由的升起了一股自豪的勁頭,老子沒跑還是很勇敢滴。
可是忽然間他聽到了頭頂嗖嗖嗖的一陣響動。
抬頭一看,好家夥幾十枚圓乎乎的東西劃過天空,拉出一條漂亮的弧度,飛向自己這邊。
“這是什麼啊!”
這名師弟愣了愣,隨後冒起一種不祥的預感。
轟轟轟!
圓東西落地,如電光火石般爆炸。
火光衝天,一片慘叫聲!
這名師弟在臨死的一刻哭了。
“你妹的還是大師兄聰明啊,老子還是TM的笨蛋!”
下一秒他被炸成了碎渣。
落地的自然是槍榴彈,同樣也是為了異界加大了火藥量,這威力杠杠的。
至於這群修士丟過去法術,沒幾個能飛越五六百米遠的。
即便法術丟過去了也就那樣,大夏國的士兵都有靈氣追蹤儀,這法術過來早就有提醒了。
“警報,警報,十二點鍾方向上有靈力波動,請速速閃避。”
這不還沒等眼前,大夏國士兵就閃開了,就地一滾,法術砸地上了。
除了雷電術速度實在太快,躲不過,可是戰士穿著厚厚的靴子,這東西絕緣,和電工鞋一樣,電不死人,也就身體麻麻的,就那樣。
幾道法術造成的傷亡是一人輕傷。
一位戰士不小心摔了一跤,磕破了點皮。
這還是他自己不小心造成的。
這就更加憋屈了鴨。
形意宗的各位被炸的慘不忍睹,死傷大半。
眾師弟們現在都暗暗的佩服大師兄。
大師兄果然是大師兄,英明機智,有先見之明。
如果下次再遇到這樣的情況。
老子絕壁要比這貨跑的快。
湯吉跑出去老遠,四百多形意宗弟子就他一個人毫發無損。
血虛子臉都氣炸了,這還打個屁啊,自己一方就是在被吊打。
再打下去自己都得交待在這。
“撤!”
說完自己先跑了。
剩下的形意宗弟子拖著傷後麵緊跟,樣子狼狽極了。
“要不要追擊?”
一名戰士向韓成請示。
韓成搖搖頭,他看向了山穀內。
“我們來的目的是靈脈,這些修士讓他們去。”
“走,一起進山穀。”
大家收拾一下,開始進入山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