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似乎是受到宮主的影響,紛紛跳入大海,前去解救李錦寒。
也幸好李錦寒是掉在這裏,要是掉在別處,還不知道結果會怎麼樣呢?
舒容進還想說些什麼,可是看到暴動的人群,就立刻把話咽在肚子裏了,開玩笑,這是要是提反對意見,那不是找死嗎?
難道你不知道群眾的力量是偉大的嗎?
就算是天皇老子來了,也架不住人多啊!
所以,舒容進很明智的選擇了閉口不言。
他不說話,並不代表他的手下不說呀!
“將軍,難道他真的是那個什麼救世主不成。”舒容進的侄子舒容近忍不住的問了個很是弱智的問題,在舒容進認為。
這孩子,肯定是被他的母親給毒害了,什麼救世主,那都是狗屁,這個世上唯一能夠依靠的就隻有自己。
不要指望有個天外來客,就可以救大家於水火之中,那都是騙人的。
難道就真的隻靠哪個掉下來的天外之客,就可以避免蒼月國和新月國之間的戰爭嗎?這是不可能的。
舒容進越想越氣,就差沒發泄出來啦!
不過,在舒容霞宮主麵前,舒容進還是不敢怎麼放肆的,畢竟,宮主在整個蒼月島上的人氣和聲望都很高。
可以說是,得宮主者得蒼月,失宮主者失天下。
所以,舒容進很是明智的沒有做出那種惱怒宮主的事情來。
可沒想到自己的這個侄子真的是無可救藥了,哪壺不開提哪壺,沒看到自己對哪個天外飛客的仇視嗎?
舒容進此刻恨不得跑上去,扇自己的侄子幾個耳光。
“也許吧!希望他真的能夠帶領我們渡過這次的難關。”舒容進不敢肯定的說道。
“將軍說的是真的嗎?他能夠帶領我們渡過這次的難關嗎?要是那樣的話,那我一定要嫁給他,讓她守護我一輩子。”舒容霞興奮的叫道。
可她沒注意到一旁的舒容進那可是一陣肉痛啊!最主要的是心痛啊!沒想到自己辛辛苦苦的忙活了這麼久,最終竟然為他人做了嫁衣,叫他如何能夠甘心那。
更要命的是,看著舒容霞一臉崇拜的樣子,舒容進就氣不打一處來。
這是舒容進無論如何也無法接受的,一定要找個機會把他給幹掉才行,舒容進惡狠狠的想著,就差付出行動了。
“哎呀!你胡說什麼呢!”舒容霞連聲啐道:“哪裏有你說的那麼可怕啊。”她心中似乎隱隱要留住什麼,小心的看了李錦寒一眼,說道:“你……要是真的覺得害怕,那我就勉為其難,再留下來陪你一陣時間好了……不過事先說明,我這次可不是給你做婢女的。”
李錦寒搖頭一笑,說道:“我的少宮主,你說你什麼時候又像是一個婢女了,你所作所為,分明就是女主人嘛!”他馬上意識到這句話的不對,連忙住手,心中後悔不已,與此同時,他也是一臉緊張的注視著舒容霞。
舒容霞顯然也沒有想到李錦寒忽然說出這麼一句話,臉龐一呆,心中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複雜感覺蕩漾其中,夾雜著害羞和惱怒,還帶著一股沁人心脾的甜蜜。她臉龐羞紅無比,當下再不敢看李錦寒的眼睛,低下頭嗔道:“你……你這壞蛋……胡說什麼啊……什麼女主人啊……再敢亂說話,我一定會殺了你的……”
她口中雖然說得狠厲,但是麵若桃花,眼眸似水,哪裏有半分要殺人的樣子?
李錦寒幹咳了兩聲,說道:“這白色玉佩十分的神奇,還請少宮主看在我們兩的交情上,再屈尊寒舍一月了……”
舒容霞此時羞紅著臉,萬萬不敢抬起頭來,低頭啐道:“我和你才沒有什麼交情呢!”
李錦寒擺了擺手,一笑說道:“好歹也是同生共死,一起患難與共過了,少宮主不至於這麼絕情吧。”
“我就是這麼絕情的,你現在才知道嗎?”舒容霞努力的平複住心頭的動蕩,抬起頭來,看了李錦寒一眼,皺了皺鼻子,說道:“我一向是翻臉無情呢,說不得什麼時候我就要殺人奪寶呢……”
李錦寒故作沉默,一會兒之後輕輕歎息了一口氣,說道:“能死在少宮主手上,也正是應了那句話了……”
舒容霞心中好奇,問道:“什麼話?”
李錦寒臉上露出一絲古怪的笑容,說道:“便是那句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哎呀!你還敢這般胡說,看我不撕了你的嘴!”舒容霞一呆之後,馬上是羞憤一片,提起佩劍便往李錦寒身上打去。
“少宮主不會來真的吧!”李錦寒看到舒容霞襲來,馬上回過神來,不知不覺施展開神奇步法。
“霍!”的一聲,李錦寒如同一條幻影一般,一下子便避過了舒容霞的一劍,快速的來到了舒容霞的左側。他步法一施展開,便輕巧的避開了攻擊,來到了這麼一個方位。
這個方位對舒容霞來說是個極大的破綻,此時她的力量已經用在了佩劍上麵,想要收回來已經是來不及了。
李錦寒出其不意,這個時候其實隨便來上一擊,肯定就能一擊製敵,但是他自然是不想傷到舒容霞的,隻是一手往舒容霞的手腕上拿捏過去。
舒容霞的手腕白皙無比,就像是一塊精雕細琢的美玉一般。這個時候忽然被李錦寒握住,她馬上便發出了一聲驚叫,連忙反抗,企圖要將李錦寒的手給甩開。
“少宮主,放下劍!”李錦寒看到舒容霞的抗爭這般的劇烈,生怕一個不慎被劍器弄傷,連忙加大了力道,想要遏製住舒容霞的動作。他忽然一聲悶哼,卻是一個不察,被舒容霞橫打過來的手肘給擊中。
這一下猛擊太過的用力,舒容霞心急之下不知不覺用上了全部的力道,李錦寒被打的幾乎要噴出血來,身子當即往旁邊跌倒。他的手掌還帶著舒容霞的手腕,他這一番跌倒,頓時連帶著舒容霞也一起倒下。
“啊!”
舒容霞身子被帶倒,發出了一聲驚叫,這般變化發生得太過迅速,她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的反應,便已經直接摔倒,她的身下正是李錦寒。
忽然之間又爆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尖叫,舒容霞的這聲尖叫遠遠超過了先前的那一聲,簡直是要將李錦寒的耳朵給刺穿了。原因無他,卻是舒容霞摔倒在李錦寒身上的時候,因為手腕被李錦寒緊拉著的姿勢,使得她在急促之間跌下正好是胸脯對著李錦寒的臉。
“宮主,我們這次的劫難不是那麼好渡過的,不要把希望全部寄托在那個虛無縹緲的天外來客的身上啊!”舒容進苦口婆心的勸導。
沒辦法,誰叫宮主一臉崇拜的樣子,而且對象還是就連一麵之緣都沒有的天外來客,叫他這個土生土長的本島人怎麼能夠不傷心那。
要不是有這麼多人在場的話,說不定舒容進早就派人去把那個天外來客給扼殺了,還輪得到他在這裏跟他搶宮主。
貌似此刻的李錦寒很是無辜啊!什麼事都沒做,反而,還被人家給惦記住了,誰叫他的出場方式那麼奇特呢?
聽到舒容進的提醒,舒容霞立即露出憂鬱的眼神,弱弱的說道:“是啊!其實這個我也知道,隻不過是想在這找點安慰而已。”
“宮主,其實你也不用太擔心了,我想會有辦法的,中原不是有句話嗎?”舒容進看到舒容霞服軟了,也不好再說那個天外來客的不是了。
要是再說下去的話,那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嗎?這樣不僅不能夠得到宮主的芳心,反而還會惹怒宮主,到時就不好收尾了。
聽到有渡過劫難的機會舒容霞又露出久違的笑容,期待的問道:“將軍,是不是有什麼好的辦法了,要真是那樣的話,那我們蒼月島就有救了。”
不待舒容進的回答,舒容霞接著感歎道:“我們蒼月島一直以來都被戰爭迷霧覆蓋著,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宮主,船到橋頭自然直,你也不用太擔心,會有辦法的,這麼多年以來,我們不是還活的好好的嗎?他新月國想要滅殺我們,也不是那麼容易的,即便不死也要掉層皮。”舒容進有所感慨的回想道。
“難道真的沒辦法了嗎?”舒容霞憋著眉頭說道。
“宮主……”舒容進還想要繼續安慰下,可是突然間才發現自己真的不知道該說些啥,貌似自己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
畢竟,新月國和蒼月國之間,已經打了好幾輩子了,多少的先輩都喪生在戰火之中,也有許多先輩通過戰火的洗禮,成為一代梟雄。
而最要命的是,多年的戰爭,蒼月過一直都處以弱勢地位,被壓著打的局麵,最終都以不和平的條約而告終。
但是,每次戰爭結束之後,蒼月國無欲於雪上加霜,冬季一過,臣民不知要死多少,弄不好會造成人民揭竿而起。
也正是因為這樣,才造成蒼月國動蕩不安,海盜猖獗,官府有意剿匪,隻可惜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宮主,他還活著,真是個神仙,從這麼高的空中掉下來,還不死,真不愧是上天派來解救我們蒼月國的。”一名士兵興奮的叫道。
仿佛蒼月國的劫難已經渡過了一般,人民正在享受劫難過後的劫後餘生的僥幸心理,還真是讓人不敢苟同啊!
“太醫呢?怎麼還不見太醫。”舒容霞急切的叫道。
“在,屬下在。”一旁的太醫抹了下額頭上的冷汗,忐忑不安的回道。
“還站著幹嘛!趕快去看看,他怎麼樣了。”舒容霞看著地上躺著的李錦寒,一臉靦腆的對太醫說道。
弄得一旁的舒容進好不開心。
要不死想要把李錦寒給弄死,早就一股腦的撞牆去了。
宮主實在是太傷人心了,放著這麼一個大活人不關心,反而去關心那個什麼不著邊際的天外來客。
“是,是,是……”太醫急忙回道。
沒辦法呀!宮主的身份放在那裏,放在太醫麵前那就像是一座大山一般的壓在自己的頭頂上,你叫他如何能不畏懼呀!
“那好,今天的跨海遊泳比賽就進行繼續進行,我帶他回宮,你們繼續。”宮主指著地上的李錦寒,不容置疑的對眾人說道。
說完,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往蒼月宮趕去,人們紛紛的自動讓道,仿佛是希望這位救世主能夠快速醒來一般。
當李錦寒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十天清晨了,這天又是一個陽光明媚,天空萬裏無雲,讓人感覺神清氣爽。
李錦寒很好奇,不知道自己現在在什麼地方,透過木窗,可以看到一片金碧輝煌的宮殿,想來這戶人家非富即貴。
李錦寒不禁暗暗的想到。
李錦寒記得當天從山崖上跳下來之後,本來以為自己要死了,突然隻見,刮起了一陣龍卷風,而李錦寒也很榮幸的被刮進去了,本以為是九死一生的事,可沒想到自己偏偏趕上了那一生的幾率。
頓時,感覺老天對他不薄啊!
可是好景不長,沒過多久,龍卷風沒了,可要命的是,李錦寒竟然還在上百米的高空之中,視野之中,除了白雲,還是白雲。
本以為必死無疑了,可沒想到,突然之間,視野之中出現了一望無際的大海,這讓李錦寒看到生還的希望。
有大海,而且還是在海邊,一看就知道不會死亡的,即便掉入大海也沒事,海灘上不是還有大群的人嗎?
也正是因為看到生還的希望,李錦寒才一時疏忽了,沒有控製好自己在空中滑翔的姿勢,導致做自由落體運動。
結果,掉到大海之中,因承受不了,做自由落體運動時,積累的衝力,憋了口氣,硬是直接暈過去了。
這也正是蒼月島眾人看到的一幕。
“大人,你醒了,我去叫宮主去。”一聲銀鈴般的聲音傳人李錦寒的耳中,不待李錦寒反應過來,少女已經消失不見了。
李錦寒很是疑惑,不知道少女所說的少女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