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藍冷眼看著兩個太監的離去,堅強的站起身子來。剛才雖然停雨了,地上仍然有些潮濕,褲子上已經沾上了泥土,他心中料定這次回家必然也要被嫂子責罵,不過他在冷眼中成長,也已經習慣了這種待遇。誰叫他沒有父母呢,誰叫他沒有本事呢!
在這個世界上像他湛藍這種人要想出人頭地,隻有兩種辦法,一種是寒窗苦讀,考取功名,到時候紫金加身,二八羅列,自然可以翻身,但是湛藍讀了兩年私塾已經非常不易,現在哪裏還有誰供他讀書。他哥哥湛平嗎?那是絕對不可能了,雖然他哥哥對他還不錯,但是有個凶惡的嫂子在旁邊,林平即便是有這層心思也是無力;第二便是武功一途了,據說小有成就便能飛簷走壁。不過這武功秘法一直被世家豪門所把握,隻有一些古老門派也還掌握著一些功法,但是每代收徒都是萬裏挑一。誰家子弟要是被這些勢力看上,全家必然要放鞭炮慶祝。湛藍也曾經去城外的玉清觀上看過情況,希望能被他們收入門派,但是即便是苦苦哀求,最後還是被守門的道士一腳踢下山來,他自此也就斷了修真的念頭。
李錦寒今天也被折磨的夠嗆,身心疲憊,不知不覺的睡著了,而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睡著的時候,月眉宮主來看望他來了。
隻可惜,那是他還睡得跟死豬一樣,月眉宮主無奈,隻能背著李錦寒回到了自己的閨房,一路上,可把月眉那孱弱的身子骨給累壞了。
閨房內,月眉宮主,臉紅的看著躺在床上的李錦寒。
一想到即將要來臨的事情,月眉的臉龐已經是越來越紅。她靜靜的躺在床榻中,等待著李錦寒的入侵。夜晚已是很深了,房間中的燈火也早被月眉吹滅了,四周漆黑一片,月眉想起李錦寒英俊的臉龐,想起李錦寒的武勇,全身都不知不覺癱軟下來,但是等了許久,卻不見旁邊躺著的李錦寒有絲毫的動作,這讓月眉的心中很是不滿。
“木瓜……木瓜……”月眉嘟著嘴巴,用手搖晃了一下李錦寒。
李錦寒內傷遠沒有好,被月眉這麼觸碰到傷處,全身頓時一顫,不過他也是睡得太過死了,並沒有因此醒過來,嘴中模糊的嘟嚷了一聲,側身過來,一手摟在了月眉的胸口。
“呀……”月眉飽滿的胸口被李錦寒手臂壓著,全身泛起十分異樣的感覺,她清晰地感覺到李錦寒手臂傳來的溫度,臉龐忽然一陣發燙。她將李錦寒的手臂又拉過來了些,自己也側過身子去,緊緊地摟住了李錦寒溫熱的身體。
“原田……原田……”卻是李錦寒喉嚨口發出的模糊聲音,月眉也是隔得太近,這才聽清楚了。
月眉忽然皺起了眉頭,心中想道:“原田自然便是他的妻子了,隻是他們是怎麼認識的呢?哼,氣死我了,睡夢中也不知道叫我的名字……”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聽到李錦寒叫道:“月眉……”
月眉沒料到竟夢想成真,心中大喜,目光中柔媚一片。然而她心中這股美妙還沒有完全蕩漾開來,便聽得李錦寒又繼續夢囈道:“水……給我水……”
弄了半天原來李錦寒是陷入了當初重傷昏迷時的夢境中,月眉嘟了嘟嘴巴,心中好生失望,有些生氣的瞪了眼前的李錦寒一眼,盡管黑夜中什麼也看不清楚,但是月眉卻能憑借著氣息的吐露察覺到李錦寒嘴巴的位置。她心中也不知道想起了什麼,顯然很是激動,身軀有輕微的顫動,她緩緩的吻上了李錦寒的嘴唇,李錦寒的嘴唇很是幹燥,她卻沒有感到任何的不慣,大著膽子用自己的舌頭舔舐著李錦寒的嘴唇,直到那幹燥的嘴唇慢慢變的濕潤。這股感覺是如此的甜蜜,月眉整個臉龐都湧上了紅潮之色。
漸漸的,李錦寒也從睡夢中清醒過來,他清晰地感受著嘴唇處的一片柔軟溫熱,懷抱中也是軟香撲鼻,雖然是在黑夜之中,他豈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向來便是個多情之人,獵豔情節極重,但是此時美貌少女主動投懷,他卻根本提不起以往的興奮,原因無他,他現在算是內宮中,功力未複,前途堪憂,而且他心中也是萬分擔心著原田的情況,眾多夫人她們是否過得開心?該如何的傷心?沒有他在身邊的日子也不知道他的眾位夫人該怎麼度過?這一切的一切他都無從得知,隻能在心中擔心。正是心中裝著這二個事情,李錦寒對月眉的投懷送抱始終無法提起興趣來。
懷中的少女似乎是察覺到了李錦寒的醒來,停滯了一下,忽然更加激動起來,摟住李錦寒的雙手已是越來越緊,雙手不斷地在李錦寒的後背上廝磨著,口鼻間吐露一片香氣,她忽然嬌喘了一聲,激動地吻著李錦寒的臉龐。
李錦寒不由苦笑,他沒想到邊塞之地的少女竟而這般熱情奔放,若是在以前他自然是來者不拒,說不得便要劍及履及,這個時候終究是興致難起,任由月眉擺布著他,忽然忍不住輕輕歎息了一口氣。
“木瓜……”月眉忽然停下了動作,黑暗中的眸子散發著一種複雜的光,她直直地看著李錦寒,身體輕顫,說道:“木瓜,原來你不喜歡我……”語氣中帶著極度的失望和幽怨,她盡管還摟著李錦寒的身子,但是手臂卻已經鬆了開來。
李錦寒見到月眉這副模樣,心中有些不忍,說道:“誰說的,清家村的少女如此美貌可愛,我怎能不喜歡。”
月眉徹底鬆開了李錦寒的手,傷心地說道:“木瓜不用騙我的,月眉又不是傻子,木瓜喜不喜歡我我難道感覺不出來麼……都怪月眉太過自作多情……平白讓木瓜笑話……”她心中實在喜歡李錦寒,說到後麵,傷感更甚,聲音中已是不由自主的帶上了一絲哭聲,她極力的想要掩蓋住,但是這等寂靜之夜這些變化又怎能不傳到李錦寒的耳中。
身邊的少女漸漸遠離了自己的身體,淡淡的體香也在消散,李錦寒心中一陣苦笑,他性子風流,在這等情況下終究是不能硬下心腸來,忽然一把將月眉重新摟了過來,吸住了月眉的嘴唇,同時一手伸入到月眉的衣襟之內,毫無阻礙的在那片高聳的胸脯中撥弄。
“啊……木瓜你……”
月眉的嘴巴被李錦寒穩穩的吸住,話都來不及說完。李錦寒的經驗是何等的豐富,可謂是身經百戰,這一番濕吻帶來的奇妙感覺自然不是月眉這個未經人事的少女所能想象得到的,一下子便被李錦寒純熟的技巧所征服,牙關已然被攻陷。她忽然全身一顫,喉嚨口發出了一聲綿膩悠長的呻吟,卻是胸口的敏感地帶被李錦寒捉弄,她怎麼受得了李錦寒這般挑撥,全身都是癱軟下來。
李錦寒也不做其他的,隻是和月眉這般愛撫著,足足將月眉吻得幾乎要斷過氣了,這才放開了月眉,笑著說道:“月眉這般美麗,我怎麼可能不喜歡呢,隻是怕月眉受不了。”
“死木瓜……臭木瓜……你哪裏是什麼木瓜呢……原來這般會欺負人呢……”懷中的月眉臉龐上早已經是嬌羞一片,她嗔怪地打了打李錦寒的胸膛,“木瓜壞死了……壞死了……”
李錦寒說道:“都說了就怕你受不了呢,我心中自然是喜歡你的。”
月眉聽到李錦寒那句“喜歡”心中甜蜜一片,隨即想起一事,忽然又有些哀怨,嘟著嘴巴說道:“你那麼熟練……花樣那麼多……也不知道和多少個女子這般親密過……”
李錦寒說道:“可不熟練,是月眉想多了,除了你和我原先的妻子之外我也並沒有和其他人這般親密過,我清楓雖然不才,眼光卻是甚高的,也隻有月眉這般美貌的少女才能打動得了我。”
“哎呀,木瓜原來還這般油嘴滑舌的……天啊,我當初怎麼會叫你木瓜呢……”
“我可不是油嘴滑舌,我說的都是實話。”
“真的?”月眉美目流轉,眨也不眨的看著李錦寒的眼睛。
對於哄騙女人李錦寒自有一套,他正色道:“自然是真的。”
月眉忽然哼道:“那我問你,秋月又是誰呢?”
李錦寒心中一緊,沒有想到月眉嘴裏竟然會迸出“秋月”二字,不過他馬上便回過神來,說道:“剛才我睡夢中叫她了?”
月眉幽幽地說道:“是啊,還叫了好多女子的名字呢……”她這句話倒是在胡謅著騙李錦寒,打算冤枉李錦寒一下,看看李錦寒冤屈的反應。
誰知道李錦寒隻是苦笑,說道:“不會吧……她們我也都叫過了……”
月眉一怔,隨即氣道:“氣死我了,木瓜原來真的和那麼多女人好過呢……我,我再也不讓你碰了!”
李錦寒苦笑道:“我隻是叫她們的名字,可不代表和她們好過呢。”
月眉氣道:“我告訴你呢,你隻叫了原田的名字,其他人倒是你自己不打自招的!”
李錦寒直感到腦袋都有些大了,無奈說道:“你剛才在糊弄我呢。”
“我不理你了呢!”月眉忽然轉過了身子去,將後背麵對著李錦寒。
李錦寒說道:“月眉真的不理我了嗎?”
“當然是真的!哼,死木瓜花心死了!”月眉滿心的醋意,她打定主意今晚和明天都不再李錦寒,算是對李錦寒花心的報複,她閉上眼睛便打算入睡,忽然一聲驚呼,卻是李錦寒已是一手將她摟住,另外一隻手則在她的臀部上揉捏。
“哎呀,死木瓜,你快放手!”
一直以來李錦寒對女子臀部都有一種特殊的愛好,他的左手在月眉挺翹的臀部上流連忘返,心中由衷的感慨,說道:“月眉,你這裏真圓……”
“你還在亂說呢……快放開手呀……羞死人了……”月眉掙紮了一下沒有掙脫開,便也沒有再反抗的意思了,她心中對李錦寒本是愛極,這時被李錦寒這番捉弄,心中那些不快頓時煙消雲散,滿心都是甜蜜之意。
李錦寒的雙手都在月眉豐滿的身子上運作,將月眉這個未經人事的少女弄得是嬌喘不已,全身潮紅,但李錦寒也就僅僅止於逞些手足之欲,雖然摸遍了月眉的全身,卻並沒有真的銷魂的意思。
月眉未經人事,對那方麵的渴求並不清晰,雖然覺得身子中隱隱蕩著一股空虛,也沒有多加留意,而李錦寒作怪的雙手也足以讓她應接不暇。
這夜兩人這般纏綿不斷,兩人的情感在不知不覺中變得很是深切,至少月眉對李錦寒再沒有了當初的那一股敬畏之色,口中叫做“死木瓜”也是越發的親切了。
“原田,是誰呀!“月眉突然問道。
“嗯!這個你不知道嗎?”李錦寒不由的疑惑道。
“不知道。”月眉搖了搖頭,很幹脆的回道。
“他是你們新月國的公主,不過活著的時間不長了。”李錦寒痛苦的回道。
月眉不由的好奇的問道:“為什麼?”
“因為……”
李錦寒把關於原田的所有事情都說了一篇,特別是關於他這次來這裏的目的,他也沒有避諱月眉,通通竹筒倒豆般的說了出來。
說完,李錦寒就陷入沉思之中了,畢竟,剩下的時間不多了,祭神大會沒剩下幾天就要如期舉行了,而到現在,李錦寒還毫無把握救出原田。
看著李錦寒消沉的樣子,月眉不由的心痛起來,也加入到思考的陣列當中。
“也許,我有辦法。”許久月眉才幽幽的開口道。
“什麼辦法。”聽說有希望,李錦寒不由的來精神了。
“既然,月華夫人不會答應你,那我們可以聯合起來,把她……”月眉說出了一係列關於自己的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