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燦軍那張老臉笑開花了,隻見吳燦軍手指著李錦寒,笑容滿麵的說道:“哈哈哈!你那出現的不是時候,我告訴你,你出現在外府就是一個錯誤,我估計那張大全帶你來這外府,也就是為了拿你來試試吳福明那裏的舉動,看看他有什麼不臣之心,可笑你還偏偏往這槍口上撞,你說可笑不可笑啊!哈哈哈!”
李錦寒的臉上抽搐的更加厲害了,沒想到當初張大全帶自己進入外府,竟然從頭到尾都是陰謀,自己隻不過是人家手上的一顆棋子罷了。
想到這裏,李錦寒不由的握緊雙手,如果要是有機會出去的話,一定要那吳福明的好看,到時候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還真的把老虎當成病貓啊!
李錦寒身邊的少女,那隻被李錦寒握住的雙手,不由的被捏的很痛很痛,可奇怪的就是少女並未叫出來,而是默默的承受著,她也感覺到李錦寒心中的不甘,這種感覺她曾經也有過,那種感受少女深有體會。
少女默默的看著李錦寒,心中感到陣陣的心痛,猶如刀割一般。
而李錦寒不知道的是此時的張大全也是心急如焚呐!要知道,月眉宮主那可是特別關照過李錦寒的,他要是出了事情,那他的腦袋能不能保得住那都是個問題。
“還有多久啊!”張大全焦急的問道。
“總管大人,快了,還有半盞茶的時間,就可以到達目的地了。”李錦寒手下的副參軍賠笑著回道。
是啊!這一路上,總管大人不知道說了多少遍了,李大人出事,感覺就像是總管大人的老母親出了事情一樣,看那心急火燎的樣子就知道了,這肯定不是裝出來的。
不過說到這,那副參軍也很是奇怪,不知道總管大人為什麼對李大人那麼上心,這次發生了這樣的雞毛蒜皮的小事,沒想到總管大人親自操刀,就是副參軍也被總管大人這一出,給搞迷糊了。
“還有半盞茶的時間呀!不知道還能不能來得及,希望能夠趕得及吧!要不然出事了,後果很是嚴重啊!到時候,我這總管的位置說不定又得要挪一挪,哎!我真是一個苦命的人那。”張總管喃喃自語道。
可還是被一旁的副參軍給聽到了,副參軍不由的誹謗道:“總管大人,就你還是苦命的人,那我們都成啥了。要真是那樣的話,那我們就不是什麼都不是了。”
副參軍哪知道張大全此時的苦心那,那可是有苦沒地方訴說呀!像宮裏頭的那些個秘聞,他能向誰訴說呀!
要是稍微傳出些什麼風聲,那一查,還不是查到他的頭上,到時候可不是被貶到這外府當什麼總管的好差事了,那可是想要腦袋搬家都難呐!
想到這裏,張大全不由的打了個冷顫,腳步不由的加快了許多,弄得後麵的一眾士兵也小跑起來。
說到張總管身後的這些士兵,那可是花費了張大全偌大的力氣才弄來的,這些可都是從宮內調出來的,一個個的都是精兵,都是從戰場上磨練過的,相對於外府的那些個士兵,那些外府的士兵就像是溫室中的花朵,顯得那麼的嬌嫩。
這次要不是因為看在月眉宮主的麵子上,身後的這些兵馬還真的借不到,別說是借了,就是想都不要想,不被人家掃地出門就已經頂了天了。
不過這眼前的事情可還真的有些不好辦呐!不過何嚐又不是自己的機會呢?這次隻要借助月眉宮主之手,就能夠砍掉那吳福明的的左膀右臂,何樂而不為呢?何況,經過這次的事情之後,那整個外府還不得要重新洗牌。
到時候,隻要自己把握好機會,那整個外府還不是自己唾手可得的,正好可以把那些不聽話的給清掃一遍。
但這次要沒把月眉宮主所交代的事情搞定的話,那可就不是受到懲罰這麼簡單了,到時候,恐怕連整個半相島都沒有他的立足之地吧!
想到這裏,張大全不由的再次加快腳步,心急火燎的往麵首場那裏趕,額頭上已經被汗珠充滿了。
當張大全一眾到達麵首場的時候,看到滿地的屍體,頓時,張大全的心都涼了半截了,沒想到最終還是晚了,晚了,完了。
張大全有些頹廢的看著地上滿地的屍體,不停的在掃視著,許久,還沒有看到自己想要尋找的目標,不由的心裏放寬心了許多。
這裏沒有李錦寒的屍體,那就說明他一定還活著,隻要他活著,那就一切都好辦,萬事還是可以來得贏的。
想到這裏,張大全不由的又重新看到了飛躍騰達的機會了,這件事情最好是弄的越慘越好,最好是無法收場的那種。
張大全不由的想到,到時候要是整個外府的其他勢力都被扳倒之後,自己真正當家做主的時候,不禁露出狡黠的笑容。
希望還能趕得贏,想著想著,張大全不由的加快腳步,不要命的狂奔起來,可是苦了後麵的一眾士兵呀!
不禁為張大全身後的士兵默哀。
當張大全來到李錦寒的身邊的時候,李錦寒差不多已經是油盡燈枯的時候了,被喜愛年華營的人群毆了許久了,就快要支撐不住了。
沒看到他渾身上下都是血跡嗎?那雙殺紅了的雙眼,就像是一隻野獸般的注視著眾人,仿佛在尋找下手的時機。
別說,鮮花營的眾人被李錦寒那雙野獸般的眼神注視的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覺,要不是因為被吳燦軍給逼的,說不定早就跑完了。
而更讓人奇怪的是,李錦寒死死的握住少女的手,就便是被鮮血染紅了,也不曾皺一下眉頭,甚至還為少女挨上了好幾刀。
李錦寒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做,隻是把她當做妹妹一樣的看待,看著現在的少女,就不禁讓他想到當初自己的阿姐。
想當初自己的阿姐不就是像少女現在這樣的嗎?
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才使得李錦寒更加堅定了要保護好少女的決心,對他就像是自己的妹妹一般。
而少女也被此時的場景給嚇著了,她在宮裏頭養尊處優的過得逍遙自在,難經曆過先這樣的大風大浪呀!
這不身邊到處都是殘肢斷臂的,地麵都被染上了一層紅色的油漆一樣,格外的刺眼,特別是有些士兵的腸子都流出來了,看的少女一陣嘔吐,要不是有李錦寒拉著,說不定在就趴在嚇暈過去了。
少女是第一次感覺到男人其實也並不是都是那麼討厭的,就像眼前的這位一樣,簡直就是自己的守護騎士了。
也正是因為這樣,少女才更加粘住李錦寒了,仿佛李錦寒此刻就是她的天一般,任何事情,都不會感到害怕。
“都給我住手。”張大全氣急敗壞的吼道。
看到李錦寒現在的這個樣子,那可是連眼睛漲紅了,要是被月眉宮主知道了這裏的情況,那他還不得要被扒一層皮。
也不知道是不是張總管平時的威嚴不夠,還是咋的,場中幾乎沒有一個人無動於衷,仿若沒聽見一樣。
不過,鮮花營的眾位士兵,明顯的都非常期待的看著吳燦軍,畢竟,他們麵對的是李錦寒,是一隻發狂的野獸,即便是拿下了這隻野獸的話,那也就相當於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可這是自損八百嗎?
雖然,明煦幫的幫眾在他們接手的時候已經死的差不多了,可能夠堅持到最後的,又有哪一個是無能之輩呢?
要不然也不會造成,鮮花營有史以來,損失最為慘重的一幕。
要知道,鮮花營從創建至今,從未發生過像今天這樣的事情,一個營差不多搭上了三分之一的兵力呀!
而對方才幾個人那,這次即便是不被參司大人訓話,恐怕就是參軍大人也不會放過他們的,畢竟,一個營一下子就失去了三分之一的兵力,那要是擴招的話,肯定會受到宮內的影響,到時候,要是宮裏頭來人,還真的不知道該怎樣去交差,弄不好的話,到時候他們這幫鮮花營的全體士兵恐怕都會被弄去填坑了。
說道這填坑,那就不得不讓許多人聞之色變,那可是一個無底洞啊!從月華夫人到這半相島以來,不知道有多少人被推進了那萬蛇窟。
“難道你們都想造反不成,要知道月華夫人可是最憎恨像你們這樣的叛徒……”看到鮮花營的眾人不理自己,不由的惱羞成怒。
雖然他在這外府之中,不是很受待見,但怎麼著也是這外府的第一把手呀!二把手不聽話也就罷了,像這些小弟也充耳不聞,他能不生氣嗎?
刷的一下,下麵鮮花營的眾人臉色瞬間變的非常難看了,要知道月華夫人當初所製定的那些製度,其中對叛徒這一處罰那可是非常嚴厲的,許多人都聞之色變。
“參軍大人,我們該怎麼辦。”副參軍不由的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吳燦軍,畢竟他是這個營的主心骨,即便看不順眼,可再對於這外敵來說,還是一致對外來的好。
吳燦軍的臉色非常難看,就像是剛剛死了爹媽一般,這他媽的什麼情況,張總管他怎麼來了,而且還不知道是從哪裏弄來的這些精兵強將。
要是真的打起來,吃虧的肯定是自己了,沒看到對方的盔甲比己方要精良幾百倍嗎?到時候還沒打起來,自己這邊可能就已經蔫了吧!
想到這,吳燦軍不由的打了個寒顫,這是什麼情況,怎麼參司大人也沒有提個醒呢?這不像參司大人的風格呀!
雖說自己是參司大人那邊的人,可眼前的這位畢竟是外府的一把手,而且還是帶著精兵強將來助陣的,要是處理不好,吃虧是小,這項上人頭恐怕都難保呀!
想到這,吳燦軍不由的硬著頭皮回答道:“總管大人,這是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
聽到這,張大全立刻上去扇了吳燦軍好幾個響亮的耳光,弄得吳燦軍暈頭轉向,實在是想不通這到底是哪裏惹的張大全不開心了。
張大全也被氣的怒火攻心,這他媽的什麼人那這是,一個小小的參軍就敢這樣對自己說話,怪不得那吳福明他從來就不鳥自己。
“來人呐!”張大全氣得頭也不回的吼道。
“在。”
“把他們都給我拿下,統統打入天牢,誰想保釋都必須要經過我和月監軍的同意才行。”張大全狠狠的說道。
張大全說完了過了許久,月將軍見自己手下的人沒有一絲的動情,不由的慍怒道:“怎麼,沒聽到張大人所說的話嗎?還不趕快把他們給我抓起來,在等什麼,等著自己去天牢,戴罪立功啊!”
月將軍話還沒說完,手下的士兵就立馬衝上去,幾乎瞬間就把鮮花營的士兵就給圍住了,並一步一步的逼近。
月營士兵的逼近,讓鮮花營的士兵緊張不已,有的甚至以及別嚇的直發抖,有的更加誇張,不禁尿濕了褲子,那黃黃的液體讓人一直惡寒。
“啊!注意保護李大人,那是你們這次的目標,要是李大人出了什麼事情,我拿你們是問。”看著眾位士兵的緊逼,張大全不由的急道。
“聽到沒有,好好保護李大人,要是李大人出了什麼問題,我讓你們天天蹲天牢去,放心,我還會天天給你們加些料的。”月將軍火上加油的說道。
這李大人可是月眉宮主親自交代過的,要是真的出現了什麼事的話,那他以後怎麼去承受月眉宮主的怒火呀!
要知道,雖然月眉宮主沒什麼實際的權力,跟月華夫人不怎麼對頭,但是可不要忘了,月華夫人可是非常寵幸著這位宮主的。
聽到這,月營的人更加注意到被鮮花營圍住的眾人,隻見幾人已經渾身都被鮮血覆蓋了,看不出來到底是自己的鮮血,還是被別人的鮮血染紅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了,當李錦寒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好幾天之後了,而且還是躺在一張非常舒適的紅木床上。
李錦寒不由的睜開那朦朧的雙眼,映入眼簾的正是那天跟隨者自己到麵首場的少女,隻不過此時的少女看起來,不知有多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