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錦寒很不以為然,說道:“沒想到你們新月之人還深信這套。”
李錦寒的這話明顯有著褻瀆聖母的意思,原田音的目光一陣明滅,十分複雜的看了李錦寒一眼,又低下頭來,未置一詞。
李錦寒注意到了原田音的注視,聲音放冷,說道:“原田,你心底一直都是恨著我的,是麼?”
原田音身軀一顫,說道:“原田不敢……”
李錦寒哼了一聲,說道:“真的嗎?”
原田音目光忽然迷蒙起來,說道:“原田早便無法離開大人……大人難道還不知道嗎……”
“這我自然是知道的。”李錦寒拍了拍原田音的頭顱,目光中閃過一道厲光,說道:“你需知道,憑我的本事,既然有能力讓你達到極樂的巔峰,同時就能讓你嚐受到這世間最深的痛苦,原田,我指的是什麼,你應該知道的吧。”
原田音身軀再顫,麵色頓時有些煞白了,顫聲說道:“原田明白的……”
李錦寒點了點頭,他心中明白,原田音雖然心智已經臣服於他,但是仍然要做進一步的掌控,他看了原田音一眼,說道:“隻需你對我無二心,我答應你的事情自然會隨你前往新月完成。”
原田音想起哀求李錦寒的那件事情,目光又是一陣抖落,她說道:“多謝大人。”
李錦寒又問道:“你派去的那隻小船不會有事情吧?”
原田音連聲說道:“大人請放心,此船雖小,容不下幾人,卻勝在輕快無比,踏風而行,海盜根本無力追及,定然能夠順利前往大唐禹州府,找到吉布統領,傳遞信息。”
李錦寒緩緩點了點頭,說道:“如果不是因為那件事情,我倒是打算回去了,大唐和草原的形勢都是變幻莫測,實在是讓人有些擔心……”他想起一事,又問道:“大唐京城之中勢力更迭,局勢不穩,你便如此放心的將你哥哥原田由放在京城嗎?”
原田音一聽到原田由,臉上立馬露出不屑之色,哼了一聲,說道:“即便大唐方麵不要他做人質,聖母也絕對不會讓他留在新月之中,誰讓他是卑賤肮髒的男人……”她話並沒有說完,馬上意識到了什麼,立馬便停住了,同時一臉緊張的看向李錦寒。
李錦寒看原田音的性取向,也知道原田音對男人的態度,淡淡一笑,說道:“原田,你不用害怕,你對別人是什麼態度我不想去管,隻是你不要忘記了我們之間的身份。”
原田音惶恐的說道:“原田知道的。”
李錦寒心中想起一事,心中一動,忽然問道:“原田,莫非這事情是你們新月的風俗?你母親聖母……”
原田音臉龐上顯現出一股複雜之色,說道:“大人說的沒錯,聖母也隻愛女人……不過民間倒和你們大唐一般……”
李錦寒有些驚異的打量了原田音一眼,奇道:“你們新月王族倒是奇怪,對了,你父親呢,他是你們新月國之人嗎?”
原田音咬了咬嘴唇,說道:“我也不知道父親是誰,隻知道聖母懷孕之後便殺了他。”
李錦寒心中暗驚,說道:“你們新月國果然古怪。”他沉默了一會兒,繼續問道:“如今我們已是這般關係,你也無需再和我隱瞞什麼,我隻問你,當初你認定我和薑後身後已無勢力,對你們新月再無任何利用價值時,你可是想著要殺我們的?”
原田音渾身一震,說道:“不瞞大人……當初確實是想在食物中下毒……時間便定在第二天……”她抬起頭來,有些擔心的看了李錦寒一眼,惶恐的說道:“都是先前的事情了,當初……”
李錦寒打斷了她的話,說道:“原田,你放心好了,我不過是隨口問問,並沒有責怪你的意思。”
他的目光一陣閃動,說起來他那個時候的處境還是十分的危險的,一心沉浸在和薑後的纏綿之中,直到很晚才意識到原田音的目光不對。若是行動再晚上一天,那麼他便有性命之虞了!
新月戰艦往南行去,這條海岸線十分漫長,船上的生活日複一日的過著。李錦寒通過原田音完成了對戰艦的慢慢掌控。時間漫漫,尋常時間李錦寒多是和原田音、櫻花、鬆島三人在一起。
在這種特殊的方式下,櫻花和鬆島已經放開了心中的枷鎖,對原田音沒有了以前的畏懼之心,她們心中共同的凝聚點自然便在李錦寒身上了,三女一同在李錦寒,有一種休戚相榮的感覺。
至於薑後那邊,李錦寒也不會去冷落。不得不說,伴隨著胎動的跡象,年長不少的薑後對李錦寒這個小丈夫已經算是死心塌地了,纏綿的時候更是傾盡一切滿足著李錦寒的需求,直恨不得將所有的一切都奉獻給李錦寒享用。
不過隻有一事不肯,那便是和原田音三女一起來“伺候”李錦寒,這事情李錦寒曾經提過,卻被薑後死死哀求住了。李錦寒緩緩點頭,倒也深以為然,不管薑後在他麵前如何的放縱自己,在外人麵前終究是難以放下高貴。
“白玉,在想什麼呢?”
李錦寒悄悄走到了薑後的身後,雙手從後麵繞過去,緊緊抱住了薑後,他的頭順勢貼了過去,在薑後耳邊柔聲說道。
薑後對李錦寒的氣息十分的敏感,她不由自主的便將身體往後朝李錦寒的懷中挪動,不過心中那股哀婉流過,她身軀卻又僵硬起來,勉強笑了笑,叫了一聲:“夫君。”便沉默不語。
李錦寒在薑後光滑的臉龐上吻了一口,溫聲說道:“白玉,怎麼了,還在想著水柔的事情嗎?”
薑後癡癡的問道:“在皇宮中救下我,真的是柔兒求你來的嗎……”
李錦寒說道:“自然是不會騙你的,當日我本準備去皇宮中救下水柔便走的,誰知水柔見到我時最為緊要的便是你了,死命央著我去救下你,我隻好讓吉布帶著水柔先出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