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錦寒壞笑道:“看你還敢不敢這般挑釁你的夫君……”
“你這個壞蛋……”鬆島媚眼如絲,一眨不眨的看著李錦寒。
李錦說道:“鬆島,你們少母是怎麼吩咐你的,船隻要駛向哪裏?”
鬆島說道:“還能駛向哪裏啊,隻能是盡量往遠處行進了,躲避唐軍的追逐了……按照少母的意思,那便是等風頭過後,才能悄悄潛回來了……”
李錦寒嘿嘿笑道:“如此看來,我們可是來日方長了……”他壞笑著看了鬆島一眼,道:“反正遲早的事情,鬆島,要不……”
鬆島紅著臉道:“還有兩個月呢,不行,不行。”
“為夫可真是期待兩月之後啊……”李錦寒搖了搖頭,忽然將鬆島放下來,自己則脫身站起來,口中說道:“還是鬆島出的主意好,我這便去找櫻花去……”
“你這個混蛋!”鬆島一臉羞憤的說道,手中已是將刀柄扔向了李錦寒。
“鬆島別生氣,我還要補覺呢,那事情交給我二弟去辦便行了……”李錦寒笑了笑,已經是走出。
出了京淮運河,便直入大海了,大海上自和運河不同,一眼望去一望無垠,時常讓人升起一種空蒙而恐懼的感覺。
船上一共三女,其中鬆島、櫻花和李錦寒的關係都顯得十分的曖昧,兩女之間又隱隱有著競爭關係,在這種競爭的環境中,鬆島的性子在潛移默化中竟也發生著改變,目光中不時流露出的十分勾人的嫵媚之色時常讓李錦寒心中一緊,這讓他心中不得不感歎,女人果然是容易變的,隻是短短的時間內,鬆島竟似乎比櫻花還要多情了。
三人在甲板上打情罵俏是常事,若不是顧忌著薑後在船上,李錦寒。礙於兩月之約,鬆島那最後一道防線李錦寒自然是不能動的,但是也就僅限於此,
經過這麼一段時間的相處,李錦寒有充分的理由相信,鬆島和櫻花俱都被他征服,再經過一些時間,鬆島和櫻花便能為他所用。他這種信心來源不是其他,正是容克給他秘製的藥物,當初他用這藥物征服了劉淑月,這個時候同樣具備著顯著的效果。
讓鬆島對他的忠誠超越原田音,這在以前看起來是一件十分荒誕的事情,此時卻已經被李錦寒辦到。李錦寒相信鬆島將對他徹底的死心塌地!
至於薑後,在服用了容克秘製的丹藥之後,已經保住了元氣,外傷自有金瘡藥來療傷,效果還是十分明顯的,至少每天李錦寒都能看到薑後正常走動。李錦寒在薑後心底種的那顆“不甘”的種子顯然已經發芽,並且快速的茁壯,薑後從來就沒有虧待過自己的身子,平常吃東西都很足,李錦寒料定她是下定決定一定要回去質問朱顯了。
薑後偶爾投射過來的目光依然讓李錦寒感到一陣心悸,李錦寒能明白薑後的意思,搖頭一笑,心想自己這算不算是養虎為患,到時候薑後若是重新拉攏舊部,重掌權柄,她首先要對付的恐怕便是李錦寒這個褻瀆過她的人了。
已記不清楚行了幾天,總之每天所見無非都是藍天白雲,這種生活看起來愜意,但是時間一久未免又感到乏味,遙遠望去,終究是看不到任何其他的色彩。
李錦寒左右手一邊一個,摟著櫻花和鬆島,他撇著頭,正饒有興致的觀看著鬆島。忽然聽到鬆島驚喜的叫道:“呀!你們看那是什麼!”
李錦寒循著鬆島所指看去,隻見遠方視野裏不知何時竟而出現了一座島嶼。那島嶼難以分辨輪廓,從這邊看去隻能是看到一點,便如同藍色大紙張上的一點墨跡。
櫻花也是喜道:“是島嶼呢!太好了!我們可以上去看看呢!”
三人都是大喜,島嶼的發現代表著他們終於可以有些新花樣可以玩了。他們的驚叫聲吸引了船艙中的薑後,她從船艙中走了出來,當看到李錦寒左擁右抱這副風流模樣時,眼睛中閃現出一股寒光。此時她眾叛親離,但是她從來沒有後悔過去殺李錦寒,女兒恨她她可以默默承受,卻絕不想讓女兒嫁給這麼一個風流花心之人。
“娘娘,你出來了。”李錦寒感受到了身後薑後的目光,他笑了笑。
薑後根本就不理會李錦寒,隻是看向遠方,顯然是在搜索著島嶼的方向。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聽到鬆島又一聲驚叫:“那邊有隻大船!”
幾乎是和小島相反的方向,視野中出現了另外一隻船,此時兩船隔得頗遠,但是李錦寒也能感受到這隻船隻的龐大,便如同戰船一般。那船隻上還掛著一麵旗幟,旗幟上依稀繡著一個“黑”字的圖案。
李錦寒心中一緊,沉聲說道:“那隻船端得詭異,莫非是海盜?”
櫻花的眼睛也是眯得緊緊的,她驚聲道:“若是海盜船,我們該如何是好,我們船小,根本就甩不開他們的!”
鬆島皺了皺鼻子,看了李錦寒一眼,哼道:“這有什麼好擔心的呢,這不是有著大名鼎鼎的草原賢王在嗎?有海盜來自然有他來擺平了。”她看著李錦寒,說道:“賢王大人,鬆島說的對麼?”
海盜船隻中充其量也就是上百人,李錦寒自然不懼,心情倒也顯得比較輕鬆,他笑了笑,說道:“我可不想動手,直接讓他們將鬆島抓去做海盜夫人便是了。”
鬆島哼道:“你就不怕我給你戴綠帽子。”
李錦寒聳了聳肩膀,說道:“”說著,
“哎呀,你作死啊!海盜都要追上來了,你還有這個心情啊!”鬆島拂開李錦寒作怪的手,狠狠的瞪了李錦寒一眼。
李錦寒說道:“剛才又是誰說隻需有賢王大人在便可的?”他吩咐著鬆島說道:“我們隻管自己開自己的,鬆島你去掌舵,我們一路往小島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