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田音接著說道:“不過薑後一直以來也都不將我新月彈丸之國放在眼裏,倒也不會引起她多少的重視,但是我進來和李大人這麼一番密謀模樣,終究是對你我不利。這般神神秘秘的必然要引起薑後的警覺……然而我若是將鬆島送予李大人過一夜又自不一樣了……我新月之國自來京城,便一副四處尋求庇佑的模樣,鬆島留在了巡查府上,那麼薑後也就自然而然的沒有那麼大的驚異了……”
李錦寒心中一動,原田音的話引起了他的深思。若是他接受鬆島過夜的消息傳到薑後的耳裏,薑後將不可避免的產生極大的憤怒,這股強力的情緒波動將把兩方密談的驚異徹底的掩蓋住。細細想來,這確實是一個好辦法。
原田音察言觀色,知道李錦寒已經意動,忽然站起身來,將鬆島一把便推到李錦寒的懷中,微笑著說道:“李大人乃是聰明人,肯定是能想通其中的關節,李大人便不用再推遲了。”
她看向鬆島,又板著臉說道:“鬆島,現在便是你為聖母效忠的時候了,若是讓我知道你對李大人有半分不敬,便不再是聖母奴仆,明白了嗎?”
鬆島正要離李錦寒遠點,聽聞原田音的話,身軀一震,低頭說道:“鬆島明白……”
原田音朝李錦寒拱了拱手,微笑著說道:“李大人春宵一刻值千金,如此,原田便告辭了,希望李大人不要忘記了自己的承諾。”
“恕不遠送了。”李錦寒無奈一笑,叫來吉布,送走了原田音。他心中有些哭笑不得,最後這副情景,倒像是他用一句承諾來交換鬆島了。
鬆島始終低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陷入了沉默之中。
李錦寒搖頭一笑,摟過了鬆島的肩膀,說道:“走,跟我回房吧。”
鬆島抬頭起來,看著李錦寒,目光中一片複雜之色,說道:“若不是少母有命,我絕不甘願如此……”
李錦寒心中苦笑不已,臉上卻露出凶惡模樣,桀桀一笑,說道:“嘿嘿,你家少母的話你也聽到了,你以後可是我的仆人,我相信你心中也是明白的吧,就不用我細說了。”
鬆島急劇的起伏著,她顫聲說道:“不用你說,我自然清楚……我不過是完成少母交代的任務……”
“哼……”李錦寒嘿嘿一笑,說道:“更何況,你沒有聽你家少母說過嗎,若我願意,你以後便都可以留在我身邊了。”
鬆島身軀巨震,她顫聲說道:“你這個惡魔,你會受報應的……”
李錦寒聳了聳肩膀,說道:“惡魔這個詞可不能亂說,你的命乃是你家少母的,她願意將你送給我,這是你情我願的事情,何來報應?”
鬆島一臉的慘白之色,李錦寒的意思也不過是故意嚇唬一下鬆島,挑逗著鬆島這幅模樣心中暗自好笑,摟著鬆島前進,說道:“走,和本大人進去!”
進了房間,鬆島如同受驚的兔子一般,很快的便脫離了李錦寒的懷抱,顫聲說道:“你放過我,我明天要親自和少母請求……”
“你少母的話再清楚不過了,哪裏來的廢話。”李錦寒笑道:“這裏還是那麼的柔軟,鬆島,來,還不快來伺候本大人。”
鬆島自認為馬上要羊入虎口,顫聲說道:“你……這個混蛋……”
李錦寒板著臉說道:“你敢罵我,忘記了你家少母怎麼和你交代的嗎,小心我在你家少母麵前告你一狀,嘿嘿,到時候你可就沒有資格當聖母奴仆了。”
“不要!”鬆島一下子便激動起來,帶著哀求之色的看著李錦寒。
李錦寒看鬆島一副可愛模樣,忍不住在鬆島紅潤的臉龐上捏了一把,笑道:“怎麼,現在你知道要怎麼做了?”
鬆島忽然低下頭去,沉默了一會兒,緊緊咬了咬嘴唇,說道:“我……知道了……”
……
她的心中如同囚禁於地獄之中,暗無天日,等待著死神的降臨。她閉上了眼睛,周遭更加的漆黑,原田音的話似乎還在耳邊回響,早在剛才她便已經放下了最後抵抗的念頭,準備依從著少母的命令,以身事君。
終究是要開始了嗎?鬆島的心中一片悲涼。
她緊緊咬了咬嘴唇,閉上了眼睛,等待著李錦寒。她的心中動蕩一片,如同翻江倒海一般,以至於她忘記了時間的流逝,許久之後她才忽然察覺到李錦寒居然已經是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