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了一陣,阿馨全身都軟了,她嬌嗔的捶打著李錦寒的胸膛,滿臉羞澀地說道。
李錦寒故作凶狠的說道:“誰叫你讓你家相公在門外費了這麼多的口舌,我不需要在你嘴中補補嗎?”
“你這個壞蛋……”阿馨連聲嬌嗔,又不解氣,在李錦寒手臂上用力扭了一把,說道:“你這個壞蛋……在外麵死了兩年,剛回來就要欺負我……”
李錦寒用力的盯著阿馨,嘿嘿笑道:“說到欺負……阿馨,兩年不見,這裏似乎又大了不少……”
“哎呀,你還看呢,看我不挖了你的眼睛!”阿馨一臉羞紅的說道。
“這裏不行,那這裏呢……”
他忍不住讚歎道:“這裏似乎也大了不少。”
“看我不撕了你的嘴……”阿馨哪裏想到李錦寒竟然這般荒唐,使勁的推開著李錦寒作怪的手,卻哪裏推開得了。
就在李錦寒大呈手足的時候,背後一個聲音忽然冷冷說道:“從事大人倒是好興致,叫你來叫人,卻在這裏玩樂。”
正是舒鏡容,李錦寒過來了好一陣,李芷秀便叫丫鬟過來看看,舒鏡容自告奮勇的過來,沒想到一過來便看到了這麼一的情景。
李錦寒嚇了一跳,連忙伸出了手,就像是老鼠見到貓一般,他對舒鏡容訕訕一笑,說道:“鏡容,你怎麼來了。”
舒鏡容冷冷地看了李錦寒好一會兒,說道:“阿姐叫你過去吃飯。”她又瞥了阿馨一眼,再不多話,轉身便走。
“鏡容!”李錦寒一手拉著阿馨,連忙奔前,來到了舒鏡容的麵前,另一隻手拉住了舒鏡容,連聲說道:“鏡容,我們一起走。”
舒鏡容手任由李錦寒握著,臉龐依舊冷豔,就是不說話。
李錦寒看到舒鏡容這番模樣,忽然俯身過去,便想要去吻舒鏡容,他忽然痛呼了一聲,卻是胸膛猛的被舒鏡容擊了一下。
“鏡容你還真忍心下手啊……”李錦寒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氣,可憐巴巴的看著舒鏡容說道。
舒鏡容看見李錦寒吃痛,很是心疼,又想起他的花心,硬著心腸不去看他,故作冷豔的說道:“為什麼不忍心啊,你死了我最高興了。”
李錦寒還沒有說話,旁邊阿馨已經是怒道:“你這人怎麼這麼狠的心腸!”
舒鏡容冷冷地看著阿馨,說道:“沒錯,我就是這麼狠的心腸,他死了我就是開心,怎麼了。”
阿馨怒道:“這裏不歡迎你,你給我出去!”
舒鏡容冷笑了一聲,說道:“這也是我夫君府中,你憑什麼叫我出去。”
李錦寒連忙攔住憤怒的阿馨,對舒鏡容苦笑道:“師父,你們不要這樣好嗎,唉,你和淑貞不是相處的好好的嗎,怎麼和阿馨就走不到一塊呢!”
“我才不要和她走到一塊……”阿馨見李錦寒不幫她,委屈的撇開了頭去,沒過多久,終究還是好奇心作怪,忍不住問道:“你為什麼叫她做師父?”
李錦寒說道:“我一身武功全是鏡容所傳授,她怎麼不是我的師父……兩年前荒漠之變時,我也全賴鏡容交給我的武功才得以逃出了可怕的沙漠和狼群,最後更是憑此在玉沙城中躲過了世子府禁衛的追殺……最後鏡容到草原上找我,生死與共過,一起廢殺了可汗,我才能成為賢王之尊……”他的目光忽然變得柔情無比,深深的看著舒鏡容,緩緩說道:“若是沒有師父,我李錦寒早便不知道死了多少次,更不用說回到這從事府了……”
“你這個混蛋,原來還記得我的好……”舒鏡容想起兩人經曆種種,雙目之中忽然泛起了一層水霧,她強自壓抑住了心頭的動蕩。忽然之間她注意到了對麵阿馨眼中的極度震驚之色,不由自主的,一股驕傲之色油然而生。
她和錦寒青梅竹馬又如何,難道還比得上自己和錦寒同生共死的感情麼……錦寒雖然不會說,但是在錦寒心中,自己的地位肯定是要比之她要高的……可不是麼,錦寒會叫我“寶貝鏡容”,卻沒有聽到叫她時會在前麵加上“寶貝”二字……
“哦,知道了,你們感情原來這等深厚呢。”阿馨忽然低下了頭,緩緩的向前走去。
“阿馨!”李錦寒連忙過去拉住阿馨,直感到頭都大了,一直以來他都深受女人太多的煩惱的,但是男人心性總又是那麼的奇怪,總是不由自主的欠下情債。
阿馨並不理他,仍舊是默默不言。
“寶貝阿馨!你不要這樣!”李錦寒拉著阿馨的手,連聲說道,忽然之間,他看到舒鏡容氣衝衝的往前走去,頭也不回。
“鏡容你走那麼快做什麼啊?我們一塊過去!”李錦寒感到有些莫名其妙,長聲叫道。
舒鏡容隻留了一個背影給李錦寒,隻顧著離去。
“唉!”身邊幾個女人都不是省油的燈,李錦寒深感女人之心不可捉摸,深深的歎出了一口氣。
秦虎的末日來的並不晚,在李錦寒一行收拾完朱武彥的殘餘力量時,接下來首先要對付的便是秦虎了。秦虎本以為手中掌握好了兵權便是最好的保證,卻忽視了最為關鍵的一個東西,那便是朱名耀。他千算萬算,永遠也想不到自己的二殿下已經是被一種神秘的蠱物所控製了心智。
初二十那天,身在守備軍中的秦虎收到了朱名耀的密信,叫秦虎火速進宮議事,秦虎心中一跳,還以為朱名耀終於是被自己的忠言所說動,下定決心要對李錦寒一行下手了,他並沒有半分的拖延,趁著夜色秘密潛進了宮中,來到了朱名耀指定的秘密房間,當他進入到這個秘密房間的時候便再也沒有出來過。
守備軍的新將領是吳易興,這是李錦寒早便想好的,吳易興此人天生將才,有此人坐鎮禹州城便不愁變動。至於忠誠的問題他也是考慮清楚了的,吳易興為人耿直敦厚,心中並無野心,如今朱武彥身亡,吳易興實已死了那條心,隻要他多加施恩,吳易興必然賣命效力。就算是吳易興對他興不起任何的忠心,他也有充足的信心讓吳易興聽從號令。
不論是禹州守備軍還是王宮禁衛均被李錦寒控製在手裏,百官之中又有唐柏春帶頭助他一臂之力,城中形勢十分穩定。初二十五那天,朱名耀在城北祭祖,正式繼承王位。
朱名耀名為寧王,真正操縱著州府卻是李錦寒,李錦寒成了西北之地真正的無冕之王,不過這個說法並不算正統,不由自主的,李錦寒將目光投向了北方,玉沙城的回音對他來說至關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