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學好了，試試我為命人幫你做的舞衣。”惠允道。
“你還為我做了舞衣啊？”阿蛇大喜過望，感動地看著惠允，“你對我真的太好了。”
白色的舞衣像極了歐式的婚紗，拖著長長的尾巴，綾羅織造，通體輕盈，一件舞衣還不到一兩重，握在手中，就仿佛握住一團柔軟而冰涼的棉花。
“哇，這得花好多錢了吧？你是送給我嗎？”阿蛇看見這件舞衣，喜歡得口水都要流出來了，一把抱過來，撫摸著袖上的輕紗，愛不釋手。
“自然是送給你的，不值什麼錢。”惠允微微笑著說。
“那太謝謝你了！”阿蛇激動得熱淚盈眶，“你對我這麼好，我都沒幫過你什麼。”
“兄弟之間，還說這些做什麼？見外了是不是？”惠允推著他，“快，進去試試。”
阿蛇連蹦帶跳地進了房間，門兒砰的一聲關上。
惠允坐在院子的石凳上，陽光從樹葉的間隙透下來，仿若碎金般鋪在惠允俊秀的麵容上，隻是縱然陽光明媚，卻依舊無法照亮他的眸子，他眼底有一抹陰翳，久久無法散去。
隻是這一抹陰翳，在阿蛇穿著舞衣打開門，赤腳走出來的時候全然消散，陰翳變為驚訝。
他從沒有見過阿蛇像現在這樣有女人的味道，之前她的打扮，多數是中性，頭發隨意挽起，通常是青色的衣裳，束腰，活像個江湖女子的打扮。
她的皮膚其實很白很嫩，伸手一掐，似乎都能掐出水來，五官精致得很，就是眉毛略顯濃黑了些。白色的掐腰羽裳舞衣，更顯得她身段妖嬈，行動之間，略帶嫵媚。
她笑吟吟走來，腳下輕盈，仿佛踩著一團雲絮，“好看嗎？”
她就這樣站在惠允麵前，神情有些緊張，也有些歡喜，更有些期待，更多的是羞澀。
惠允看得眼睛發直，由衷地道：“真的很好看。”
阿蛇舒了一口氣，笑得像個傻子，“我多怕你說我穿得不好看。”
“你是我見過最好看女子。”惠允讚賞道。
阿蛇笑著捂嘴，“真的嗎？惠允，我發現你油腔滑調，你太會哄女孩子開心了，我可不信你的話，你專門哄人的。”
她轉向老師，問道：“老師，您覺得我穿得好看嗎？”
老師是女子，縱然也見慣了絕色女子，可還是覺得阿蛇的美與眾不同，濃烈中帶著嫵媚，嫵媚中有幾分中性，中性得來，不會太硬邦邦，她點點頭，絲毫不掩飾眼底的讚賞，“確實，公爺說得對，你確實很好看。”
阿蛇深呼吸幾口，點點頭，像是下定了決定般道：“那好，我今晚就要表演我的才藝給王鼎湯看，我要讓他知道，我一點都不比阿八差。”
王鼎湯聽到下人來通報說阿蛇今晚要來，還要表演什麼跳舞唱歌，他笑了，發自內心的笑。
“哥，你喜歡阿蛇姑娘嗎？”婉君為他按揉腿部，見他聽了不說話隻發笑，不由得好奇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