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素軍中。
田單道:“我已經派遣出去刺客,相信用不了多久時間,就會有效果的。”
“白起身邊可是後李存孝這樣的猛將,刺客去多少都是送菜。”楊素不以為意:“完全就是一種浪費。”
“從現在的情況來看,將軍每天派遣士兵上前去,不也照樣是一種浪費?”田單反唇相譏:“如果將軍有什麼本事可以改變現在的僵局,那我立刻為我之前說的話道歉!”
“哈——”
楊素冷笑:“如何改變,那都是我自己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勞了。”
田單拱了拱手,說道:“明天戰場上,將軍就自己去吧,本將沒有那個心思!”
“不送!”楊素眼睛都沒有太一樣,簡直覺得田單像是瘟神一樣,不管自己做什麼的,都要在自己耳邊嘮叨,對於一個統軍武將來說,沒有什麼比這個更加令人怨惡的行為。
“將軍,今天秦軍軍旗上懸掛著的人頭,就是我們派遣過去的細作。”外邊的軍司馬走來,拱手說道。
楊素沉吟了一會,搖頭道:“這事情已經這樣了,我確實不是白起的對手,此人殺伐之力極其恐怖,唯一的破綻就在於他本身不是李存孝那等橫勇無敵的猛將,如果這些都生在一個人身上,那才真的是天下無敵了。”
“現在我們軍中折損的人數很多,雖然說這些人都是用來做炮灰的,可是如果一直都不能取勝,那對於將軍的名聲來說,也是非常糟糕的。”軍司馬說道。
“這事情我也知道。”楊素無奈道:“可是有什麼辦法?白起用兵如神,是我見過最厲害的人,這又不是真正的開戰,完全不用將勝負放在心中,隻有田單那蠢貨,才會在這個時候派遣刺客去刺殺白起,完全就是蠢到家的行為。”
“這畢竟是陛下派遣過來援助將軍的,將軍還是不要說這樣的話,以免落人話柄。”
楊素冷笑道:“如果這樣的話都不讓人說了,那這戰也不用打了,直接投降算了。”
軍司馬件的楊素發怒,也不好再說什麼,當下隻是拱了拱手,就退了出去。
楊素沉吟片刻,立刻修書一封,送到楚國大帳之中,既然已經和田單鬧翻了,那等到田單過來參奏自己,還不如自己先下手為強。
江陽城中,帥府中也是李世民臨時的行宮,蜀國所有高級武將把整個大殿都站滿了。
這個時候,從上到下都在做一種決定,究竟是去遠處楚國,還是去援助秦國。
當然,李世民自己最想做的事情,肯定不是援助這兩個國家任何一個,但是沒有辦法,天下大事擺在眼前,就算是不想做的事情,也隻有咬著牙去做。
“說說看吧。”李世民揮了揮手,坐在主座上,“現在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朕與諸位都好生合計合計,這接下來究竟該怎麼辦才好。”
“依照微臣看,但是援助秦國,攻打楚國!”一個廣元站了出來,並且陳述了自己的理由:“現在我朝隻要和城外的秦國聯係,就可以在地上第一時間擊潰楊素大軍,然後順流而下,進一步攻占楚國都城郢都,也不是不可以的事情,但是和秦國合作,卻又像是與虎謀皮,難啊!”
“不管是和楚國,還是秦國合作,不都一樣是與虎謀皮?”韓愈拱手道:“但是最重要的一點在於和哪一個國家合作,我朝可以在最快的時間之內抽身離開戰場,重建我們蜀國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李世民點頭,漢語這話說得非常在理,重建楚國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這就要看和楚國合作,最後都能給我們什麼。”又一個武將說道,“我朝現在依舊有四十萬大軍,雖然說不上人人都是精銳,但是隻要陛下一聲令下,我們就衝出城中,和敵人拚死一戰,定然要護衛陛下複國不可。”
李世民覺得這是一句廢話,但是卻又不能說這是沒有用的話,隻是微微頷首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李靖道:“陛下,巴蜀二郡地形複雜,一旦被圍困,那真的就是沒有半點活路依照微臣看,不如直接順流而下,向著西邊而去,攻取膠東半島,占領這些地方,到時候雖然有秦國和楚國虎視眈眈,但是從本質上來說,卻也有發展的可能。”
“這怎麼可能?”李靖的話剛剛落下,就有人站出來放對:“從這裏一路打到西邊去,那簡直不知道有多遠了,且不說如何應對路上的圍追堵截,就是糧草的供應,也是一個非常大的問題。”
李靖沉吟道:“糧草的供應雖然是最大的問題,但是我們卻可以以戰養戰,隻要殺到大海邊上,我們就能有活路,北方地形平坦,人口眾多,繼續向著西南方向走的話,那才真的是沒有任何活路。”
“大將軍所言有道理,但是我們現在直接向著秦國和楚國的縱深之處去,那確實是有種自投羅網的感覺。”有文臣繼續說道,“這辦法尚且有些問題,依照微臣看,不如直接向著貴霜帝國去。”
“貴霜帝國?”李世民眉頭皺了一下。
“沒錯!”這大臣拱手說道:“當初我朝開疆擴土,在哀牢國的地方,不就有商人前往貴霜帝國去,依照我朝現在的力量,不管是想要和秦國爭鋒,還是楚國爭雄,結果也是可想而知的,但是隻要我朝調轉兵鋒,向著貴霜帝國去,滅掉貴霜帝國,那豈不是輕而易舉?”
“這豈不是,直接放棄中原了?去那等蠻夷之地做什麼?”頓時就有人大聲反對起來。
“什麼蠻夷不蠻夷?”那大臣一臉鄙夷的說道:“當初秦國人在西邊,不也照樣是蠻夷?現在呢,嬴政兼並天下,駕崩以後雖然有天下作亂,但是現在又他的兒子嬴扶蘇統帥老秦,照樣是所向無敵,我朝現在想著西南方向去,吞並貴霜,然後積蓄實力,將來未免就不能重新打回來,打人者等言論,簡直就是坐井觀天,鼠目寸光之輩方才有的言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