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何以說這樣的話?兒臣難道這一點關係都看不穿?”贏無敵無奈道。
花木蘭欣慰笑道:“我兒就算是聰慧,可是為娘的還是擔心你做錯事,再所有皇子中,你的封地是最多的,別看這遼東國現在很多,你還真以為慕容貴妃的兒子嬴和將來能繼承遼東國不成?”
“嗯?”贏無敵不解:“這難道不是?”
“當然不是!”花木蘭正色道:“你看看現在嬴和一天做的都是什麼?那些混賬事情就不說了,嬴和最親近的人就是嬴蕩寇,他上次在遷都大典之上,打了晚秋公主的事情,皇後現在都還在耿耿於懷。
太子就隻有晚秋和明月兩個妹妹,你覺得太子心中不怨恨?隻不過是小女孩兒,他都能下得了手,如果上頭沒有陛下壓著,這嬴蕩寇豈不是造反了!”
贏無敵強笑:“母妃,這倒不至於吧!”
“你呀!你就是太心軟!”花木蘭無奈:“太子這一次出征西域,朝廷裏邊,你可是要替他好好把關,早些年的時候,幾乎所有的大臣都覺得嬴鼎是有機會上位的,隻是現在嬴鼎僭越,已經遭受了很嚴厲的懲罰是,自然是沒有戲了,但是其他的王爺可不會就此安分下去。”
“兒臣知道。”贏無敵神色有些憂傷。
花木蘭道:“本來今天不應該和你說這些事情,可是為娘不得不說,快些出去迎接妙雲這孩子去。”
“母妃放心,兒臣知道輕重!”
正殿中,眾多兄弟有說有笑,宴會雖然還沒有開始,但是在這裏卻不受影響,已經開始有人舉杯喝酒了。
嬴無雙隻是淺淺的喝了幾杯,以他現在的身份地位,他不舉杯飲酒,自然沒有人敢灌酒的。
“喲!新郎官到了!”一聲大笑傳來,眾人遠遠看去,就看到了穿著盛裝的贏無敵。
贏無敵大笑著走來,衝著眾人拱手道:“諸位兄弟在此等候,我出去迎接王妃,酒水任意!”
“哈!”不曾想到贏無敵這話剛剛落下,嬴和就極為不滿,把酒樽往案桌上一按,就連酒水都撒了一些出來:“方才太子說過,飲酒不可醉,大哥現在卻又說酒水任意,我等實在是不知道該聽誰的!”
不等贏無敵開口,嬴無雙便道:“孤方才說過,飲酒不至於喝醉,老九你難道忘了不成?”
“自然不敢!”嬴和轉身說道:“隻是現在不知道該聽大哥的,還是聽太子的。”
“父皇以無雙為太子,皆乃是我等君主,自然聽無雙的!”贏無敵冷著臉說道,整個正殿中的氣氛一下都變得有些凝固。
嬴和陰笑一聲:“原來大哥大喜之日,卻還是不能做的自己的主,實在是……”
“啪!”
嬴和這話還沒有說完,就不知道被從那來的酒杯砸到了臉上,頓時發髻都散了開來!
“娘的!誰想死不成!”嬴和大聲怒罵起來,一隻手捏著披散的長發,轉過身去就要拔劍。
“父……父皇!”哪曾想到轉過身去,就看到一臉寒意的皇帝嬴扶蘇。
“兒臣拜見父皇!”
頓時所有的皇子都急忙下跪。
扶蘇快步上前,揚起手來就是幾巴掌抽在嬴和臉上。
贏無敵和嬴無雙兩人對視了一眼,急忙起身道:“還請父皇息怒!”
扶蘇哼了一聲,走到主座上,轉頭看著跪在地上的眾多兒子。
嬴無雙道:“還請父皇息怒!”
“都起來入座,老大去把妙雲迎進來,你母後和母妃都在外邊。”扶蘇拂袖說道。
贏無敵拱手退下。
眾人也紛紛起身入座,挨了幾巴掌的嬴和大氣也不敢出看,低著頭坐在座位上。
嬴無雙雙手奉上茶水,低聲道:“父皇息怒。”
扶蘇結果茶水來,拿在手中,看向嬴和,斥問道:“老九,你可知錯了?”
“兒臣知錯,以後再也不敢!”嬴和急忙跪在地上,哀聲說道。
扶蘇冷哼了一聲:“罰你三年俸祿,以後你們兄弟之中,誰再敢窩裏橫,挑起兄弟之間的爭端,朕絕對不輕饒!”
“兒臣遵旨!”
眾人急忙齊聲應道。
不多一會,皇後和皇貴妃花木蘭一右一左,領著徐妙雲走了進來。
不等徐妙雲跪拜,扶蘇便開口道:“我皇兒得此佳偶,朕心甚微,今日起冊封徐妙雲為燕王妃,賞賜仆人兩千,田地一千畝,日後為我大秦誕下王嗣,則自有更多封賞!”
“兒臣謝父皇天恩!”徐妙雲拱手跪拜。
一邊上的太監急忙將徐妙雲扶了起來。
扶蘇便道:“你等還不見過皇嫂!”
嬴天、嬴傑、嬴蕩寇、嬴鼎、嬴和、嬴成、等人這才紛紛走上前去見禮。
皇後這邊則來到了扶蘇身邊坐下,花木蘭則領著徐妙雲向著王宮後宮去了。
眾人則紛紛入座,扶蘇本來還是有很不錯的興致,但是自己悄悄走進來,卻發現了那樣的一幕,心情自然很差。
皇後在扶蘇身邊飲酒一番,便也發現扶蘇興致不高,也就吩咐下去:“傳令下去,擺駕回宮!”
嬴無雙領著眾多王爺一同恭送皇帝出王府。
待的扶蘇走後,嬴無雙直直穿過人群,來到了了嬴和麵前。
嬴和被嬴無雙的動作嚇了一跳:“二哥……太子殿下,你要做什麼?”
“沒什麼!”嬴無雙幽幽道:“老九可曾看到父皇滿眼的失望?”
“看……看什麼?”嬴和完全被嚇蒙了。
嬴傑眸光閃動,側身上前來,拱手道:“太子,老九隻不過是酒後胡言,不作數的。”
“酒後胡言?”嬴無雙沉吟道:“這麼說來,勞務你也是酒後胡言了?”
“這……自然不是,臣弟現在還是很清晰的呢。”嬴傑笑道。
“既然你不是酒後胡言,那就應該知道某方才說過什麼。”
“這……”嬴傑拱手道:“我等都是自家兄弟,日後多加注意便是了。”
嬴無雙轉頭看向眾人:“你們也是這麼想的?”
嬴鼎拱手道:“臣弟以為,太子一言既出,自然是金口玉言,豈能不作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