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周瑜手中的茶杯都差點嚇的掉在地上,吃驚地看著眼前這人,急切道:“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蒙劍麵色不變,正色道:“某乃是大秦征南將軍麾下家將蒙劍,拜見膠東王,眼下我等在城中已經控製了南門……”
“可有憑證?”張飛手摸到了劍柄上,隻要眼前這人拿不出來什麼憑證,立刻就會被斬殺於此處。
“有!”蒙劍點頭道,貼身之處取出來一個還帶有提問的令牌,雙手奉上:“此乃是我蒙家軍軍牌,小人貼身佩戴,王爺可以過目!”
周瑜看罷,確實是秦軍的軍牌,點頭道:“如此生好,二弟傳令下去領軍三千為先鋒作為準備,而後發兵一萬佯攻東門,吸引沉重注意,等到城中的注意力都被吸引過去以後,然後發兵支取南門!”
“喏!”
冉閔沒有絲毫遲疑,直接走出軍帳,就開始擂動戰鼓,調動大軍準備攻城!
“嗚嗚嗚——”
號角聲衝天,周瑜軍中呐喊聲成片,李績領軍一萬奔赴東門而去,正在西門巡視的夏侯嬰聽到東邊喊殺聲衝天,立刻就領著人衝了過來,一麵派遣士兵去稟告皇帝。
看著城中的士兵都在想著東門而去,淩孝手裏全部都是汗水,城樓上的幾個軍侯也衝了下來,大聲詢問該怎麼辦?
淩孝看了一眼身後的侍衛,壓下心中的恐懼,沉穩道:“周瑜等人言而無信,今天晚上趁機偷襲東門,你等立刻領軍過去相助,本官領著公眾的侍衛守在這裏,自然不成問題,如果有突發情況,本官派人過來,你們立刻就領著大軍會救!”
“喏!”
幾個武將領命,招呼一聲就領著城樓上駐守的武夫們直奔東門而去。
這時候,淩孝登上城樓,焦急的想著城外看了一眼,現在已經到了十萬火急的時候了,可是為什麼南門外邊還是半點動靜的都沒有?
“哈——”
正在這時候,南門外邊的忽然舉火,一眼看去那就是火海一片。
淩孝對著身邊的侍衛低聲道:“快點下去,打開城門放下吊橋!”
侍衛轉身衝下了城樓,對著城門洞裏邊別的人低聲喊道:“快打開城門,放下吊橋!”
城樓上,還有留下來駐守的武將慌了神,急匆匆衝了過來,大聲問道:“大人,現在城外已經出現周瑜軍攻城,該如何是好?”
“爾等立刻去把幾位將軍叫回來,就說南門這邊也出問題了。”淩孝沉聲說道,手卻已經摸到了劍柄上!
那武將自然是沒有注意到,就算是看到了,也不會想到淩孝竟然是要拔劍殺他。
且說這武將剛剛轉身,就聽到後背傳來一陣劍出鞘的聲音,胸前就刺出來了一截帶著血的劍尖。
“黃泉路上慢慢走,不送了!”淩孝一腳踢開死屍,看著周圍目瞪口呆的漢軍士兵,聲色俱厲:“漢國無道,天怒人怨,本官已經打開城樓,迎接秦軍入城,不想死的就丟掉兵器跪在地上,想死的就上來!老子殺一個是殺,殺兩個也是殺!”
“殺!”
“殺!”
“張飛在此,誰來與我決一死戰!”
這時候,城樓底下傳來一個雷神震怒的聲音,一員悍將手提丈八蛇矛,騎著烏雲踏雪衝上了城樓。
淩孝高聲喊道:“張飛將軍,淩孝在此!”
“哈啊哈……”張飛縱馬大笑,連殺數人來到了淩孝身邊,把手中那剛剛挑死人的丈八蛇矛一揮舞,怒聲叱道:“張飛在此!誰敢與我決一死戰!”
“我來殺你!”
一個手提大刀的武夫從人群中衝了出去,刀光一閃直取張飛胯下戰馬前蹄!
張飛怒斥一聲,丈八蛇矛瘋狂的揮舞出去,隻聽到“噗嗤”一聲,那人就被活生生挑飛到了城樓底下!
“誰還敢來!”
殺一人,膽氣高一丈,殺氣濃十分!
“我等願降!”
“我等願降!”
看到張飛如此恐怖,誰還敢生出反抗之心來?
南門已經奪下,張飛對著淩孝道:“眼下城門已經攻破,破皇城就在眼前,隻是還需要將軍來幫忙。”
“我等身為秦人,隱姓埋名為細作,將軍隻管吩咐就是。”淩孝拱手說道。
張飛道:“南城雖然攻破,但是這隻是剛剛發生的事情,所有的人不都還在不知道,按照目前的局勢發展來看,先生繼續假裝是漢國皇帝的內侍,某張飛領著身邊的武夫們換上漢軍的戰甲,騙開皇城城門,可否?”
“將軍大才。”淩孝吩咐身邊的武夫們,把戰甲脫下來,張飛也就地換上戰甲,和淩孝幾人騎著馬直奔皇城而去。
半路上遇到了好幾股漢軍,但是看到是淩霄以後,都紛紛讓開。
到了皇城底下,淩孝高聲喊道:“吾乃是淩孝,南城告急,還不快快打開城門!我要去麵見皇帝!”
皇城守將舉火一看,確實是淩孝無疑,便大聲道:“大人稍等片刻,末將這就打開城門!”
約莫過了五六個呼吸的時間,皇城就緩緩的打了開來,張飛猛然發難,高呼一聲:“張飛爺爺在此!不想死的跪地請降!”
說著,就縱馬衝上前去,一矛跳死了那個開城門武將,挑著屍體衝進皇城中!
“殺啊——”
膠東軍士兵看著張飛一馬當先,自然不敢遲疑,紛紛怒吼一聲,一同衝殺了進去,隻是須臾之間,張飛等人就已經領軍殺到了皇城中。
非常湊巧的是,漢國皇帝劉肥接到了東門夏侯嬰的稟報,起身要前往東門而去,剛剛走出後宮沒有多長時間,就聽到前邊傳來喊殺聲,上百號侍衛簇擁著皇帝走了過去,就看到一個鐵血漢悍將手提丈八蛇矛,口中大聲呼喊道:“張飛在此!誰來與我一戰!”
“張飛!”劉盈嚇得魂飛九天,跌倒在地上:“張飛不是周瑜的結拜三地,怎麼會在朕宮中?”
張飛殺得過硬,忽然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定睛向著亂軍叢中一看,就看到一個頭帶帝冠的狼狽年輕人,狂喜道:“那不是劉邦的庶長子劉肥麼?這真是天大的一件功勞落在老、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