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中士兵見得是狄青,人人畏懼,不敢上前去,左右不由得勒住戰馬,看著狄青狂笑而去。
“快去通知將軍!”有武將大聲說道,拍馬衝向了城主府。
城主府中,韓信身上一聲的酒氣,部將站在韓信房門外,高聲喊道:“將軍,狄青叛變了,現在馱著糧草衝出城外而去!”
黑夜中,韓信雙目裏猛然透發精光,瞬息就坐了起來,高聲道:“掌燈!”
燭光火焰下,部將無比較急的站在房門外,等著韓信披上戰甲。
“將軍……”部將方才要張口,韓信便揮手製止了,笑道:“不用急,告訴大將,回去好生休息,養足精神,我軍擊敗呂布的時機到了!”
“啊?將軍這……”部將傻眼了,這將軍該不會真的是喝酒喝醉了,他現在距離韓信還有好遠,就已經聞到了一股濃烈刺鼻的酒味。
韓信走到了部將麵前,哈了一口氣問道:“聞到酒味了嗎?”
“咦?將軍哈出來的氣沒有酒味,可是為什麼身上卻一大股酒的味道?但不成將軍修煉了什麼傳說中的神功。可以把喝下去的酒水全都逼出來?”武將一臉獻媚的看著韓信。
韓信楞了一下:“你還是按照我的吩咐去做吧,別的就不要想了。”
“遵命!”武將麵色一正,領著親兵退了下去。
“還真是孺子不可教也!”韓信聳聳肩,看著天空中明晃晃的月亮,自語了一句:“天下英雄誰敵手?笑話而已,彈指間,呂布灰飛煙滅!”
是夜裏,壽春短時間之內,又平靜了下來。
狄青一人喝退了韓信軍的事情,被那千夫長視為神人,兩人領著糧草,飛快的向著上蔡而去。
兩天時間後,終於趕到上蔡。
呂布軍中已經準備了足夠多的工程石料,投石機雲梯等器物,也準備了很多。
“來者何人,止步!”轅門外軍士怒吼起來。
千夫長縱馬上前,高聲喊道:“我乃是壽春守將常桂,壽春城破,我等拚得一死,把手春城中的糧草搶出來,現在已經到了門外,還請求見大王!”
守衛轅門的武將一看,似乎覺得有眼前這人還有些眼熟,當即道:“兄弟辛苦了,海清在門外等候片刻,我去通報大王。”
千夫長常桂拱手道:“有勞將軍了!”
不一會,轅門守將來到了王帳外,高聲道:“啟稟大王,壽春城破,壽春守將搶出糧草,此刻來到了軍營外,求見大王!”
呂布正在和英布等軍中武將商議接下來的攻城事宜,猛然聽到壽春城破,自然是震驚不已。
“快些招進來!”呂布連忙說道。
不一會,狄青和常桂兩人進入王帳中,紛紛拱手施禮:“參見大王!”
呂布揮手道:“無需多禮,孤王且問你們,是何人領軍打下壽春的?”
不等常桂說什麼,狄青便搶先一步道:“稟告大王,罪將乃是韓信麾下先鋒官,自知有罪,隻是還請大王容許罪將說明情況,再治罪不遲。”
呂布聞言,眉頭皺了皺,眼中似乎有殺氣生出,但是卻依舊耐著性子:“你切說說,你是韓信手下的先鋒官,為何會押解糧草到我軍中來?”
“遵命!”狄青拱手道:“大王有所不知,韓信繞道攻取壽春,但是全都是我的功勞。是我一人領軍突襲,打下壽春,隻是韓信進入城中,不僅沒有為小人和麾下的將士們請功,反而日日紙醉金迷,最後因為小人攻打壽春功勞頗大,
韓信小人擔心我在劉備麵前告他的狀,所以故意誣陷我,說我貪墨了壽春城中的錢財,將我貶為馬前卒,某氣憤不過,便聯合了常桂將軍,把糧草偷運出城門,前來投靠大王,還請大王收留!”
說完這話,狄青跪地拱手,神情悲痛。
呂布聞言大笑道:“劉備手下有如此庸才,孤王何愁不能取得勝利!這一位將軍你棄暗投明,孤心快意,眼下便敕封你為偏將軍,不日我軍就要攻打上蔡城,還希望你可以立功,好叫軍中將士都知道,你乃是真有本事之人。”
狄青聞得此言,激動不已,連忙叩首道:“大王如此禮遇。末將豈敢不以死相報?”
“好!英布將軍,狄青將軍遠道而來,你且去安頓一番!”呂布含笑,目光最後落在了常桂身上,又道:“常桂將軍,你且留下。”
“喏!”
英布起身,帶著狄青離開了軍帳。
狄青默不作聲的跟在英布身後,離開了王帳,心中自然也知道呂布單獨留下常桂是什麼意思。
狄青前腳趕走,呂布便詢問道:“常桂,壽春城被攻破,當真是此人一人為之?”
常桂連忙道:“大王,確實是此人一人為之,大王留守在壽春的武將,被此人亂軍之中一刀斬殺,我等都看在眼中,那時候狄青高呼‘呂布已死,降者不殺’,頓時我軍軍心大亂,這才被狄青奪下壽春城。”
呂布驚訝道:“這麼說來,此人不僅有勇武,更有韜略了?”
“正是!”常桂道:“不敢隱瞞陛下,當初搶奪糧草出壽春城的時候,狄青一人便斬殺了上百韓信軍,最後還是他領軍擋住了追兵,屬下才能領著糧草先行一步的。”
呂布聽罷,心中也是將信將疑,畢竟一個人就算是智商不高,被騙了多次,自己也會張幾個心眼的。
“很好,下去領賞,接下來一戰,非常重要,孤王期待你的表現。”呂布微笑道。
“多謝大王!”常桂激動地叩首,而後退了下來。
沒有多長時間,英布回來了。
呂布抬頭問道:“如何了?”
英布拱手道:“確實是我們留在壽春城中的糧草,麻布袋子都是一樣的,常桂麾下七百餘人,都是我軍之前的將士,末將也熟悉。此外,末將也隨機挑選了上百個軍士,分開詢問壽春城中的情況,並無偏差。”
“嗯!那如此說來,這狄青來投靠我軍,是真的了。”呂布自語了一句,心中卻依舊很不踏實。
英布笑道:“大王,後天我軍就要攻城了,到時候叫著狄青上去,末將在一邊上掠陣,他是真是假,自然就能看得出來。”
“好主意!”呂布點點頭認可了,接下來,便繼續和軍中武將討論攻城戰術的問題。
或許是呂布從出道以來,就被人一隻忽悠,玩得團團轉,現在也象征性的建立起來了一個戰時討論小組,軍中的高武將都來參加,至於能不能起到什麼作用,這就隻有實戰才可以檢驗了。
上蔡城中,劉備將韓信送來的書信捏在手中,細細的看了看,第一次感覺自己有了必勝的把握。
“主公,韓信此人可堪大用啊!”賈詡含笑道。
劉備卻有些後悔道:“早知道就不寫降表給項羽了,項羽現在隻怕已經將這張楚舊地視為囊中之物。”
“這可不一樣,現在蜀王出川,第一個要麵對的敵人就是項羽,常言道兩虎相爭必有一傷,趙國當初在朔城會戰的時候,幾乎被秦國打得殘廢,秦國不去攻打它,趙國就已經很滿足了,所以趙王朱元璋,就算是有心染指張楚舊地,也無力發兵,陳公台、劉伯溫等人,都是有深遠見識之輩,絕對不會叫趙國泥淖深陷張楚舊地,所以我軍現在要麵對的人,就隻是呂布,擊敗呂布,則主公可以的天下。
然後坐視蜀國楚國兩大過相互吞並,對內則休養生息,鼓勵耕戰,必定可以在亂世中立下爭霸的根本,到了那時候,主公占有一國之地,未免不可以稱王稱尊。”
這一番話,任誰聽了都要熱血沸騰起來。
“先生所言甚已,隻是某一直都在悲痛麾下無大將,韓信乃是不世奇才,可終究隻是一人,在這亂世之中,豪傑輩出隻怕難以單挑大梁啊!”劉備歎息道。
賈詡何人,會不明白劉備這話是什麼意思,這分明就是在擔心韓信一家獨大,到時候尾大不調,養虎為患。
為人君者,若是不能深謀遠慮,那也不值得輔佐。
賈詡身為謀臣,自要要為主公謀劃,於是道:“依臣觀之,軍中武將鄧羌,此人足可以為將,此外鄧羌有一個好友,名為張蠔,同樣是軍中好手,主公麾下,依舊有人才。”
劉備笑了笑:“是文和在寬慰我心。”
“誠如此爾,不敢亂言。”賈詡微笑道。
劉備頷首:“這兩人該如何任用,便交給你,某很放心。此外,韓信所言,切記不可失約,此乃是戰勝呂布最好的時機。”
“多謝主公信任!”賈詡深深一拜,“屬下必定竭盡全力。”
……
“咚——”
“咚!”
“咚!”
戰鼓先是緩慢的敲擊,然後變得極為急促起來,呂布軍中士兵聽著急促的戰鼓聲,感覺自己的心髒都要從嗓子眼蹦了出來一樣。
一個麵帶青銅猙獰惡鬼麵具的武將手提一口神機萬勝水龍刀,胯下騎著青鬃獸的武將,和英布一前一後,向著上蔡城而去。
“攻!”
晉王呂布站在高大的將台上,他在調度全軍,準備在上蔡和劉備展開生死角逐,至於壽春……他無法分兵回去,也不可能在這時候分兵。
“叮咚!呂布統軍屬性激發,提示3點統帥數值,2點武力值,當前呂布統帥值提升98點,武力提升至108點!持續到戰鬥結束消退。”
這時候,係統的提示音在扶蘇腦海中響起。
“呂奉先和劉玄德的決戰,終於來了嗎?”扶蘇心中自語,也是無比期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