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將士!用漁網圍殺呂布!”霍去病大聲喝道,一時間按城樓上的重盾兵紛紛散開,繼而是一群手中持著漁網的武士衝上前,漁網的一段上係著一個木質的榔頭,伴隨著士兵的吼喝拋擲了出去。
“話——”
數十張大網迎風展開,照著呂布頭頂就落了下去。
呂布雷吼,方天畫戟輪動起來,將那些漁網纏繞在戟刃上,不曾想到漁網收緊,任由他如何掙紮,都扯不斷漁網!
一時硬是哪個省間呂布被困在了漁網中,霍去病猙獰大吼:“弓箭手放箭,射殺呂布!”
“轟——”
密集的劍雨爆開,全部都向著呂布而去。
若是一般人,陷入到這樣的絕境中,怕是真的在劫難逃了。
可是眼下陷入漁網中的是呂布,天上地下獨一無二的呂布,豈會那般奇異就被射殺?
“給我破!”
呂布沉腰坐馬,雙腳踏在地上爆發神力,竟然將腳底下的城磚都踩踏的碎裂開來,同一時間呂布怒吼,雙手托舉著方天畫戟,爆發出驚天神力,硬是將那被漁網網住的方天畫戟扯動,方天畫戟輪轉起來,還在扯著漁網的劉備軍士兵一個個頓時站立不住,或是倒在地上,或是被扯下城樓,更有甚者竟然被扯得懸空飛了起來。
這一下子,在密集的箭雨,也被擋了下來,呂布狂笑,方天畫戟狂暴的向著城牆垛子上砸了下去。
“轟——”
磚石爆開,碎屑滿天飛舞,而那些纏繞在方天畫戟上頭的漁網,也就此被斬斷。
一瞬間,呂布就如同是困龍如海,猛虎歸山,方天畫戟橫豎而起,大吼道:“殺!”
“殺!”
殺上城樓的晉軍,還在雲梯上的晉軍,乃至於還在城樓底下的晉軍,都爆發出了震天的怒吼聲,一人之力可下城,一人之勇足以逆天。
霍去病咬牙,捏緊了手中的單鉤槍,大聲道:“大丈夫死有何懼?呂布納命來!”
不由分手就向著呂布撲了過去。
“叮咚,霍去病冠軍屬性激發,提升3點武力值,4點統帥值,若是統帥騎兵的話,則提升6點統帥值,當前霍去病統帥步兵,提升4點統帥值,當前霍去病單鉤槍加1點武力值,此刻武力提升至102點,統帥提升至105點!”
相對於扶蘇來說,現在大軍回撤到了武關,消息從壽春那裏傳回來,需要很長的時間。但是有係統在身,完全可以根據係統的提示,推測戰場局勢的走向。
105的統帥數值,可以說得上是達到了人類的巔峰境界,而此刻呂布的武力值超越130以上,已經完全超越人類的極限,究竟是統帥強過武力,還是武力強過統帥,這一戰之勝負,便可以完全看出來了。
呂布挑動方天畫戟,勾住一口重盾,猛然向著霍去病甩了過來!
“轟——”
重盾破空,在空氣中滴流轉動起來,刹那間就擦著霍去病身邊飛了過去,而霍去病身邊的親兵,幾乎全部都被攔腰截斷,鮮血和內髒流了一地。
霍去病被親兵的鮮血一淋,整個人都變成了血人,可是這樣一來,也更加激發了他的殺性,單鉤槍支取呂布麵門,呂布冷哼一聲,方天畫戟手柄抬了起來,反過來在霍去病之前,鉤住了那單鉤槍的槍尖的鉤子上,而後往下一壓,扯得霍去病整個人身子完全不受自己控製,向著呂布飛了過去。
“將軍——”
親兵大吼了起來,霍去病急中生智,撒手放開了單鉤槍,那單鉤槍頓時就呂布抓在手中,放手向著霍去病投擲了過來。
“叮咚!霍去病單鉤槍被呂布抓走,武力值下降1點,當前武力下降至101點!”
隻是一交手,霍去病便知道自己不是呂布的對手,順勢在地上一滾,姿勢雖然極為不雅,但是卻保住了自己的性命。
“人中呂布……此人果然不可力敵之!”霍去病心頭大震,耳邊隻聽到“轟”一聲,就看到自己的單鉤槍倒飛回來,一連將三個士兵刺穿,釘在了牆垛子上,再一看呂布本人,手持方天畫戟殺來,上去多少士兵,就被切死多少,完全如同切菜一般。
“將軍快走!為我的複仇!”部將大聲喊了起來,領著士兵衝了上去,這還是要用自己的生命,為霍去病換取逃命的機會。
密密麻麻的人擠在一起,向著前邊推進上去,霍去病咬咬牙,伸手從城牆垛子上抽出單鉤槍,混在人群中逃下了城樓,不由分說跳上戰白雲龍駒,向著城主府而去。
到了城主府一看,這裏半個人影都沒有,霍去病跳下馬,推開大門一看,裏邊更是人去樓空,到了現在他才知道,自己竟然成為了劉備的棄子!
從城主府出來,一個渾身是血的武將騎著馬從南城門趕了過來。
“將軍!城破了!我們守在那裏的一萬弟兄,全軍覆沒了!”
霍去病心中咯噔一聲,那可是一萬大軍啊!自己從城門過來這裏找劉備,還沒有半個時辰的時間,就已經被呂布軍殺光了?
“怎麼可能?”霍去病麵如死灰!
“將軍!逃吧!南城陷落,但是北城還在我軍手中,我等願意跟隨將軍殺出去!”這武將半跪在地上,大聲說道。
“將軍,主公已經棄城,我等空守此城無任何意義,現在出走,還來得及!”
能跟上來的武將都紛紛跪在地上,痛聲說道。
霍去病回頭看了一眼自己身邊的的是不能夠,約莫還有上千人左右,又回頭看了一眼空無一人的城主府,心底裏究竟是何種滋味,隻有他自己能體悟出來。
“走!能走的全部都走,劉備非是明主,我等死戰不退,而劉備卻早早卷著大軍扯走!”霍去病跳上戰馬,領著中軍士走南城而出,渡過長江天險,一路向著北地逃竄而去。
正午時分,呂布一鼓作氣拿下整個壽春,收攏兵力,最後統計這一戰之中,收編了五千降卒,呂布的勢力再次得到加強,可也有一個很大的問題擺在,呂布麵前……糧草不足了!
原本可以吃半個月的糧草,到了現在就隻能吃十天。
想要追上劉備,首先過河就是一個問題,萬一劉備看著勢頭不對,把糧草給燒了,那才是魚死網破。
最終,呂布把目光落在了那邊的楚軍身上,楚軍大軍深入,不可能沒有攜帶大量糧草,這樣算來,擊潰楚軍,斬殺楚將,便可以在短時間之內,得到糧草,然後領軍回撤陳郡,找劉備秋後算賬。
心中合計了一下,呂布把自己麾下的武將全部都找來,將這件事親說了一下,眾人一聽,都紛紛讚同。
“呂布這廝竟然不領兵去追殺大耳賊劉備,反而向著我軍而來?”英布聽著軍士的稟告,也是一臉懵比。
範增在一邊上思量片刻,麵色陡然一變道:“壞了!”
不等英布說話,範增便道:“那呂布必定是軍中缺糧,這才會調轉大軍,向著我軍而來,分明就是為了糧草而來啊。”
英布聞言冷笑道:“這呂布當真是以為我大楚男兒都是泥巴捏的不成?他敢來我就殺他一個片甲不留!”
範增看著英布臉上的戾氣,皺眉道:“不可!呂布軍現在新勝,軍心凝聚,士氣更是達到了頂峰,我軍若是在這個時候和呂布交戰,必敗無疑。”
“大人何以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英布聞言,立刻沉下了臉,“先生晉國內亂的時候,我就建議領兵回撤,大人卻一再堅持要留下來,可是現在卻又不同意合呂布交戰,某實在是不知大人心中懷揣著何種目的?”
“豎子!你之前隻不過是區區一介囚徒而已,竟然敢以如此歹毒的心思揣測老夫!”範增大怒,斥罵英布。
英布更怒,一巴掌就把自己麵前的案桌拍碎,須發皆張,怒目瞪著範增。
兩人之間的氣氛變得無比緊張,在一邊上侍奉的武士也嚇得麵色驟變,一個是軍中主將,一個是楚王所信任和倚仗的元老,誰都不敢得罪,幹脆跪伏在地上,隨便兩位大佬對峙。
“退兵!或者是倚仗高大的城牆阻擋呂布進攻,不然的話……老夫必定正在楚王麵前參奏你一本,免去你這個囚徒的領兵之權!”
範增這話可謂是處處揭短,人家英布也不想做囚徒在臉上刺字的,那總歸來時,是年輕時候不懂事,做事情全憑自己腦子一熱,就幹上了,不過年輕人總會有敬畏之心,被當時的朝廷大秦抓了起來,在臉上刺了字,隻要擱在後世,就是一個賊配軍。
但是現在英布都已經是三軍主將,豈容得了別隨意羞辱自己?
“範增老匹夫!你以為我稀罕這狗屁上將軍?”英布冷笑,一步步向著範增走去。
範增瞠目道:“汝欲何為?”
“嗬嗬?念在昔日裏你我也算是同朝為臣,今日裏我就不殺你,滾吧!”英布鄙夷的看了一眼範增,徑直向著府門外走了出去。
範增一個人站在原地,愣了愣,猛然像是醒悟過來了一樣,大聲吼道:“來人!英布狗賊要造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