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一幹匈奴王在左賢王的帶領下,走進了營帳之中,諸多匈奴王看向丘林名晨的神色不善,那眼神如同刀子般飄來。
丘林名晨嚇得一個哆嗦,低著頭一言不發。
李存孝心中卻已經動了殺機,冒頓單於就在他十步之外,正好那蟠龍金槍就在李存孝麵前,隻要他暴起發難,拔起蟠龍金槍,冒頓單於的生死就在他一念之間!
“丘林名晨,你兄長已經投靠了秦人,你心頭是不是擔心我會責怪於你?”冒頓忽然開口道,並沒有一味的威逼丘林名晨。
丘林名晨趕緊出列,躬身道:“單於對我有大恩情,我兄長不仁義,就是我見了他,也要用彎刀招待他!”
“哈哈,我就知道,你丘林名晨必定是懂得大是大非之人,我賜予你為丘林王,從此以後,你丘林一族乃是王族,算是血統高貴的匈奴人!”冒頓張口就來,直接賜予了丘林名晨為匈奴王。
丘林名晨大喜望外,連忙跪拜單於:“單於對我恩情,我當以死相報,從此以後,丘林一族從上往下,從下往上,必定聽從單於調遣!”
坐在一邊的李存孝一看這陣勢,心中暗道一聲不好,丘林名晨若是反複無常,那就危險了。
說時遲,那時快!
正在冒頓單於大笑之際,李存孝悄無聲息的暴起,一把提起那倒插地上的蟠龍金槍,“刺啦”一聲,就挑碎了冒頓單於身前的案桌,那蟠龍金槍直刺冒頓單於咽喉!
“叮咚!李存孝當前武力109,蟠龍金槍+1點武力,鬥將屬性激發+5點武力。當前武力提升至115!”
“叮咚!李存孝驍勇屬性激發+8點武力,當前武力提升至123!”
正指揮著將士們不知埋伏的扶蘇聽到係統提示音,某然間麵色一變,嘎聲道:“不好!李存孝陷入險地,必定是丘林名晨行事敗露,冒頓單於要圍殺李存孝!”
一群猛將悚然看著扶蘇,扶蘇卻麵色一正,登高一呼道:“某心中生出感應,必定不會錯,天命在我,爾等盡起大軍,隨我殺向匈奴大營,救出存孝將軍和你們的族長丘林名晨!”
“願追隨王子!”丘林族匈奴士兵高聲喝道。
扶蘇正色道:“爾等將戰甲反穿,可以識別敵人和自己,象升,整頓大軍,立刻出發!”
“諾!”盧象升喝道,翻身上馬,揮舞著镔鐵大刀,調度全軍火速趕往匈奴大營。
……
“呀——”卻說那冒頓單於看到一人矯健如同猛虎雄獅,嚇得發出一聲怪叫,想要躲避開來,可是卻無法做到。
李存孝翻手一挑手裏的蟠龍金槍,“啪”的一聲抽打在了冒頓左邊臉頰上,冒頓口鼻裏血水淌出,李存孝趁機上前,一把將冒頓按在地上,手中蟠龍金槍一指,鋒銳的槍頭就滴在了冒頓脖頸上,頓時劃破了冒頓的肌膚,流出鮮血來。
“誰敢妄動,我就殺了冒頓!”李存孝咆哮一聲,雙眼赤紅如血,稍微一用力,就將冒頓壓得嘴裏淌血。
123的武力值擒拿基礎武力隻有97的冒頓,這件事簡直就是手到擒來。
一幹匈奴部將和匈奴王嚇得肝膽皆碎,連忙後退了數步。
左賢王急得額頭流汗:“你是何人,為何要對單於不利?”
“哈哈……”李存孝狂笑數聲,傲然道:“爾等番邦鼠輩挺好了,某乃是大秦扶蘇公子麾下李存孝是也!”
“啊!李存孝!我聽聞這這人曾經以一己之力砸開了遼西城的城門!”
“此人莫不成是戰神轉世!”
“……”
匈奴陣營中,竟然也有人識得李存孝的名聲,一個個畏懼如同見了魔鬼,麵色嚇得像是紫色的豬肝一般。
李存孝大笑三聲,寒聲道:“爾等讓開,否則的話,你們的單於就要死在此地!”
一群匈奴王和匈奴將領敢怒不敢言,冒頓單於掙紮發怒,低吼道:“上來……殺了他,亂刃分屍……”
李存孝騰出一隻手來,捏住單於的下巴微微一用力,就扯得冒頓單於的下巴脫臼,再也說不出話來。
“怎麼還沒有想好嗎?”李存孝抬頭看著匈奴諸王冷笑道。
匈奴諸王立刻道:“不敢!”緩緩的向外退去。
丘林名晨急的冷汗直流,也想要隨著匈奴諸王向著外邊退去,卻陡然聽到李存孝喝道:
“丘林名晨,你去將某的火焰駒牽來,某領著你殺出匈奴大營!”
“刷!”
幾乎是一瞬間,上百雙眼睛全部都看向了丘林名晨!
“你這個賊人,竟敢引狼入室!”
“呀呀,我等上前,將你剁碎成為肉泥!”
左賢王發怒斥責丘林名晨,身邊的匈奴王提著手裏的兵刃,就要上前砍殺丘林名晨。
丘林名晨連忙轉身,逃到了李存孝身邊。
李存孝發怒,蟠龍金槍調轉槍頭,一下子戳下了冒頓單於的一根小拇指!
“啊——”
冒頓單於嘴裏發出的聲音已經不像是人類發出的聲音了,而像是一隻受了創傷的野獸咆哮。
一幹匈奴王這才慌忙停住了腳步!
李存孝寒聲道:“誰再敢亂來,某就斬掉冒頓的一隻手!”
左賢王怒道:“你待要如何,才肯放過我父親!”
李存孝斜視左賢王,對著丘林名晨道:“你走出去,牽來我和你的戰馬,領著你的族人隨我進入遼西城!”
說完這話,李存孝又瞪著虎目看向左賢王:“你若敢動什麼手腳,我就殺了冒頓!”
左賢王指著丘林名晨,詛咒道:“你這個賊子,今日我不殺你,當時改日,我一定要屠盡你們丘林一族的族人!用你們的血……”
“再廢話,我就再剁下一根手指給你!”李存孝抖了一下手裏的蟠龍金槍,左賢王立刻就閉嘴了。
丘林名晨對著李存孝低聲說:“他們會不會趁著我走出去,就把我抓起來威脅你放了單於?”
李存孝故意大聲道:“那你就放心去死吧,公子麵前,我會為你請功!”他說這話,就是為了打消左賢王等人抓起丘林名晨來威脅自己放了冒頓單於。
一瞬間,丘林名晨麵色死灰,雙腿打顫不敢往前走。
李存孝踢了他一腳,叱道:“快去,再不去,我一槍將你戳死!”
丘林名晨摔了一個跟頭,爬了起來,便向著外邊跑出去。
李存孝忽然大喝一聲道:“慢著!”
這一聲吼嚇得左賢王等人一顫,丘林名晨也畏懼的轉過頭來看著李存孝。
李存孝用眼睛掃視左賢王,撇嘴道:“你派個人跟著他,如果他不把我的火焰駒牽來,想要獨自逃走,你就提著他的人頭來見我!”
“你——”左賢王作勢要發怒,但是看到單於不死不活的被李存孝提在手裏,隻有衝著身邊的一人喝道:“你跟著去!”
眾人轉身怒氣衝衝的跟著丘林名晨後邊離開了大營。
片刻時間後,丘林名晨牽著兩匹戰馬來到了營帳外邊,李存孝冷冷的看著左賢王道:
“左賢王,你現在退到一邊上!”
“你——”左賢王欲言又止,隻好退到一邊上,李存孝架著冒頓單於謹慎的走出營帳。
比人還要高大的火焰駒看到主人,打了一個響亮的響鼻。
李存孝嘿嘿一笑,竟然提著冒頓從地麵上跳到了火焰駒背上!
“啾……”火焰駒發出一聲痛苦的叫聲,載著李存孝就要轉身而走。
李存孝哈哈一笑,看著丘林名晨飛速上馬,這敏捷的動作和他那肥胖的身子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
“你那四千族人在何處?”
李存孝低聲問道。
“就在……就在大營外邊!”丘林名晨手腳都是顫抖的。
“甚好!我們兩人現在就出營!”李存孝說道,而後怒目瞪了左賢王等人一眼,冷喝道:
“匈奴單於在我手中,你們想他死的話,盡管放冷箭來射我!我保證單於絕對比我先死!”
左賢王等匈奴王敢怒不敢言,李存孝長笑一聲,將冒頓單於一拳頭打暈,按在馬背上,調轉馬頭,大搖大擺的向著營帳外邊走去。
“左賢王大人,現在我們該怎麼辦?”一個匈奴將領問道。
左賢王怒吼道:“你說我該怎麼辦?你難道叫我不顧我父親的死活嗎?”
匈奴將領連忙道:“不……末將不敢!”
“滾!所有人都給我滾!”左賢王發狂,咆哮道。
一幹匈奴王連忙退到了一邊上,低頭不說話。
卻說李存孝捉了匈奴單於,大搖大擺向前走去,無數匈奴士兵刀劍出鞘,弓箭上弦,卻不敢有任何動作。
足足半個時辰,李存孝才走出了匈奴營帳。
“族長!”
大營外邊,已經意識到了內部出問題的丘林族族人看到丘林名晨和李存孝在無數人的包圍之中走出大營來,都嚇的大汗淋漓。
李存孝長嘯一聲:“縱千軍萬馬,我亦談笑自若,來去自如!”
丘林名晨擦了擦臉上的汗水,這才發現自己盔甲裏邊的衣服都濕透了。
“且是,且是!”丘林名晨唯諾道:“將軍,我們現在去哪裏?”
李存孝笑道:“某之前不是說了嗎?去遼西城!”
“是!是!是!”丘林名晨又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他完全被嚇得不知道東西南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