籃球場上,任齊和隊友打完籃球。
“羨慕啊。”隊友呂子華說道。
“你又可以先走了,可憐的我們還要收拾籃球場。”隊友趙廷歎道。籃球經理是指望不上了,空閑太久的職位,大家隻有在收拾籃球場時,才會想起籃球場還需要這樣的一個人在。
任齊看著他們不明所以。轉過身,便看見黎心在向他招手。不過幾天沒見,但卻有種熟悉的陌生。放下籃球朝黎心走去。黎心向任齊跑過來。
“……”
“……”
相顧無言。
“我有事要和大家說。”黎心首先打破了沉默。
“哦。”任齊順口答了一句。他還需要時間去消化一些東西,現在看見黎心,不知道該以什麼樣的態度麵對她。
黎心朝任齊的隊友笑了笑說道:“大家好,我叫黎心。國際與貿易三班的,也就是和任齊一個班。從今天起,就任籃球經理。”
大家驚訝地看著黎心,冰山美人要當籃球經理,他們沒有聽錯吧。
“大家可以走了,我來收拾就好了。”黎心又說道,伸手抱過趙廷拿在手裏的籃球。
任齊看著黎心,不明白她為何要做這又累又不討好的工作。
“那我們就走了。”隊友呂小華說道。有人收拾求之不得。拍了拍趙廷的肩膀,示意他一起走。
“謝謝了,我們就走了。”有隊友還有點不適應,突然冒出來的籃球經理。
“走了,走了。”呂小華大有給任齊和黎心製造單獨相處的勢頭。
“你留下來陪我好不好?”黎心看著任齊說道。隻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心情是怎樣的不能被管理。似乎,隻要和任齊相處,她的呼吸會加快,她的心跳是另外的一番旋律。
任齊已經好多天沒有理她了。她不知道他的心裏決定和她分手時間,千萬不要是現在。
“好。”任齊淡淡地回答了一聲。冷漠的聲音,加上本來就敏感的黎心,等於失望,等於傷心,等於心痛……
可是不管怎樣,他的答案是肯定的,那麼可以說他的心裏還想和自己呆在一起,他的心裏也有自己的位子。黎心這樣想了,頓時覺得不那麼失望了。任齊本來就是像星星般閃耀的人物,而自己大家不要討厭就萬事大吉了。卑微的自己喜歡上閃耀的他,從一開始時,本來就不應該太貪心了。是愛情讓自己忘記自己本來應該的處境。
“怎麼了?不開心嗎?”任齊沒有放過黎心的任何一絲眼神。分明從她的眼神中他感覺到了失望,可是又一看又覺得不是了。忍不住問了。
“沒有啊,開心。”黎心聽見任齊的問自己,忙回答。
……
又是一陣沉默。
在任齊的幫助下,黎心很快便把籃球場的籃球都撿進了籃子裏。
“我拖這邊。”任齊一直主動幫黎心做事。
“嗯,那我拖這邊。”黎心心裏歡喜地說道。走向籃球場的另一邊。
拖帊在黎心的任齊的指揮下,一點點的把籃球場打掃幹淨。慢慢的,慢慢的,兩個人快要拖到了中間。
黎心一抬頭,就可以清楚的看見任齊認真拖地的臉。
任齊一直埋著頭拖地,時不時看一下拖過的地方拖幹淨沒有。
“你拖地,拖的挺專業的嘛。我還怕你做不來呢?”黎心看著任齊的說道。
“拖地有什麼難的,隻要我願意做,就一定做的好。動動腳趾頭,都知道該怎麼拖地。”任齊不以為然道。
這種感覺很幸福,很美妙。原來打完籃球拖拖地,還挺舒服的。任齊懶懶地伸了一個懶腰。
這種感覺很幸福,很美妙。黎心正懷揣的這種幸福感,快樂地拖著地。因為隻要往下繼續拖,她就會和任齊會聚到一起。像小時候的遊戲,捉著迷藏的兩個人,最終會找到對方一樣。
一陣優美的旋律響了起來,像是伴奏一般,音符在籃球場飄揚著。
“喂?”任齊接起電話。那段旋律不是伴奏,而是皇甫蘇舒的電話。
“你好久回來的?”
“你現在在哪?”
“我在籃球場。”
“我去你家找你好了,順便和美女吃晚飯。”聲音有些曖昧。
聽見美女兩個字,黎心緊張了。
“那一會見。”任齊掛掉了電話。轉眼便看見了黎心,有些驚慌。他居然忘記黎心在旁邊。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你有約了?”黎心問道。明知故問。
“嗯,和朋友吃飯。皇甫蘇舒。”任齊趕忙解釋道。特別加重了朋友兩個字。
聽見朋友兩個字,黎心放下心來。
“把我帶上吧。”黎心兩隻眼睛看著任齊,順口說道。
“……”任齊又不知該說些什麼,他要去的是皇甫蘇舒家,也許皇甫爺爺在……
“騙你的,我呆會和劉果而約好要去即墨街吃小吃。”黎心隨便編了一個理由,讓任齊有台階下。雖然本來就不打算要和任齊一起去,何況本身自己就不是善於交朋友的人,但是看見任齊鬆了一口氣的表情,有些失望。
皇甫蘇舒家。
任齊駕車,進了皇甫蘇舒家的大門。兩旁是蒼綠的樹木,樹木前麵是一排排漂亮的路燈。因為現在已經是晚上7點,路燈全部都亮著。順著大道又行駛了5分鍾,視線越來越寬,看見一個有白色雕像的大噴泉。往四周看去。噴泉的正麵正對著皇甫蘇舒家的大門,兩邊是花園。
任齊進門,看客廳除了傭人,沒有其他的身影。
“你們小姐呢?”任齊問傭人道。
“小姐在樓上,已經去叫了。“傭人回答道。
任齊便坐在沙發上等起來。
“任齊?”上麵傳來一個娓娓動聽的聲音。
任齊抬頭一看。皇甫蘇舒身著一條白色半肩裙,款款下樓來。
“哇,美女啊。越來越漂亮了。”任齊恭維道。
“就你嘴甜,才多久沒見。”皇甫蘇舒溫柔地說道。
“真漂亮,你不是不知道你是我們學校的校花啊。”任齊繼續誇道。
皇甫蘇舒無奈地搖搖頭。對於任齊的此類語言,皇甫蘇舒早已習以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