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齊被這吵鬧聲弄的很心煩。玉湘則又被從電視裏拉回了現實,正要發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歐陽貝看著發怒的任齊,忙道歉道。順便偷偷看了一眼床上的人。是她,心裏頓時火冒三丈。
上官靜看任齊臉色不對,忙拉歐陽貝出來。
玉湘見那兩兩個人已離開,又繼續看自己的電視。
任齊轉過來對黎心說:“你這樣,叫不講承諾。你明明答應我的三個要求。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我是小女子。”
“你,算你狠,我幫你借。”任齊轉身大步離開。
剛離開的歐陽貝不滿的說道:“你看到床上的人是誰了沒?”
“黎心。”
“氣死我了,勾搭完李峰學長,又來勾搭任齊。”
“有她好看的。”
“走,我們去告訴悅。”
社團裏。
“悅,就知道你在這。”
“什麼事,你們這麼急急忙忙的。”任悅看著兩個著急的人說道。
“我們剛剛在校醫室看到你表哥和黎心了。”
“哦。”任悅心想,這表哥辦事效率還真高。
“他叫黎心不許喜歡李峰。”
“是麼。”任悅高興地說道。
“悅。”歐陽貝著急的說道。“你表哥不會喜歡她吧。”
“那你們放心,他不是喜歡她。這是有原因的。”
“什麼原因?”
“你們不需要知道。哦,對了,不管發生什麼,暫時不要動黎心。”
“為什麼?”歐陽貝滿腹疑問。
任悅看了歐陽貝一眼。歐陽貝馬上說道:“知道了。”
男生寢室。
“今天這麼早回來。”正在打遊戲的柳子朋看著任齊說道。
“把你筆記借我一下。”
“現在?”
“廢話。”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這裏,拿去。”柳子朋抽出一隻手,指了指桌上的本子。
校醫室。
“拿去,你要的筆記。”任齊把筆記丟到黎心的身上。
“我說你這人怎麼回事,叫你藥液快完了時叫我,你跑哪去了。”玉湘過來檢查藥液,剛好發現任齊從外麵回來,教訓他道。
任齊看向滴藥瓶,發現已經換好了一瓶新藥。“她叫我拿上課的筆記給她。”
“筆記,你還挺愛學習的。不過也要注意身體。”玉湘轉過身對黎心說道,語氣柔和。
這天差地別的待遇,讓任齊真無語。
“不過,叫你別劇烈運動。”玉湘嚴聲問道。意思到自己對病人太凶語氣慢慢緩和:“你怎麼回事?”
“我上課遲到,老師罰我跑步。”
“你瓜的啊。”玉湘沒好氣的說道,發覺自己語氣又不對,又慢慢緩和下來。“你怎麼不告訴老師你不能劇烈運動。”
黎心看著這個醫生,覺得她很寶器。不覺得想和她親近。醫生在她心裏也是個值得人崇敬的職業。“上午嚴老罰我跑10圈,結果沒跑完就暈了。所以罰我重跑10圈。結果又……”
“嚴老?嚴俊嚴老師?”
“嗯。”
“她怎麼回事,不要人活啊。一天叫人跑20圈。你別跑了,我和她說。”
“不用了,我都跑完了。”
任齊對這兩個女人把自己涼在那裏,很不自在。“沒事的話,我先走了。”
“在幫我一個忙,我要把筆記抄100遍。剛才忘了叫你帶筆和本子過來了。”
“你是不是腦袋有問題啊。”任齊實在無法忍受,明明可以解釋的問題,非要弄得自己受罰。
“你腦殼才有問題。”玉湘沒有想到有人居然這樣辱罵病人。
“她今天明明是有事,所以遲了嚴老的課。可是她又不和嚴老解釋,把自己弄成這樣。”任齊一邊說還一邊用手比劃。
“事出有因啊。”玉湘說道。“不過本來就該勇於承擔錯誤。以後要先請假。”
“你不知道……”任齊實在不能忍受了。
“幫我拿個本子和一支筆吧。”黎心打斷任齊的話。
“不知道什麼?”玉湘也對任齊說道。
“她有好笨?”
玉湘看著黎心,期望她能告訴她更詳細的答案。
“幫我拿個本子和筆吧。”黎心再次說道。
任齊憤憤離開。
任齊離開後,黎心一五一十的把經過告訴玉湘。
玉湘被這個女孩的故事怔住了,一時不知道說什麼了。
“事情就是這樣了。”黎心說道。
“哦,原來如此,不過下次不要拿身體開玩笑,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有腸胃炎。”玉湘回過神。
“嗯,謝謝醫生。”
“不用這麼客氣,其實我和你差不多大。你叫我名字就好了,我叫玉湘。”
“我叫黎心。”
“我知道,上午你來,填了張病曆表。”玉湘發覺自己很喜歡這個女孩,雖然冷冰冰的沒什麼表情。不過這個女孩勇於承擔錯誤,而且冒著身體的痛跑步,這樣的韌性很讓她佩服。並且很愛學習,這點倒和她一樣。雖然自己喜歡看電視,不過學習的時候也絕不含糊。光憑這兩點,就比敏華大學很多人好太多了。
黎心想一定是李鋒幫她填的。
“你都能當醫生了,好厲害。我還在讀書。”
“我是從小死讀書,是擇優生,提前畢業的。”玉湘自豪的說道。
“這麼厲害。”
“嗬嗬……”
“你要不要看會電視,我們一起看。”玉湘說著去抱電腦了。
“你也在看這個?”黎心問道。
“你也在看?”
“嗯,我很喜歡許煙雨演的電視劇。”
“我也是,超喜歡許煙雨的。”玉湘越說越覺得喜歡這個女孩。
“可惜每天才更新三節。”黎心越說越覺得自己和她很聊的來,而且完全沒有才認識的生分。上午醒來後都沒有看見她。
“是啊。”
兩個人就這麼看起了許煙雨的新電視劇《一笑傾城》。
任齊一進校醫室就發現兩個人一起在看電腦。“給你。”任齊把本子和筆遞給黎心。瞟了一眼,原來兩人在看電視劇。
玉湘這次沒有搭理他,依舊看自己的電視。
“玉湘,我要寫作業了。明天就要交。”
“不用寫,包在我身上。保證那個嚴老不會收你作業。”
“我還是寫吧。”
“你在這也不好寫,放心吧。我不會害了你的。那個嚴老絕對不會追究,她還是很通情達理的。”
“看來你和嚴老挺熟的。”任齊打趣道。在他眼裏嚴老可不是像會和20多歲的姑娘關係好的很的。特別是眼前這姑娘的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