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為主公是最弱的,所以我才追隨他,那個時候的劉表雖強,但李元已經和孫策聯手,劉表一定擋不住他們的進攻,所以我沒去荊州;西涼馬騰擁兵十萬,即使沒有我他也能成為一方霸主;孫策身邊已經有了周瑜,我知道無論我立下多大功勞,地位也遠遠比不上他,所以唯有主公最合適我。”在諸葛亮看來,追隨最弱者然後逐漸稱霸天下那才是最有趣的。
“軍師的境界遠高於我,我深感佩服。”現在李儒總算明白諸葛亮是怎麼想的,諸葛亮追隨劉備那是因為劉備最有機會讓他一展身手,越是厲害的人越不甘屈居他人之下,諸葛亮就是這樣子的人。
一個月後,李儒寫的譴責文書傳到了徐州,寫的都是譴責李元軟禁天子,對天子不敬,欲要謀害天子自己當皇帝的話,這份文書引起了不小轟動,但是在徐州和豫州的百姓都沒有將此當成一回事,因為李元統治這些地方已久,麾下百姓皆是安居樂業,對李元非常尊崇,所以李儒的文書對他們起不了什麼作用。
戲誌才得知此事後大筆一揮,再次以獻帝的名義嘉獎李元,讚揚李元輔助朝廷平定豫州,徐州,荊州和揚州,是所有諸侯的榜樣,並且還封李元為當朝大將軍,掌管天下兵馬,風頭可謂一時無二。
趙雲也被封為驃騎將軍,黃忠被封為前將軍,華雄被封為右將軍,甘寧被封為左將軍,太史慈被封為後將軍。戲誌才被封為太常,位列九卿之一,僅次於三公和丞相。周瑜被封為征東將軍,再升一級,可見李元對其重視。賈詡被封為太常丞,司馬懿被封為衛尉丞,糜竺被封為太仆丞,均屬九卿從官,地位不低。
魏延被封為征南將軍,李通被封為征西將軍,文聘被封為征北將軍,呂蒙被封為安北將軍,陸遜安南將軍被封為,於禁被封為安東將軍。除此之外其餘人等也是各有封賞。
就在李元獲得封賞後沒多久,諸葛亮已經集結兩萬大軍在陽平關附近,正所謂蜀道難,難於上青天,陽平關乃是非常險隘的關卡,北邊是秦嶺山脈,南麵是大巴山,米倉山,張魯依靠陽平關能夠將益州兵馬完全阻擋在漢中之外,想要抵達漢中就必須先通過陽平關,諸葛亮已經派人前往陽平關通知守關將士,說他們要借路攻打上庸。
駐守在陽平關的是張魯麾下大將楊任,楊任在“曆史”上也是小有名氣,在曹操攻打漢中之時楊任曾在陽平關與其展開防守戰,初戰時楊任夜襲曹操先鋒部隊夏侯淵和張郃並獲得勝利,讓夏侯淵和張郃吃了不少虧。其後楊任又在曹操出巡之時襲擊他,不過最終被許諸擊退。
楊任已經得到諸葛亮要借路攻打上庸的消息,按理說他們是盟友,諸葛亮問他借路他應該要借,但是陽平關是防衛漢中最重要的關隘,一旦過了陽平關漢中便無險可守,所以楊任不敢輕易放諸葛亮過去,他決定先派快馬前往漢中向張魯告知此事,再讓張魯下決定。
士兵得到楊任的回複後便立即返回營寨將事情告知諸葛亮,諸葛亮倒是有點意外楊任的謹慎,他原以為守關將士會毫不猶豫地放行他。
“軍師,如今楊任不放我們過去,我們應該怎麼辦,要不還是強攻陽平關吧。”坐在下首位的張飛不耐煩道。
其實張飛此次並不願意跟隨諸葛亮出征,因為在他看來攻打張魯不是君子所為,畢竟他們已經與張魯結盟,現在出爾反爾攻打他們,這種行事風格不符合他的性格,要不是有劉備的命令,他肯定不會跟隨諸葛亮出征。
“翼德不用急,我相信張魯一定會放我們過去,騎乘快馬從陽平關到漢中一來一回隻需四天,我們再等數日即可。”諸葛亮淡然道,讓張飛莫要心急,這一次他之所以帶張飛而不帶關羽是因為關羽更加傲氣,不好掌控,張飛雖魯莽,但還算聽話,因此他沒有帶關羽來。
兩日後,楊任的書信已經傳到張魯那裏,張魯毫不猶豫地答應借路給諸葛亮,他認為李元在上庸的兵馬威脅到他,諸葛亮能夠幫他解決這個麻煩他高興還來不及,怎麼可能不借路。
但是楊鬆得知張魯要借路給諸葛亮後他第一個站出來反對,說道:“主公,還請勿要借路給諸葛亮,一旦借路給他漢中便危矣!”
張魯不解道:“為何借路給諸葛亮我們漢中便危矣?”
“劉備狼子野心,他現在已經謀害劉璋並成為益州之主,此次他派諸葛亮來表麵上說是要攻打上庸,實則是要攻打我們漢中,諸葛亮狡猾奸詐,這一定是他的計謀,還請主公不要中計。”其實這些話都是李元在一年多前教楊鬆這麼說的,當時李元就預料到諸葛亮很有可能以借路為由襲擊漢中,所以他叮囑楊鬆一定要勸說張魯勿要借路。
現在楊鬆已經是李元的人,就算諸葛亮真的要攻打上庸,他也會想方設法阻止張魯借路給諸葛亮,以免上庸受到攻擊。
“這……不大可能吧,”張魯有些不相信楊鬆的話,“我們已與劉備結盟,當初還是諸葛亮親自前來與我立下盟約的,依我所看他與劉備都不是言而無信之人,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主公有所不知,劉備表麵仁義,實則是個虛偽小人,近來不是盛傳劉備謀害劉璋嗎,就連獻帝也譴責了他,我想這事情十有八九是真的,所以我們不能輕易相信他,還請主公三思。”楊鬆極力勸說張魯。
“我要是不借路給他,豈不是違背了盟約,到時劉備怪罪於我反過來攻打我,我應該如何是好?”張魯感到有些為難,“諸位,你等意為如何?”
眾人議論紛紛,都覺得應該借路給諸葛亮,但也有不少人認為楊鬆說的也不錯,要是諸葛亮沒有攻打上庸而是趁機襲擊漢中,那他們豈不是危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