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願意跟隨師父一起去下邳。”龐統率先表態,然向諸葛亮問道,“孔明,你去不去呀?”
“我學業尚未完成,當然要去。”諸葛亮也願意去下邳。
“哈哈哈哈,既然你們都去,那我徐庶也要去,聽說下邳非常繁榮,順便可以去見識一下。”徐庶早就想去下邳見識一番。
“我也要去……”
“我要去……”
眾人逐一表態,最終所有人都願意跟隨司馬徽一同前往下邳,可見司馬徽對這些弟子的影響力有多大。
三天後,眾人收拾一番便隨同李元一起前往下邳。
就在李元出發前往潁川的時候,身在下邳的董承已經開始準備動手,原本他還費盡心思想出對付李元的辦法,因為李元在下邳的影響力巨大,即使拿到虎符還不一定能夠控製軍隊,要滅掉李元他們才能真正掌控軍隊。
然而是人都知道在李元身邊有許諸率領虎衛營士兵護衛,想要謀害他簡直難比登天,再加上李元自身就是一個高手,可以說殺害李元比偷虎符還要難得多,但是現在李元不在下邳,可以說省去了一道麻煩,董承沒有猶豫,在李元走後就開始動手。
董承先是前往糜家找到糜芳,想勾結糜芳一起行動,因為糜家在下邳影響力巨大,糜纖更是戲誌才的妻子,深得李元信任,如果糜家願意幫忙一定會能夠事倍功半。
董承找到糜芳後糜芳表示願意合作,但糜家由糜竺做主,如果糜竺不同意糜芳也幫不了董承,在董承的慫恿下糜芳決定試探糜竺的態度,前去書房找糜竺商談。
“兄長,在嗎?”糜芳敲響書房的門。
“在,進來吧。”
糜芳打開門,手裏捧著一杯參茶,將其遞給糜竺,“兄長這段日子辛苦了,這杯參茶是我親自泡的。”
“你也會泡參茶了?看來這段日子你有好好反思。”糜竺接過糜芳的參茶喝了一口,味道還不錯。
“那當然,兄長每天都要顧及家族生意,而且還要為主公辦事,我也要學會為兄長分擔。”糜芳表現得非常恭敬,正所謂長兄如父,糜家兄弟父母死得早,糜竺很早就繼承家主之位,並且越來越有威嚴,所以平常糜芳對糜竺既尊敬又害怕。
“你有這個心就好了,子方,莫怪兄長說你,你年紀也不小了,是時候多學點東西,無論是經商抑或武藝,還是統軍和謀略,你總要學會一樣,否則糜家隻靠兄長一人很難維持下去。”
這段日子糜竺想了很多,他知道糜家想要永久繁盛隻靠他一人是不行的,需要糜芳為他分擔。
“唉,主公也是的,不知道為何要廣建學堂與書院,這不是為難我等嗎,”糜芳試探性說道,“兄長,我聽說主公這樣做會影響到我們士族的利益,是否真的?”
“或許真的會影響到士族的利益,然而主公這麼做自是有他的打算,主公向來深謀遠慮,他這樣做法必定有他的道理。”
糜竺雖然知道李元廣建書院會影響到士族的利益,但還是義無反顧地支持,在為李元效力的這一段時間已經讓他清楚地意識到李元的智謀遠遠沒有想象的簡單,李元的許多政策總是能夠往好的方向發展,建設畜牧場,推廣食用豬肉就是最好的例子,這已經讓糜竺有些盲目地信任他。
“可是兄長,我想陳家應該會對主公此舉不滿吧。”糜芳把陳家牽扯進來,陳家在徐州是僅次於糜家的士族,陳登和陳珪父子倆在徐州的影響力非常大。
“或許會,或許不會,陳珪乃是老謀深算之人,即使他再不滿也不會輕易表達出來,陳登雖然年輕,但也是個聰明人,主公把陳珪派遣到琅琊,把陳登派遣到廬江,其實是為了削弱陳家在下邳的影響力。”糜竺一眼就看出李元此舉意圖。
“削弱陳家的影響力?那為何主公不派遣兄長去其他地方?”糜芳不解道,據他所了解糜竺在下邳的影響力比陳家更甚。
“主公雖然年輕,但他的目光卻非常長遠,說句對陶公不敬的話,陶公的能力與主公相比真是差遠了,”糜竺突然提起陶謙,“陶公雖然重視我糜家,但是對以商業起家的我們卻看不起,這一點我還是能看出來的,但是主公和陶公不一樣,對我們糜家的商業異常看重。”
“為何看重,不都說我們商人是貪圖利益之人嗎?”在古代重農輕商的說法一直存在,所以糜家才沒有那麼得人心,糜芳也深知這個道理。
“沒錯,世人都是如此看待我們商人,但是主公眼光獨到,早已知道商人的重要性,說我們商人貪圖利益的人都可笑至極,試問世間有誰不貪圖利益,”糜竺臉上露出不屑的笑容,同時對李元十分認同,“正因為主公知道商人的重要性,所以他才沒有把我派遣去其他地方,而是讓我繼續留在下邳輔助他。”
“難道主公開建畜牧場,廣建學堂書院,房舍和百草堂都與我們糜家有關嗎?”糜芳驚訝道。
“那是當然,這些東西都離不開我們糜家的支持,主公還有許多提議跟我討論過,他的想法實在太天馬行空了,我都有些跟不上他的智謀,但正因為如此所以我才會對他如此敬重,主公遠沒有我們想象中那麼簡單,如若我們認為他隻會行軍打仗那就大錯特錯了。”跟隨李元越久,糜竺越是看不透李元。
聽到此話,糜芳已經知道不可能說服糜竺對付李元,其實他早已預料到糜竺對李元的態度,所以已經準備好後手。
“奇怪,為什麼突然這麼困。”糜竺揉了揉眼睛,感到一陣困意來襲,想控製都控製不了,身體無力地靠在桌子上,突然,他似乎意識到什麼,看了看手上的參茶,又看了看糜芳,“子方,你問了兄長這麼多關於主公的事情,莫非你想要對付主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