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48章 癡情的男孩

她按照著林小蝶的指導彈奏著,而已澈聽著耳邊林小蝶細柔的指導聲以及舒予欣彈奏的有些斷續的鋼琴聲不覺得有一絲的嘈雜;他唇角劃出恬靜的笑,然後翻看起一張張用2B鉛筆所編寫的曲譜來準備不久的音樂會。

幾個小時候,舒予欣鬆了一口氣,她終於可以把這首曲子連貫的彈完了。她興奮的轉過頭去:“你覺得怎麼樣啊,澈哥哥!”

“很好聽。”他的笑永遠那麼溫煦。

“我看完大部分曲譜了。”他說,“那拉一拉吧?”林小蝶提議。

“好。”接著他從琴盒拿出了小提琴,一瞬間便響起了節奏較快聽起來較有震撼力的音樂。林小蝶瞪大了眼睛,這首音樂……

聽慣了已澈輕柔的鋼琴聲,如今這樣的音調讓人覺得提神甚至是震撼。一曲過罷,看著她們有些呆滯的表情,他好看的眉頭皺了皺:“怎麼了,很難聽嗎?”

“啊,沒有沒有!”林小蝶擺擺手,其實已澈拉彈的很好,就像是跟音樂唱歌一樣。

“其實我想知道小提琴和鋼琴有什麼區別。”予欣問道、

“其實本質上沒有區別,但是對於抒發各種情感上各有各的優勢,很多地方小提琴所彈拉的沒有鋼琴的好,鋼琴所拉的沒有小提琴的好。”

“現代小提琴的出現已有300多年的曆史,其製作本身是一門極為精致的工藝技術。小提琴音色優美,接近人聲,音域寬廣,表現力強,從它誕生那天起,就一直在樂器中占有顯著的地位,為人們所寵愛。如果說鋼琴是“樂器之王”,那麼小提琴就是樂器的“王後”了。”已澈說道,林小蝶知道小提琴這方麵的知識,畢竟是學音樂的;但是予欣卻不一定的,在這方麵她屬於徹徹底底的音樂盲。

“小提琴是由琴身(包括琴頭、琴頸、指板和共鳴箱)、琴弦係統(包括弦軸、掛弦板、琴馬和琴弦)和琴弓組成的。”他又指了幾個地方,粗略的說了下。

“恩,繼續說。”舒予欣對這方麵開始產生濃厚的興趣,如果是在以前,刁蠻任性的她一定是沒有耐心的,甚至瞥都不會瞥。

“幾個世紀以來,世界各國的著名作曲家寫作了大量的小提琴經典作品,小提琴演奏家在這種樂器上發展了精湛的演奏藝術。小提琴既可以合奏,又可以進行獨奏,小提琴是一個四條弦的弓弦樂器,是提琴家族中的主要和高音成員。”他說。

“那有沒有讓你較為震撼的音樂呢?”林小蝶問道。

“有,那是巴洛克時期的德國偉大作曲家巴哈曾於1720年為小提琴創作了六首無伴奏作品:三首奏鳴曲,三首古組曲,是小提琴獨奏曲的精華。而巴哈的《E大調前奏曲》是我最為喜愛的,它選自其第三首無伴奏組曲,由20世紀傑出小提琴家ItzhakPerlman於1988年錄製,它使用的是Guarneri–Gesu小提琴,製作於1740年。”

之後已澈講了很多,但是對於這些專業詞彙舒予欣還是懵懵懂懂,每次已澈說話她都傻傻的應和著,其實認真的澈哥哥是最帥的。

而同此同時,一家男孩在咖啡吧一直焦急的等著。他就是之前那個癡情的男生,甚至被SELINA整了都不知道,也就是在幾天前他一出咖啡杯就被一輛麵包車衝出的人拖去揍了一頓,連他都糊塗到底是得罪了誰;而SELINA給的號碼也撥不通。

第二天,他照常在這家咖啡館等待,可是SELINA沒來;連續好幾天都沒來,就在他掛著傷趴在桌子上苦悶時,MIAM看見那個男孩歎了口氣,保持著美麗的微笑走到了他的麵前。

看著那張美麗又陌生的麵龐,男生感到奇怪,我認識她嗎?

“你是在等SELINA吧?”她知道男生在想什麼,不由的輕笑,遠距離認為他單純,近距離發現這個男生更是傻得可愛。男生點了點頭,麵容有些沮喪:“可是她為什麼一直沒有來咖啡館。”

“因為她走了,已經辭職了,你不用等了。”

辭職!男生一驚:“那你知道她去哪裏了嗎?”MIAM有些惡作劇的抱住了他的腰,在他耳邊吹了口氣:“你覺得我怎麼樣?”

他立馬像隻小鹿一樣推開了MIAM:“對不起,我對你沒有興趣。”

“我對你有意思就好了。”

“啊?”男生沒有想到她會這樣說,甚至帶有霸道戲謔的口吻,不由的臉紅:“可是我喜歡的是SELINA。”

“咯咯,算了不整你了,我也不知道她去哪了。”MIAM聳了聳肩,結果對上男生失望的眼神:“我希望你不要再等了,ELINA不適合你。”

“我會等她的。”他說:“我相信她會回來的。”

“那如果不回來呢?”MIAM以為他會放棄,沒有想到他會選擇堅持。畢竟SELINA會不會回來,她也不知道,他總是在這裏等不是個辦法;但是她是店主,試出來賺生意的,有個長久的顧客不一定是個壞事。

她說:“那隨便你吧。”她就丟下男孩走了,卻沒有看見這個少年傷感時的那份耀眼;或許5後這個少年會掌握一切人的命運——

短篇小說欣賞《地鐵站的女孩上》——

(獻給所有單戀過的女孩)

水漫過我的頭頂,我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淺。眼睛似乎好沉、好沉,再也睜不開了,我隻感覺自己越來越往下沉,像雲彩一樣飄蕩著………………

我喜歡黑暗,是那種到迷戀、癡狂的程度。陽光似乎是跟我杜絕的一樣,我從來都是用手遮擋著,我討厭那種溫暖的感覺。當四周真的是一片黑暗的時候,恐懼似潮水一般源源不斷的湧來,我睜大了眼睛著急的打量著四周,沒有人回我,沒有人回我,沒有人回我的話。

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來的,我隻看見了白色的天花板映入了我的眼瞳,然後是父母憔悴的臉孔。可是,那一刻我笑了,可能在所有人的眼中很傻,很傻吧。

父母的責罵在我的耳邊回繞,散之不去。那一刻我加深了微笑,在他們輕輕關上門的時候,我把頭深深的紮在了枕頭裏。一種透明的液體慢慢的滑下了我的眼睛,我沒有自殺,隻是意外而已、真的隻是意外。

在同齡人還含著棒棒糖的時候,我卻早已染上了異世的色彩。我有個優秀的姐姐,集萬丈光芒一身的人,她遮蓋了我所有的光芒,她永遠在父母的眼中是個不容許改變的神話,在所有人眼中是永遠勝過我的人。

我是個好強的人,我拚命努力做的更好。可是引來的還是貶低、譏諷,父母放棄了我,擅自為我標上了莫須有的記號,我永遠是為姐姐陪襯的角色。沒有人可以了解晚上睡覺醒來都想流淚的痛苦,不了解自己看著姐姐的那種痛恨的眼神。終於我屈服了,她的光芒成就了現在的我的自卑,墮落的天使的翅膀一根根的掉落了,再也不會飛起了……

記得家旁邊總有一個地鐵站,不開心的時候去那裏走走,看著無數人從我麵前走過;他們總是兩個人或者更多的人,隻有我孤單一人,所以我總是偷偷的站在角落打量著世界。

我把頭發留的很長很長,劉海一直微遮著我的眼睛,那扇心靈的窗戶;可是他卻對我笑了一下,竟然注意到了我的存在。

我隻是怔了一下,倔強的瞪了他一下,轉身走了。不管被別人錯認成是自傲還是什麼,我隻是想用這種漠視的方法來偽裝自己罷了。我以為他不會進入我的生活,可是一切都否定了我的想法,在那一個充斥著蟬的聒噪聲的夏天,他牽起了我的手。

他笑著參觀了我的房間,看見我寫生板上的畫,便碰了上去,驚奇的說:“這是你畫的嗎?”

我立馬衝上去,猛地撕下了板上的畫,揉成一團扔進了垃圾桶。他對我的舉動感到了驚訝,可是我卻不在乎,隻是對他大吼:“不要碰我的東西!”

他眼變得黯淡起來,情緒也有點低落,當我認為一切罷休時,他亮閃閃的眼睛對上了我的眼睛:\\\\\\\"不過你畫畫很好哦,說不定以後真的是畫家哦!\\\\\\\"

“畫家、”我喃喃,隨後嘴角就扯出一抹諷刺的笑,\\\\\\\"我也可以做畫家嗎?\\\\\\\"

他點了點頭,把遮住我眼睛的頭發別到了耳邊,溫暖的笑:\\\\\\\"當然啊,隻要你努力。\\\\\\\"

我沒有說什麼,隻是在椅子上坐了下來,思索了一番後對上他的眼睛:\\\\\\\"好,我會成為畫家。\\\\\\\"

第一次有人肯定了自己,給我的是感動。他的眼睛彎了起來,而我的眼睛也像照相機一樣捕抓了下來。

時光荏再,葉子染黃又落,花落了又開。我的生活卻有了色彩,不是黑白了,可能因為一種信念,我沉浸在了畫畫的樂趣中。

我的努力有了回報,我的畫得到了許多的獎,也得到了很多的讚美,也迎來了父母讚許的眼光。我的眼光不再那麼尖銳,就像我之前不愛暖色現在卻愛上了這種顏色。一別就是5年,9歲遇到的他,懵懂的自己對他情竇初開。14歲再見到了他,可是19歲的他身邊已有了另外女孩的影子,當我怯怯的叫他的時候,迎來的是他冷漠。

那時,我嘲諷的笑了笑,原來他早已忘記了我。明明知道他隻是我的表哥而已,不可能的戀情,一段不可能的暗戀也將結束。2009的夏天,mp3中傳來了曾軼可清新的歌聲:“發現了我的美麗卻始終看不清他自己視覺係看透了世間的悲喜想起忘記想起來保護自己你叫我不停的畫啊畫畫出我的世界你的家大大的床黃黃的燈啊還需要一個他我叫你不停的擦啊擦擦去你的眼淚你的怕我建築的城堡和小橋顏色交給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