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讓我回答你的問題吧!”門口依靠著一個少女,一雙紫羅蘭色的眸子充斥著淡然,嘴角還輕輕的上揚著。
“這位小姐是?”一個人奇怪的問道,在腦海中搜索了下他記著的N個上流社會人士名單,唯獨不知道她。
對於這個“神秘拜訪者”,眾人是興致勃勃:“那你可以告訴我們真相嗎?”不管這位小姐是什麼身份,隻要可以提供有利的情報就是友非敵。
“真相就是——”她的笑意慢慢的褪去,轉眼間便是嚴厲:”你們這些記者很無聊。”
大部分記者都很憤怒的等著眼前的少女,不過小部分記者是有職業素質的,尤其是《每日時報》的戚主編。她一直沒有詢問著什麼問題,這一次來隻是手下的記者都去外地采訪她才親自上陣,隻是在旁邊默默的看著好戲,時不時的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眼鏡;這一次她卻說:“我們也不想要無聊,但是我們必須第一時間提供給群眾具體真實的事情。”
少女看了眼麵前坦然說話的女士,眯起了有些狐狸眼的眸子細細的打量著麵前的女人,大約20多歲的樣子,盤著長發有著都市白領氣息,一身帶碎花的淺黃色裙讓她看起來很成熟迷人,尤其那金絲眼鏡下的眼睛更是尖銳的嚇人。
“想要知道真相的話我就告訴你!攝像頭準備,要把我所說的話都拍下來!”少女說道。
“洛洛,不要!”舒予欣說道,她覺得沒必要把一切都告訴記者,就像可洛洛所說的他們就是無聊。
我給了舒予欣一個“不要緊”的眼神,把所有注意都集中在一點,我甚至可以看見攝像機鏡片反射出我坦然自若的樣子。“3年前,已澈原本可以開展自己的個人演奏會,但是不幸的是被查出患有骨癌。身為一個父母應該在這個時候安撫孩子的情緒,可是他們卻沒有,還用偷梁換柱的方法讓已傑代替了已澈;之後就把已澈托付給沈歲寒院長,就沒有再來看望過已澈了,你們說世界上有這麼不負責任的父母嗎!”
所有人都保持了沉默,餘光瞄到了雙眸呆滯的已澈,雖然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但是我還是要說下去:“有,至少已狄夫婦做到了,還把這種精神發揮的淋漓盡致,讓我極為的佩服。我是在幾個月偶遇到已澈的,我覺得他很堅強,那麼多年可以自己熬過來,我很少會見到他哭,有的時候我真的想他哭下,可是都沒有。”
“至於予欣,她一直都是已澈的青梅足馬,也是在不久之前留學回國的;已澈的時間已經不多了,我希望大家不要再殘忍的用話語用你們的行動去傷害這個少年了,他已經無處可傷了!!!”說到最後我已經淚流滿麵了,我看見人群中已經有幾個女記者泣不成聲了。
我深深呼吸了一下,向他們鞠了一個躬:“求求你不要打擾他了,好嗎?”
房間裏沒有任何聲音,安靜的滲人。已澈看著我,說了一句話:“謝謝。”謝謝這兩個字觸動了我心中最深的一道弦,我沒有說“不用謝”,其實他已經明白了我要說什麼。
“散夥吧——”戚主編說道:“有了素材各自回去寫稿吧。”
當戚主編越過我的時候,我說了句:“謝謝你幫我。”她深意的笑了下就走了,對於這位主編我是知道的,好幾本雜誌上都有她的介紹,今天如果不是她說散夥,那些無良的記者可能還要糾纏下去。
“你們會不會覺得我很軟弱。”人都走光後,已澈冒出一句話讓所有人都愕然。“沒有啊,你怎麼會軟弱,在我們心中你最堅強了。”我坐在他旁邊,用我覺得最輕柔的聲音安撫著他。
“是嗎?”他攏拉著一個頭,無精打采的。“如果你還擔心剛剛的傷人事件,我可以擺平,醫療費可以全免,還可以給他一筆安撫費。”沈歲寒說道,但又很嚴肅的說:“可是你剛剛也太衝動草率了。”
“對不起。”他說。
“好了,睡一覺吧。”沈歲寒是心軟的,聽見已澈說對不起,所有的懊惱都消失了。
他把他扶倒在床,又為他掖了掖被子。
“音樂會?”走到門外後,我感到了興奮:“那小蝶知不知道?”
“我打電話給她過,她說想要參與,並且可以合奏和獨奏鋼琴。”舒予欣還沉浸在喜悅之中,沈歲寒說道:“不過音樂會事情要盡快進行,怕已澈的身子撐不了多久。”
“外國的治療手段難道也不可以挽救他嗎?”我說道,國外的技術多高超,總有人會醫治的了已澈的。“以現在的技術沒有辦法可以。”其實沈歲寒也奢望國外的醫療技術可以治療已澈的病情,可是送到國外治療浪費力又浪費時間,再加上已澈有嚴重的水土不服;去國外治療的可能性不大。
舒予欣變得沮喪了,我攔過她的肩說道:“算了,現在開心就夠了。”她無言以對,隻是那雙眼眸唯一的光暗了。
林萱微消失了,這是我不久之後知道的,尹思瑜咬了口蘋果:“那天她無故給我打電話說辭職,我就覺得她開玩笑卻沒有想到她真的離開了。”
“電話都變成了空號,她辭職後可以去哪裏呢?”我就納悶了,雖然在我這裏工資不高,但是勉強可以度日,為什麼她選擇辭職呢?偏偏在這個節骨眼。
“不知道,一時間腦子生鏽了吧。”尹思瑜又咬了一口蘋果。我總覺得事情很蹊蹺,但是也沒有多想,畢竟林萱微算是個有野心的人,跟她在一起那麼多年我清楚她的性格,這幾年在我身邊是羽翼未豐,現在羽毛已經長齊;以她的智慧和美貌,足以在商場立足。
晚上,我和炫一起坐下看電視,依偎在他身邊逼著他和我一起看煽情的韓劇。看著他受不了的樣子,我心裏感覺到特別的甜蜜,這樣的生活很小資。
“我要上廁所。”他突然提出來,然後扒開我的手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我無聊的拿過桌上的薯片吃了起來,過了幾分鍾,我的脖子上一涼,瞬即就看見一條鑲著藍寶石的十字架吊墜。
“十字架吊墜?!”我開心的看向了那張俊秀的臉,發現他脖子上也帶著一模一樣的吊墜。“情侶鏈?”我抱緊了他,猛地在他左臉頰吧唧了一口:“親愛的你最好了。”
他有些嫌棄的癟了癟嘴:“別那麼惡心。”
“我就喜歡叫你親愛的,親愛的,親愛的,親愛的!”他不喜歡,我就偏要叫,因此我不停的在他耳邊叫喚著他的名字。終於他受不了的大喊:“好了,我聽到了。”
我心滿意足的把頭靠在他的胸膛,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我覺得特別的安心:“記住,你就是我一個人的親愛的,別人都不可以叫你親愛的。”
“還是很肉麻。”他不吃這一套,我就不開心了:“哪裏肉麻了,多有愛啊,親愛的。”
他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一臉受不了,我咯咯地笑了:“嗬嗬嗬,親愛的。”
結果他起身,用有些嫌棄的目光看著我:“還是早點洗洗睡吧!”
我抓了一把薯片往嘴裏送,然後對他說:“我要把這部韓劇看完,你先睡吧。”看著男主角深情地對望著女主角,我越看越興奮。
“那你自己看著吧,我去睡覺了。”他頭也不甩的就上樓了,我倒是唏噓了一下:“切,那麼好看的韓劇都不看,沒眼光。”
……………………………………——
提前發放一下番外篇的內容,是此文的N遠後接,請別混淆,因為某粉的要求各位提前——
我睜大了眼睛,踉蹌了幾步,不可思議的看著他:“林逸炫,你真的不認識我了嗎?我是洛洛啊!”
“小姐,我不是什麼炫,我是、”少年正要解釋,卻被司機大叔打斷:“小姐,你們到底誰上啊?我可沒有那麼多時間。”
他突然記起了什麼,慌亂的看了看手上的手表,看清楚時間後,眉頭立馬緊皺起來。“怎麼辦?來不及了!”
“什麼來不及了?你說清楚!”看著他著急的樣子,我也如熱鍋上的螞蟻。
“小姐,我不是所說的什麼炫,我是、”他剛要解釋時,電話就不解風情的響了起來。
他立馬從口袋裏拿出了手機接通了電話,“喂。”
隨後我聽見了他說:“恩,我會的,我盡快趕到。”
可能我不知道這件事的來龍去脈,但是我知道事情一定很緊急,因此。
“快,上車——”我拉上了他的手,他的手真的很溫暖,給人一種很貼心的感覺,可是這一刻我沒有時間再去想什麼東西。
“你、”他頓時愣住了,想要說什麼,我翻了翻白眼,猛地打斷了他的話語,隻是對說:“你要去哪裏?”
“長沙電視台。”
“好,去電視台。”我對司機說道。
聽到這裏,他終於鬆了一口氣,微笑的看著自己。不得不說,如他如夏日裏荷葉叢中的第一滴薄荷露,清澈而幹淨。隻是眉間那淡淡的憂鬱,恍若隔世一般,帶給人一種夢幻的感覺;這一刻,我可以肯定他不是炫了,因為他沒有炫的那種冷冽,炫也沒有他的那種小小的夢幻感。
他一直望著窗外的風景,那種憂鬱而迷人的氣質頓現無遺。窗外的景物從來不能留住我的目光,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看向窗外的側臉是那麼的好看,也激起了我看風景的興致。
風景真的很秀麗,可是、
我又把目光放在了他的身上。
他真的不是炫嗎?但是、為什麼?
他長得那麼像、
那麼的像他。
可能是感覺到我的目光在他的身上,他有點不適應的轉過頭來,那一刻他的目光對上了我淡紫色的眸子,一種有些興奮、有些期盼的心理在心中萌發。
他笑了,像是不是人間煙火一般,可是卻不能不奪取別人的目光,像鄰家大哥哥一般親切;甚至沒有一點距離感,至少現在的他是耀眼的。
不過炫、
也跟他很像、
他們不但有著一樣的五官、
還有著一眼的神情————
嗬嗬,本文的另一大人物要上場了哦~等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