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LINA是在1個月前來到這所咖啡廳的,而他也是偶然一個機遇透過櫥窗望見這個愛在舞台的側角用36度側臉彈奏鋼琴的女孩。那個時候男生就喜歡放學後來這裏聽她彈鋼琴,他知道她的班點永遠是下午1點到2點,因此他總是在台下聽她彈鋼琴;但從來沒有搭訕過,因為他怕她拒絕。
但是他沒有料到,SELINA對他很和善,甚至有好感,早知道的話他就會早點告白了。“記住要晚上10點打電話給我哦?”她性感的微微嘟了下唇,說不出的誘huo。
男生傻傻的點頭,笑得像個弱智,雖然不知道SELINA為什麼讓他在晚上10點打電話,但是隻要是SELINA的電話就可以了。
就在男生還幻想有天可以做SELINA的男朋友時,SELINA用手敲了敲鋼琴的琴壁:“現在你可以到台下坐著嗎?我休息的時間到了,要彈鋼琴了。”
這家咖啡廳對鋼琴師沒有任何的特例的,唯獨對SELINA是個例外。不單單支付豐厚的資金,還可以有彈完一首曲就休息的特例。
“啊,好。”有些戀戀不舍,但還是聽話的要下台,但是他聽見少女說:“記住下台不要來找我,我要休息哦~”
彈完這兩個小時後,她全身有些酸累。那個少年還在,她眨了眨眼睛,用唇語說:別來找我哦,我要走了。
恩恩,男生不停的點頭,想起不久前曖昧的一幕他的臉又紅了。
去了換衣間,脫去了墨綠色衣裙,露出姣好的身材。然後換上低領黑色夾克緊身衣,接著從衣櫃中拿出一條較短的黑色緊褲;正準備穿上時,有人煞風景的打開門走了進來。
她依舊做著自己的事情,頭都沒有抬一次,其實她知道一定是她,因為隻要她會這麼做,也隻有她敢這麼做。
來人一頭深黃大卷發,穿著一件華麗鑲有兩鑽的花紋嫩黃裙,此時環抱在胸沒有一絲尷尬的看著眼前在換衣服的少女。“SELINA,你不該去惹那個男孩。”她說。
“MIAM,是他先來招惹我的。”她又穿上了性感的半截撕扯的一塌糊塗的肉色絲襪,接著又從鞋櫃中拿出一雙圓筒的黑色靴子。
MIAM眯緊了眼前的SELINA,不得不說SELINA是個可以駕馭全黑的女人,如果說之前台上彈鋼琴的SELINA是清純動人的,那現在的SELINA就是妖冶到極點的妖精。但是……
“他太還純也太傻,不值得你這樣對他。”剛剛的場麵她沒有親自看見,但是都是服務員BOBO告訴她的;身為這家咖啡店的店長,她有權這樣說。
“如果純就不會搭訕我了,天下的男人都一個樣。”她不屑地譏笑了一下。那個電話號碼是空號,他一輩子都打不通的,想泡他沒門,他就等著琦輝打人吧。
“琦輝不會放過他的,你知道的。”MIAM說道,琦輝是這一代的霸王,跟黑道有些沾邊;也喜歡著SELINA,凡是接觸過SELINA的他都不會放過的,但還是有些不要命的人去挑戰琦輝的極限,結果都是被收拾的很慘。這樣的話,那個男生也難逃被惡揍的噩夢。
“從今以後我不來彈琴了。”她冷不語的冒出一句,讓MIAM緊張起來,SELINA是店裏的搖錢樹,如果不是兩個月前靠她來鎮店,這家店早就倒閉了,因此SELINA收到很多的優待。
MIAM不知道SELINA的來曆,隻知道她救了咖啡店;就連混黑道的琦輝都查不出她的背景,而且SELINA喜怒無常,最好不要去挑戰她的極限,否則你連是否可以留全屍都不知道,她連一個微笑都會是致命的。
“你不再想想?”MIMA又問了一句,其實是給她多點思考甚至反悔的時間,可是她淡定的站在鏡子前整理這頭發:“不用了。”
“好吧。”MIMA也不再挽留,她的性格便是如此,從來不強求別人;這也是SELINA所欣賞的,因此才留在咖啡館彈鋼琴。
SELINA的意思是月光之意。一般叫SELINA的女孩給人的印象是個性開朗,麵貌柔美的女子,溫柔嫻熟,但她個性卻陰晴不定難以捉摸。
喜歡在彈鋼琴的時候裝扮成純潔無暇的樣子,可是下班走後卻是一副性感妖嬈的樣子,沒有人知道那一麵是真正的SELINA。但是所有人都知道,SELINA會是男人致命的傷,不過SELINA鮮有人知,因為很難有人可以把兩個打扮相差懸殊的人聯係到一起去。
SELINA望見她剛剛拿進來的含羞草,眸子冷冽的一閉,那朵含羞草便被她的鞋底重重的踐踏著。
“撲撲撲——”本田摩托車發動的聲音在炎熱的空氣中迸濺著激情,SELINA沒有戴頭盔,因為她不喜歡;她不喜歡頭盔壓壞她的頭發。
她踩下了油門,摩托車以飛快的速度開往了前方。在經過一個交叉口的時候,紅燈亮了起來,她眸子一暗不得不停下車等待綠燈。
林逸炫有些暈眩,但比之前好多了,他不顧護士和醫生的阻攔執意出了醫院,他聞多那裏的氣味就惡心。在交叉口停下,與SELINA車相對,然後看見旁邊那個騎摩托車的少女。
驚愕,再驚愕,他不得不相信當初的那封信。是林然,真的是她!林逸炫激動的叫出來聲:“林然——”
SELINA心一驚,心裏暗叫遭了,幸好綠燈及時亮起,她立馬踩下油門往前開去。林逸炫想要拖住那輛車,可是卻腳下一滑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混蛋!林逸炫後悔的用拳頭敲擊著地麵,就差一步。
指揮交通的交警,看見有人摔倒了,立馬過來扶。可是林逸炫已經站起了,而那輛車卻消失不見了。
“你沒事吧?”交警趕了過來問道,“沒事。”他嘴角抽搐了下,冷靜下來後想了下,不可能是林然,林然明明在3年前就得病死了,還是自己親眼看著她被送進焚燒廠的。
當初M說林然沒寫,他不相信,可是這一切又串連起來,世界上不可能有那麼巧合的事情。難道她真的是林然,林然果真是在H城!
“喂。”嘈雜的聲音在空氣中快速的傳播著,這讓林逸炫有些不悅,但是他獨特的嗓音卻顯得格外的好聽。
“BOSS,你交代的事情一切都辦妥了,還需要什麼吩咐嗎?”對麵傳來一個男人深沉的聲音,唇上揚:“很好,沒有事。”
“是,BOSS。”簡潔的說了句,對麵就掛電話了。事情果真想林逸炫所說的,他想把誰這麼樣就可以怎麼樣,炫就是個可怕的人,要毀人就要毀的徹底。
世界又出現了一條驚人報道!“已氏公司倒閉風波還未過去,現已狄徐莪娜夫婦麵臨所有股份房產全盤吐出,最重要的是知情人士又提供無數照片來陳述已氏夫婦拋子3年不聞不顧事件,可謂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破產事件迫在眉頭,而拋子則是個社會道德問題;如果這件事情真的存在,那麼將是一場軒然大波。”主持人眉飛色舞的報道著,新聞又轉到了某一男子的照片,下有一行不大不小的黃色字體“已家大少爺已澈的照片”。
我顫抖了下,手上握著的被子顫了顫,真的是已澈!
醫院,我的腦海飄過這個詞語。對,我現在要做的,就是盡快趕去醫院;我放下杯子,拎起包包往醫院的方向跑去。
千萬不要有什麼事情,我在心中暗暗的說著。在馬路邊,我想要打的士,可是一輛出租車的影子都沒有,媽的,怎麼那麼晦氣!
顧不得什麼了,隻能擠上了公交車,我望著透明的窗戶暗想:千萬別發生什麼事情,可是我心裏卻不明的不安,或許真有什麼要發生了。
無數記者蜂巢一樣的湧進了醫院,而病房內的已澈卻渾然不知。在沈歲寒將給他們國外有趣的事情時,門被重重的推開了,門外站著無數舉著話筒和攝像機的人。一瞬間,幾十縷閃光燈同時亮起,更有人大膽的拿著話筒過來問:”請問您是已澈先生嗎?”
看著一群莫名而來的人,沈歲寒不客氣地說:“你們來做什麼!”那個人愣了愣,然後笑著把臉轉向沈歲寒:“你就是市一醫院的沈歲寒院長嗎?請問有空為我們說說關於三年前已狄夫婦棄子的詳細事情嗎?”
“棄子?!”舒予欣瞪大了眼睛,事情竟然被揭露了!還引起了那麼多記者,天啊!舒予欣感覺到心慌,慌張的看向了一旁的澈,他卻淡定十分。
“我不想要接受采訪,你們可以走了。”他說,那位記者沒有放過他的念頭一直嘰嘰喳喳的問著:“那你承認你是已澈咯?”
“聽到沒有,我讓你們走——”他的耐心已經到了最高點了,雖然表麵心平氣和,可是內心卻一陣的火躁。“你囂張什麼啊,一個被父母拋棄的病人拽死了。”那個主持人貌似有些激怒,語氣中開始帶著不屑。
“啊啊啊——”女生的叫聲響起,連舒予欣也趕到詫異十分。已澈竟然舉起了玻璃杯,往那個男記者的頭上敲去,一瞬間場麵變得更加混亂。
“快拍快拍,頭條!”甚至有人在催著攝像師把這場麵拍攝下來,好做明天的頭條,對於這種自私的隻知道自己利益的人都是譏諷一笑的,可是看著那個倒下去痛苦的抱著頭的男主持,以及現場無數殷紅的血,她笑也笑不出。
而已澈也一臉的無措,望著雙手的鮮血一瞬間嚇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