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吃了嗎?’舒言荊還是心疼自己的女兒的,他也不忍心自己疼愛的女兒餓肚子,幸好他明白小蝶的個性不管怎麼樣一定會給予欣送飯,他才一起之下不準任何人給她送飯。
“吃了,可是叔伯伯,你怎麼知道我給她送飯了?”
“剛剛你和保鏢爭論聲那麼大,我會沒有聽見嗎?再說以你的性格,你會坐視不管嗎?恐怕不會吧!”舒言荊的這番解釋趕走了她所有的疑問,但林小蝶仍是擔憂地問:“難道你一定要逼小姐嫁給已傑嗎,看她日益憔悴你不心痛嗎?”
“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孩子。”他深奧地說了句,可是林小蝶還是一頭霧水,反而變得更偏激:“你明明知道予欣喜歡的是已澈,你卻一定要拆散他們,你於心何忍啊!”
“隨便你怎麼想吧,時間不早了,你也該休息了。”舒言荊拋下小蝶一個人走出了廚房,而林小蝶卻敏銳的覺得這一切並非那麼簡單,一定有原因。
第二天的已澈獨自呆呆的看著那盆四葉草,目光直視定格,定格……
不管我們怎麼勸,他一直沒有應過我們,仍然一言不發。
第三天到了,那天或許是我最記憶猶新的一天,即使是過了無數年我仍然深深的印在腦子裏。我看見他躺在病床上,被護士拉進了手術室,在門拉上的那刻我知道無數個小時候我將迎接一個不同的已澈。
焦慮的坐在了座椅上,即使腿傷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但是仍然覺得痛;那種痛卻不是肉體上的,而是精神上的折磨。我緊緊的握住林逸炫的手,以前一分鍾很短暫,現在確是漫長。
而在舒家,卻是另外的一種場麵。當舒予欣正在收拾離家的東西時,她聽見了一陣敲門聲。她怔了下,立馬吧物品塞在了床底下,然後緩過神去開了門;結果看見了李管家。
“李管家,怎麼是你?”門外不單單站著兩個保鏢,還有張年老的麵孔,正是李管家。他的出現讓舒予欣有些詫異,她搞不懂為什麼李管家會想到來找她。
“我們先進去吧。”
“好。”她關上門後,李管家歎了歎氣,看他苦悶的樣子舒予欣更起疑:“李管家,有什麼事情你就說吧!”
“小姐,我看著你和老爺關係鬧得那麼僵我實在看不下去了,今天我就告訴你真相!”
“什麼真相?”
幾分鍾後聽完李管家講訴的舒予欣終於流淚了,她泣不成聲。她沒有想到原來爹地都是為了她,為了她好,才會這樣的;愧疚深深的紮在了她內心的底部。
她立馬拉開門想要出去,結果保鏢卻沒有一點想讓她出去的意思,直到李管家說了句讓小姐出去,他們才退步。畢竟人家是管家,他們兩個隻是個保鏢,不得不低頭啊!
舒予欣趕緊衝到了二樓,然後用力的敲著舒言荊的門:“爹地你開門啊,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此時的她已經淚流滿麵了,喊叫聲也多了幾分嘶啞。
用力的敲著,敲著那扇關著的大門。終於門打開了,帶著一副老花眼鏡的舒言荊看見來者是自己女兒時感到無比的詫異:“予欣,是你嗎?”
“爹地——”她撲進了他的懷裏。
一切都倒回7年前,那時候的舒予欣才隻有10歲,而舒家的股份也大跌,頻臨破產。舒言荊對於妻子早逝留下的這個女兒十分的寶貝和珍惜。
而那年的舒予欣連夜發燒39度,舒言荊還需要養活才7歲的林小蝶,被逼無奈隻能向好友已狄求助。已狄之前見過舒予欣,覺得她長得粉雕玉琢的很可愛,又看在她跟已傑關係很好的情況下跟舒言荊協定了協議。而這個協議的秘密也被埋藏了幾十年,但最終還是浮出了水麵。
“爹地,對不起那都是我的錯,我都知道了。”舒予欣不停的哭著,像個小孩子一樣,而她的父親則是在一旁哄著她:“沒關係,孩子,都過去了。”
她從他的懷裏出來,抬起頭堅定的說:“我願意嫁給已傑。”
“……………………”
在手術室外等了整整3個小時的我不知不覺地進入了夢想,當有人輕輕的推醒我的時候,給了我一罐牛奶和麵包:“先補充體力吧,可能一時半會還不能結束。”
我惺忪地揉揉了眼睛,看清眼前妖孽的帥容後,搖了搖頭:“我沒有胃口吃,你吃吧。”
“多多少少也要吃點。”他溫柔的說著,然後把麵包袋塞入了我的手中。在他的蜜糖攻略下,我隻有無奈的拿起麵包啃了幾口,麵包硬邦邦的,沒有之前的香軟。
“來,喝口牛奶。”他把吸管cha進了牛奶的錫箔口中,然後喂到了我的嘴邊。我咀嚼了下麵包後,再把牛奶給吞了下去,本來已經吃不下了,但看在他的麵子上我再吃了幾口。
“我好怕。”我突然抱緊了他,林逸炫把牛奶和麵包放在了旁邊的椅子上,然後哄著我:“別怕,放心有我。”
“放心有我”這句話讓我心底暖洋洋的,也沒了幾分緊張。慢慢的我靠在他懷裏睡著了,看見懷中熟睡的臉龐,林逸炫也覺得有些困意。那雙淡漠色的眸子也蓋了下來,微微的歇息著,每個路過的病人和護士都會多看一眼那對男女,那樣的畫麵唯美的讓人窒息。
多少個小時過去,手術燈“叮”了聲便暗了下去。林逸炫立馬醒了過來,接著我也睜開了眸子,透過還很模糊的視線,我隱隱的看見護士推著一病床出來。
我站了起來,然後抓住其中一個護士的人著急地問道:“病人手術順利嗎?”
護士點了點頭:“很順利,現在我們將送入病房休息。”我看了眼推車上被蓋著白色被單的他安詳的睡容,是時候他應該休息了。
車子被推走了,而駱倏然和幾位主治醫生也走了出來。身穿白色大褂的駱倏然顯得格外的疲累,但是看見我立馬打起了笑容:“洛洛。”
“手術很順利,還是謝謝你。”我對他還是感激的,可能昨天我真的很偏激,想了一夜我覺得這件事情不可以完完全全歸咎在他的身上。
“不用。”他給了我一個微笑,璀璨得如一顆藍明珠一般。林逸炫問他:“那接下來有什麼要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