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眨了眨眼睛,拉起自己胖乎乎的小手:“很可愛的名字,跟你一樣可愛。我叫書朗,今年6歲。”
“你比我大哦!”可洛洛驚奇的看著他,他笑嘻嘻的點了點頭,擰住了我的包子臉說:“好可愛哦!你可以做我的朋友嗎?”
可洛洛猛的點了點頭,“好啊!”
事情就像我們所看到那樣,書朗帶走了可洛洛,去了遊樂園。
在她和書朗玩的開心的時候,洛洛忘記了她與夏樂的約定。
路人急匆匆的從自己的麵前走過,自己也開始著急起來,我不停的望著表。表上顯示著時間已經16點了,我曾經有著要去找她的衝動,但是又怕她找不到自己。因此我隻能苦苦的等著,原本還很明亮的白幕已被黃昏代替,可是她的身影卻沒有出現在我的眼前。
偶然有幾個女生從我的跟前走過,那一刻我甚至差點把她們當做可洛洛,但是我知道她們不是,因為可洛洛有著獨一無二溫暖的笑容與可愛的酒窩。
我要送洛洛的東西就是一句告白,一句很久就埋在自己心中的告白。從小自己都很早熟,因為我生活在一個不快樂的家庭裏,我所要做的就是好好的讓媽媽不擔心自己。不像同齡的孩子那樣有著父母的關愛,我甚至是爸爸的負擔;其實爺爺與外公是世交,從小就定下了婚約,偶然一次喝醉酒媽媽有了我。爸爸那時已經有了喜歡的女生,隻能被逼分手與媽媽結婚。
習慣爸爸媽媽的吵鬧,可是可洛洛的出現卻是自己人生的大轉彎,因此他第一次對一個女生有了感覺。
太陽落山了,黑夜慢慢的來臨。洛洛還是沒有來,我失落的望著天空,似乎好像連上天也要抓弄自己一樣,開始下起了大雨。雨滴模糊了我的眼,大家都慌張的回家了,而我仍遲遲的等著洛洛。
有叔叔阿姨勸過我,可是我卻沒有理會。應該是等了很久很久,全身都泛著無力,衣衫都被衣服打濕了。突然有人叫住了我,我高興的回過頭去,看見的卻不是那個瘦弱的身影,而是撐著雨傘心疼的看著我的媽媽。
我自嘲的笑了笑,倒了下去…………………………………
再次醒來時,我已昏昏沉沉了,眼瞳裏映入的是媽媽擔憂的容顏。聽媽媽說我已經睡了好幾天,叫我好好休息。可是我卻不聽媽媽的話好好養著身體,而是偷跑到幼兒園裏。我知道如果我不知道那個答案,我不會善罷甘休的,即使付出生命。
可是我看到的又是什麼,可洛洛正一臉高興的與一個男生玩著過家家,一個我與她才能玩的遊戲。
失望頓時噙滿了我的心,我聽見了可洛洛的呼喊聲,我揚了揚手。
當她給我介紹書朗時,我發現了男孩眼中隻有看洛洛才會有的疼愛。我沒有在問洛洛那天沒有來的原因,從她的眼中我知道沒有那個必要。我要防的是這個叫書朗的男孩,我努力使可洛洛與他疏遠,可是他們卻越走越近。終於有一天,洛洛告訴自己她愛上了書朗,那時我就知道自己沒有機會了,我相信書朗會好好照顧洛洛的。
因為從他的言行舉止中我知道他喜歡洛洛,而洛洛也喜歡他,但是我還是想要賭一把:我打了可洛洛家的電話,但是她卻不在,我隻有把出國的消息告訴了***媽。那時我想,如果洛洛挽留了自己,那麼我就留下來。第二天我出發了,和媽媽準備去澳大利亞。
在機場,我一直都想再看見那個身影,可是她卻一直沒有出現。我自嘲的笑了笑,握住了媽媽的手坐上了飛往澳大利亞的飛機,從那一刻起我知道我叫蘇亦倫。
蘇,是媽媽的姓。亦倫,依然在可洛洛的心中站著無與倫比的位子,或許這隻是一種安慰吧。飛機起飛的那一刻,淚水從我的眼中滑過,我從來都沒有流過一滴淚水;我在心中對自己說,蘇亦倫,這是你最後一次流淚,為一個女生流淚……………………………——
夏樂的回憶完,下麵是可洛洛的表述——
我好笑的看著他:“蘇亦倫,你瘋了吧?你怎麼會是夏樂呢?你姓蘇,他姓夏!”
“我改姓了。”蘇亦倫忽視她眼中的不可置信:“我真的是夏樂。”
“好,你是夏樂,那你怎麼來證明自己是夏樂呢?至少可以讓我相信的依據。”除了那雙眸子很像之外我根本就看不出他們的相像之處。
他頓了一下,敞開衣領,從裏麵拿出一條吊墜說:“這你應該認識吧。”
那一刻我忍住淚水從我的眼眶流出,我不可思議的看著他。那是一條鑲嵌著藍白色玉形的吊墜,吊墜上還點綴著點點的淡藍色小鑽石,由一條小鎖鏈串著。
那一刻我恍惚想起了過去:
“夏樂,你脖子上戴著是什麼啊?”我好奇的看著那根亮閃閃的吊墜。
夏樂瞥了瞥我:“笨蛋,這是吊墜。”說著就拿下戴在脖子上的藍白色吊墜。
“吊墜哦,好漂亮啊!”我的眼睛立馬亮了起來。
他鄙夷的望了望自己,突出兩個字:“膚淺。”
“膚淺?”我的眸子立馬寫滿眸子,不高興的低下了頭:“我哪有膚淺啊!”
“有時候外表漂亮不一定是漂亮的。”夏樂說出了一句讓我聽不懂的話,但我可以感覺他的不快樂。此時的夏樂想著:這條吊墜是外婆送給媽媽的嫁妝,一件把媽媽送入絕路的吊墜,如果不是媽媽再三叮囑我不要摘下,我一定會扔了它。我知道媽媽是在用這條項鏈警示自己不要像他一樣,要跟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
他望向了可洛洛,她會是自己說到的新娘嗎?
我笑了起來,而夏樂則是鄙視的瞧了瞧,自顧自的走了。
我剛想追上去,就被絆了一跤。我無奈的轉過身去,拉起來她,還輕輕的幫她揉膝蓋。
夏樂的轉身讓自己欣喜若狂,尤其是他溫柔的幫我揉都膝蓋時,我覺得心裏美滋滋的。
他瞪了瞪我帶笑的眼睛埋怨道:“摔跤了還笑,不怕成白癡。”
我委屈的嘟了嘟嘴:“我摔跤又不是自願的。”
夏樂看著可洛洛的樣子,不由衷的笑了出來:“可洛洛,我真拿你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