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學愛湖的中心有一個小亭子,這個亭子有個非常好好聽的名字:望月亭,乃是楓雅大學的四大景觀之一,是一個很好的地方。
之所以叫望月亭,是有著原因的,據說在每個月的滿月之夜在這裏賞月可以看到一副奇妙的畫麵,因為這裏處於湖的中心,所以就會出在滿月之夜出現兩月共存的畫麵,天空一個,水麵一個,要是在半夜賞月那就更美妙了,那時候的畫麵真的就像是人在畫中一樣,在楓雅的圖書館內掛著一個雙月圖就是來源於這個小亭子,據說拍攝這張照片的是一個學生,他是一個業餘愛好者,有一天夜裏睡不著就跑到這裏散步,正好那天天氣晴朗,月明星稀,在那位同學來到湖邊時,頓時看到了一副月夜雙月圖,猶如神奇的夢幻一般,憑著他攝影的直覺他覺得這是一副不可多的的畫麵,於是狂奔到宿舍拿起相機,記錄了這一美好的畫麵。
由於這張照片的出現,原本默默無聞的亭子立刻有了一個響亮的名字:望月亭,從此這裏便成了楓雅大學的四大景觀之一。
身為楓雅大學的學生,雲晰月姚心荷自然是知道這個地方的,不過這裏對於他們來說還有著一個含義,那就就是他們在這裏見證了張天翔和找天翼這兩個長相一模一樣的人。
兩人沿著青石板鋪成的小道慢慢的走向望月亭,微風吹來,兩人烏黑的頭發輕輕的飄動。
現在這裏除了她們兩個就沒有人了,周圍靜悄悄的,除了兩人走路的聲音之外就隻剩下遠處的鳥叫聲了。
站在望月亭裏望著遠處的蔥蔥鬱鬱心情好了很多,這望月亭就是好,由於處於湖的中心,視線也就開闊了很多,看見的東西也就多了。
姚心荷看著一邊正在看風景的雲晰月,沉思了一下說:“你覺得阿翔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雲晰月有些奇怪的看著她說:“怎麼這麼問?”
姚心荷聳聳肩說:“沒什麼我就是想問問而已,你要是不想說的話我也不勉強你。”
雲晰月腦中突然出現了那個人的音容,嘴角有著淡淡的笑容。
“我覺得阿翔是一個,聰明樂觀的人,我們這些人中沒有人能比得上他。”月晰月毫不掩飾的說。
“聰明、樂觀。”姚心荷苦笑著搖搖頭。
看著姚心荷的反應雲晰月有種感覺,那就是好像張天翔並不是她看到的那樣。
雲晰月盯著姚心荷說:“難道不是嗎?”
“當然不是。”姚心荷毫不猶豫的說,不過說過之後搖搖頭,“你還是不要問了,阿翔很討厭人家在後麵說他的事。”
看著姚心荷的反應,雲晰月可以肯定,在張天翔的背後肯定有著事情,而張天翔也不是表麵上看上去的那樣?
那張天翔是怎樣的一個人呢?雲晰月在心裏悄悄的生出了一個疑問。
看著雲晰月的臉色,姚心荷微微一笑說:“你是不是喜歡阿翔?”
“啊!”被姚心荷一下子看穿了自己的心事,雲晰月臉上頓時浮現了一層淡淡的誘人的紅暈。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以平息自己慌亂心,看著姚心荷毫不猶豫的說:“是。”
雲晰月是個聰明的女孩,她知道既然姚心荷這麼問,肯定是知道了,既然她知道了那自己也沒什麼好掩飾的了,這又不是什麼壞事,再說了姚心荷可是和張天先一起長大的,或許她活告訴自己一些關於張天翔以往的事也不定。
姚心荷笑了,隻是在那笑聲中,有著幾分無奈的味道,雲晰月自然是能感覺到的。
“怎麼了?”雲晰月問。
姚心荷收起了笑容看著雲晰月說:“你能保證你不傷害阿翔嗎?”
這話讓雲晰月有點摸不著頭腦,不過她依然猜到了一點那就是張天翔可能曾經受過傷害。
看姚心荷嚴肅的樣子,可能張天翔受到的傷害還很厲害的樣子。
看著雲晰月沉思,姚心荷也不著急這說話,她在等待著雲晰月的決定,姚心荷知道,要是雲晰月真的決定選擇張天翔的話,那有些事情她是要告訴雲晰月的,免得到時候她不知道什麼時候觸到了張天翔的痛處,那可就麻煩了。
沉思了一會,雲晰月抬起頭來看向姚心荷說:“我隻能保證盡最大的努力不去傷害他。”
姚心荷點點頭,雲晰月的選擇她早就猜到了,隻不過得讓她自己說才行。
姚心荷把目光投向了遠方用低沉的聲音說:“其實阿翔是我們這些人中最痛苦最寂寞的人。”
雖然雲晰月也猜到了一點可是她沒想到,姚心荷會這麼說。
柑感覺到雲晰月的目光,姚心荷歎了口氣說:“你不要懷疑我說的話,慢慢的聽我說來你就知道,真實的阿翔和我們所看到的阿翔根本不是一回事。”
雲心月心中生氣了一陣陣的不安,她隱隱感覺到,在張天翔的心裏有著一件大事。
“阿翔從來都是把痛苦深埋在心底以笑臉對人的,他就是不想我們擔心他,可你也明白最痛苦的不是表現在臉上的痛苦,也是深埋在心裏的痛苦,每天被這麼折磨著,在堅強的人都吃不消的。”姚心荷緩緩的說。
看了看雲晰月,姚心荷說:“好吧,我就把事情的原味說給你聽好了,我想你聽過了之後就會明白,現在的阿翔為什麼會這樣了?”
“事情發生在五年前了,那時候我們都還小,對於感情這方麵的事情都不是很清楚…………”
房間裏張天翔鄧萌萌還在為了姚心荷的下落而頭大,這時候鄧萌萌真的後悔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去惹姚心荷不高興了,現在她人沒了,鄧萌萌現在就是難受的要死。
張天翔搖搖頭說:“早知現在,何必當初呢。”
鄧萌萌哭著一張臉說:“我不知道她會發這麼大的脾氣啊,要是我知道的話,說什麼我也不會惹她生氣的啊。”
張天翔無奈的聳聳肩,現在這個時候說這些都是沒用的了,這些話應該說給她聽的,說給張天翔聽是沒有任何用處的。
張天翔回過頭來看著紅清儀等人,笑笑說:“小兩口吵架,很正常的事情啊,大家不要在意啊。”
眾人撇撇嘴,他們和鄧萌萌又不是很熟,再說了他們今天來是有事找張天翔的,也不想管其他的事情的。
張天翔走到電話旁邊說:“我打電話看看她接不接,如果不接的話可就不能怪我了,我可是已經盡力了啊。”
鄧萌萌點點頭說:“好的,我不會怪你的,你趕快給她打電話吧。”
望月亭上,雲晰月聽著姚心荷的話臉色逐漸的變得難看了起來。
在這之前她這麼也不會想到,張天翔看似堅強的外表之下居然有著一顆如此最弱的心,而姚心荷說的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刀深深的刺痛的她的心。
這個時候她才發現她根本就不了解張天翔,她平時看到的張天翔,那是經過包裝之後的張天翔,不是真實的他,真實的張天翔和外人看到的張天翔根本就是兩個人。
現在雲晰月突然覺得張天翔是一個可憐的人,這個人把痛苦深深的埋在了心底,不讓任何人知道,隻是這樣的張天翔真的是她喜歡的那個張天翔嗎?
看著雲晰月的臉色,姚心荷苦笑著說:“不過怪我多嘴,說真的以我對阿翔的了解,我想這輩子都不可能在有人能走進他的心裏了,他的心對感情這方麵的事情已經麻木了。”
雲晰月搖搖頭說:“不會的,我相信能走到他的心裏去。”
姚心荷不再說話,她知道現在雲晰月正在做著決定,究竟是要和張天翔做普通的朋友還是戀人這就是雲晰月自己的事情了,為她隻不過在旁邊出個建議而已。
雲晰月從來就是一個聰明的女孩子,她對張天翔的心意,周圍的人都是看在眼裏的,以前張天翔對她那樣,她不知道怎麼回事,不過今天她明白了,原來張天翔是不想讓自己受到傷害。
一個能為別人著想的人,肯定是個好人。
隻是雲晰月也知道,在張天翔心裏的那個無法愈合的傷痛才是真正的原因所在,想著曾經和張天翔在一起的快樂時光,雲晰月美麗的麵容上露出了堅毅的神色。
她在心裏決定,不過怎麼樣,她都要把自己喜歡的人從痛苦中拉出來,不管有多麼的困難她都要去嗬護那顆脆弱的心。
原因很簡單,那個杭州的夜晚,在自己最無助的時候是他幫助了自己,現在該是自己幫助他的時候了,最主要的是,那是他是自己喜歡的人。
誰說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了,起碼張天翔就是一個例外,他不曾傷害過他身邊的任何人,相反的他卻被自己曾經深愛的女孩深深的傷害了。
那不是一個小小的傷疤,那是一把尖刀狠狠的插進了他的心裏,把他那個原本完整的心毫不留情的擊碎了,讓他痛苦不已。
那是一個足以讓他痛徹骨髓的傷痛,讓他難以忘記的疤痕。
隻是受傷時候的張天翔沒有像其他人那樣,大吵大鬧的,他選擇的一個人默默的承受的這份痛苦,為了不使身邊的人擔心,他忍受的痛苦的同時向著身邊的人露出了笑臉。
男孩與女孩的不同是:女孩在受傷時候大多喜歡找個合適的時間合適的地點好好發泄一下,而男孩,尤其是像張天翔這樣的男孩,就是把所有的痛苦深埋在心裏,不讓任何人看見,讓人以為他沒事,然而他卻是最痛苦的。
張天翔一個看似堅強樂觀實則內心痛苦寂寞的男孩就在雲晰月的身邊,這讓她對以前對男孩的看法有了一個很大的改變,看似堅強的男生其實是和女孩子一樣會受傷,隻是他們掩飾的比較的好罷了。
而張天翔就是這類人,這類人看似開心快樂其實他們是最痛苦的。
阿翔我會讓你真正的快樂起來,麵對的蔚藍的天空,雲晰月在心裏默默的對自己喜歡的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