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軍訓的最後一天了,不過對張天翔來說,
每天都是一樣的,他又不需要訓練,所以今天特地去找工作的。
太陽火辣辣的照射的大地,大地都熱的燙人,楓雅的路全是水泥路,所以地麵的溫度是很熱的,尤其的在中午的時候,那是最燙人的時候了,所以在那段時間大街上沒有什麼人。
楓雅大學時在楓雅的郊區的一座班上要上,這裏離市區還是有一段路程的,不過這裏有公交車直通的,所以還是很方便的。
唯一的缺點就是車的班次的時間太長了,錯過了這一班車的話就要等半個小時下一班車才能來。
說實在的張天翔實不喜歡逛街的,尤其是在大夏天的,也沒有心情去逛街,張天翔是個很現實的人,很多開起來很美好的事情都是要付出代價的,張天翔沒有那個財力,所以他也就不想那些事,他隻想著怎麼能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
就張天翔找的情況來看不是很好,他想找一個服務員的工作,但不是全職的服務員,是鍾點服務員,因為他是學生,可沒那麼多的時間去做個全職的服務員,隻是鍾點的服務員卻不是那麼好找的,招服務員的很多,可就是沒有招鍾點服務員的,找來半天也沒有找到。
張天翔往市中心的廣場上一坐,先休息一下再說,在廣場的一邊是一個大的屏幕,正在放電視呢,張天翔索性就在那看起了電視,找工作的事就先放到一邊去。
電視裏放的是電視劇,而且是接著放的,張天翔就在這裏看了起來,這一看不要緊,要命的是他把時間給忘了,當他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黑透了,張天翔一看時間,媽呀,七點五十了,要知道經過他們學校的可隻有一班車,而且八點就是最後一班車了。
他們的學校是在郊區的,要是錯過了的話,就沒有車可坐了,那隻有打的了,要是從市裏到他們學校起碼要三十塊錢呢,這與公交車的一元錢是有很大差別的,張天翔可沒有什麼錢,他可不想打的。
看看就剩下十分鍾了,張天翔撒腿就向最近的公共汽車站站牌跑去,一路風馳電掣般的跑了過去,看著行人是睜大了眼睛。
當張天翔到達的時候,還沒有等他喘上一口氣,最後一班車就來了,張天翔跟隨著人流上了車,站在車上張天翔暗叫幸運,要不然可就要花大錢了。
公交車上的人很是複雜,有小偷是很正常的,為了保險起見,張天線一般是不帶錢的,隻帶了銀行卡,就是銀行卡放的地方恐怕也是很多人想不到的。
用他自己的話來說,還是小心一點的好,要是真的被人偷去的話那就晚了。
所以張天翔在公交車上是很輕鬆的,因為他不怕被人頭啊,就是小偷把手伸到他的口袋又能怎麼樣呢,反正他又偷不到錢的,所以張天翔很是輕鬆。
就這樣張天翔輕鬆的回到了學校,宿舍裏依然就他自己,張天翔不覺的搖搖頭,要是一直這樣下去的話,隻怕他自己就要瘋了,還好今天就要結束了,明天就正式上課了。
也不知道這麼晚了,那三個家夥幹什麼去了,這幾個人在一起肯定幹不了什麼好事,張天翔聽說就這幾天胖子和喬玉聊的很不錯的,不知道下麵的怎麼發展呢?
想到這裏張天翔笑了笑,看不出來,這個死胖子還真有一套啊。
就是不知道葛先鋒和劉偉偉他們兩個怎麼樣了,不過以他看來他們兩個應該是有目標的,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說就是了,張天翔也不管他們,畢竟這是他們自己的是,他們不說自己也不好說啊。
就在張天翔正在想著的時候,胖子他們回來了,不過看來氣氛有點不是很對啊,葛先鋒劉偉偉他們兩個什麼也不說的就坐在了自己的床上,而白青龍則是一張臉拉得跟苦瓜似的,一看就知道是碰上什麼不開心的事情了。
憑著張天翔知覺,這一定是感情方麵的事情,一想到這裏,張天翔立刻想到了一件事情最有可能了,喬玉有男朋友!
房間裏一時陷入了一片死寂的環境,張天翔最討厭的就是這種氣氛了,死氣沉沉的,讓人感覺很是不好。
張天翔看了看幾人,幾人的表情都不是很好,張天翔看向葛先鋒和劉偉偉時,他們沒有說話,隻是有些很惋惜的搖搖頭。
看他們的表情張天翔就知道自己的猜測沒錯了。
沉默了很久,張天翔開口了:“你們怎麼了?”
沒有人說話,房間又陷入了死寂的環境,要是在以前早就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
隻是現在看看自己的樣子,似乎都懶得說話,白青龍更是直接躺在了床上也沒有脫衣服,白天他的衣服軍訓的時候應該濕透了,可是他現在也不換了。
“你們怎麼了?”張天翔又問了一次。
他的聲音不是很高,可是在這個死寂的宿舍裏,他的聲音足以讓任何人聽見了。
可是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動,葛先鋒和劉偉偉兩個人也都躺在床上,隻是不說話。
見沒有人理,自己張天翔再好的脾氣也不行啊,勃然大怒:“都死了是不是,怎麼一個個不說話啊?”
葛先鋒低沉的聲音傳來:“喬玉有男朋友,而且他今天警告胖子以後不要再接近喬玉了。”
張天翔大怒說:“他憑什麼這麼說?”
葛先鋒說:“他是陳亮亮的表哥,叫陳凱。”
張天翔奇怪的誰:“哪又怎麼樣?”
葛先鋒:“陳亮亮的爸爸是是國內知名的網遊大鱷,財大氣粗的我們怎麼和他們比。”
張天翔聽了,歎了口氣,什麼也沒說,上床就睡覺了。
張天翔他們的課程排出來了,他們是每周一三五的上午上課,是大課,他們班和六班、七班、八班一起上課,在階梯教室裏,那裏可以容納五百多人呢,他們四個班也不過二百多一點,所以在那裏是上課時很寬敞的。
中午太陽還是那麼的烤人,要是在熱點的話,可就就要死人了。
馬路兩邊的樹木在太陽的摧殘下也是和霜打的茄子一樣,樹葉也是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隻有樹上不知道藏在什麼的地方的知了,不停的叫著。
張天翔幾個人在飯店裏吃飯,說真的由於楓雅大學時建在郊外半山腰的所以附近沒有多少飯店的,就是商店也是少得可憐,學校裏雖然有飯店和超市,可是那裏的東西是要貴點的,以張天翔的性子自然是不會在那裏吃的了,他寧可跑的遠點,也不願意花那個錢的,葛先鋒幾個人是他的同學兄弟兼死黨,隻好舍命陪君子了,在大熱天的跑到學校的外麵去吃那便宜幾元錢的飯菜。
而且是走著去的,連校車都沒有坐的,要知道楓雅大學的校園時很大的,而張天翔他們所在的電腦院又是在中間的,就是他們的宿舍也是在兩個大門的中間的,無論到前門還是後門都要半個小時的,為了省那一元錢,張天翔就要葛先鋒他們一起陪著走了。
葛先鋒和劉偉偉還沒好,白青龍可就慘了,他那麼胖,又是在大夏天的,沒走多遠就氣喘如牛了,可是張天翔似乎沒怎麼在乎他的感受,照樣往前走,一邊走一邊還欣賞校園裏美景。
用張天翔話來說,走路時最好的,這樣既省了錢,又能鍛煉身體,何樂而不為呢,隻要不是很緊急的事情,都可以走著去的。
到了飯店,白青龍對著空調不停的吹。
張天翔見了說:“胖子小心感冒了。”
白青龍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說:“阿翔你這不是整人嗎,這麼大熱天的,你幹嘛好好的非要來外麵吃飯啊。”
張天翔聳聳肩說:“沒什麼啊,我就是覺得學校裏麵的飯菜不怎麼好吃,而且很貴給的分量也不是很多,所以我就喜歡到外麵來吃了。”
白青龍摸摸頭說:“你要是嫌貴的話我可以請你吃啊,為什麼要跑到外麵啊,要是涼快一點還好,現在那麼熱,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怕熱的。”
劉偉偉也是抹了一把汗說:“是啊,這樣鬼天氣,要是閑著沒事。打死我我也不會出來的。”
張天翔笑笑說:“今天是星期天,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所以我就想啊,反正大家都沒有事,不如出來吃個飯,喝酒什麼的好啊。”
葛先鋒一聽說:“是啊,是啊,這些天整天悶在學校裏,我都快要發黴了,那麼長時間沒有喝酒了,都忘了酒是什麼味道了。”
白青龍一聽來了精神,胖胖的臉上露出了高興的神色說:“好啊,好啊,今天我們就來喝個痛快的,阿翔今天我一定要把你喝倒,。”
張天翔不屑的說:“就憑你那點酒量,你回家再練習幾年吧。”
白青龍差點噎死,伸長了脖子半天說不出話來。
看著白青龍的臉色,葛先鋒和劉偉偉不禁偷笑。
幾人就開始了他們的喝酒生涯,可是胖子的酒量明顯的不行,沒喝多少就醉了,然後就開始說胡話了,張天翔一聽,不禁搖搖頭,因為他說的都是關於喬玉的事情。
喬玉的事情,已經是半個月前的事情了,看來這小子真的是動情了。
張天翔對旁邊兩個沒有醉但也已經是十之八九的兩個人說:“看來胖子是真的動情了,到現在還在喊著人家喬玉的名字呢。”
葛先鋒睜著朦朧的醉眼說:“我真的有點羨慕他的,我也有自己喜歡的女孩啊。”
張天翔感興趣的說:“是嗎,我怎麼沒有聽你說過啊,是誰啊,長的怎麼樣?”
劉偉偉醉醺醺的說:“當然漂亮了,要不認他怎麼會看上呢。”
葛先鋒說:“怎麼難道你沒有嘛?”
劉偉偉笑著說:“沒有那是假的,像我們這樣的年紀的人要是沒有一個喜歡的人,那才是假的呢?”
葛先鋒讚同的說:“是的,我記得有個外國的大文學家怎麼說的來著,哦,是那個少女不發春,那個少年發情啊。”
張天翔一聽就知道他真的醉了,要不然人家歌德一句名言也不會被他給說成了這樣,不過話又說回來,雖然他說的不是原話,但卻是那個意思,要是人在少年時候沒有那樣的心思,那這樣的人十有八九不正常。
不過張天翔看著麵前的幾個人又頭疼了,這幾人又是喝醉了,看樣子是不能這麼回去了,這要是讓宿舍管理員看見了,那不貼通告批評在怪。
還好好現在是中午,可以找個地方讓他們好好的睡覺的。要是找不到的話,就是公園也可以。
看著幾個雖然醉了但依然在不停嘮叨的幾人,張天翔想看來有煩心事的人不止自己一個人呢,雖然煩心的事不一樣,但都是煩心啊。
張天翔看了看一桌子的菜,看來是出不完了,這麼多的菜自己再怎麼能吃也不行啊。
搖搖頭張天翔把目光放在了窗外,大街上人來人往的,雖然人不是很多,車輛來回的穿梭,火熱的太陽照射的大地,雖然在屋子裏有空調,但是張天翔知道隻要一出了這個屋子,熱浪會從四麵八方湧來的,這就是夏季,無論你在什麼地方,都是熱的,很是讓人心煩。
夏季的熱是悶而熱的,三十多度的高溫下能幹什麼,就是坐著不動都會出汗的,要是你在活動一會的話,那就和剛遊過泳沒什麼區別了。
就在這時張天翔的眼睛猛然睜大了,因為他好像看到了一個人,確切的說應該是一群人,隻不過張天翔一眼就看到她了。
在馬路的對麵,一群打著傘的女孩子,其中有一個穿著一身運動裝,帶著太陽鏡的女孩。
合體的運動裝凸顯出她傲人的身材,雪白的肌膚在眼光下盈盈如玉,長而直的頭發披在肩頭,在夏日的微風中輕輕飄動著。
她在人群中是那麼的顯眼,仿佛周圍的人因為她的存在也亮麗的幾分。
白皙的手握著一個彩色的遮陽傘,她就像一朵移動的盛開的百合花那樣美麗動人。
這個女孩就是雲晰月,看她們的樣子好像也是來這裏的。
而她旁邊的好像就是喬玉啊。
張天翔仔細的看著之後,確認在雲晰月旁邊的就是喬玉後,看了看還在喊著喬玉名字的胖子,不禁搖搖頭。
張天翔喊了幾聲都沒有反應,看他們的樣子隻好出此下策了。
拿來幾瓶冰凍的礦泉水,一人一瓶從頭上倒了下去,這一瓶冰涼的礦泉水下去,幾人的酒頓時醒了大半。
葛先鋒抹了抹一臉的誰說:“阿翔什麼事啊?”
張天翔用手指指外麵說:“你們看那是誰?”
幾人連忙擠到了窗戶那一看,雲晰月和喬玉正向這邊走來呢。
白青龍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回到了座位上說:“你讓我們看他們做什麼?”
張天翔還沒有說話,葛先鋒就說:“胖子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阿翔沒說什麼啊,再說了,人家阿翔和雲晰月也是好朋友啊,既然看見了不讓人家開坐坐隻怕是不好的吧。”
劉偉偉也點頭說:“對啊,不管怎麼說我們總不能當沒有看見吧。”
張天翔看著白青龍有些痛苦的臉色說:“胖子我們知道你的心思,不過有些事情是不能勉強的,你總不能就這樣下去吧,今天是個機會,你就和她說清楚吧,免得大家以後見麵的時候尷尬。”
白青龍苦笑著說:“我和她還有什麼好說的呢,她男朋友那麼小氣要是知道的話,我可就慘了。”
張天翔立刻堅決的說:“胖子今天你就和喬玉把話說清楚,至於她的男朋友你就放心好了,要是他敢碰你的話,我絕不會輕饒他的。”
白青龍看了看張天翔說:“他男朋友那麼有錢有勢你拿什麼和他比啊。”
張天翔說:“你又不知道我的家底你怎麼知道我就不能和他比了。”
張天線一說出這話,白青龍幾人的目光頓時都集中在了張天翔的臉上。
看著幾人有些驚訝的目光,張天翔笑笑說:“怎麼你們不相信嗎?”
葛先鋒說:“我聽鄧萌萌說你……”
還沒等他話說完,張天翔就打斷他的話說:“胖子,今天做兄弟的就再替你扛一次,今天你有沒有膽量和喬玉把話說清楚,是男人的就老實和我說。”
張天翔這話一出,葛先鋒劉偉偉也不再說什麼了,今天就是拚著被人家群毆的危險也要為兄弟爭口氣。
葛先鋒看著白青龍說:“胖子今天我們兄弟幾個再問你一次你今天到底有沒有勇氣和喬玉把話說清楚。”
看著幾人的目光,白青龍突然感到鼻子酸酸的,有兄弟就是好,今天兄弟們都這麼說了,要是在不敢的話就太對不起兄弟了。
白青龍重重的點點頭說:“好,今天我就和她把話說清楚。”
說著伸出了手,張天翔幾人也伸出了手。
張天翔看了看外麵說:“她們也該到了,我去叫她們上來,你們準本一下。”
說著在張天翔就下樓去了,他們為了清靜就在二樓的雅座裏吃飯,所以張天翔才有那麼好的視覺角度看見雲晰月的,要不然就算他們吃完了恐怕也不知道對方在什麼地方吃的。
張天翔一下樓就知道雲晰月她們坐在那兒了,要知道在這裏人是很多的要找一個人並不容易的,但張天翔隻要順著大多數人的目光就可以找到雲晰月了。
在這裏找一個不好找,但是要找一個美女的話就很好找了,尤其是在好像雲晰月這樣的絕世美女就更容易了。
張天翔走到了雲晰月她們所在的桌子前,說:“這麼巧你們也在這吃飯啊。”
雲晰月一見張天翔,原本寒著的臉立刻露出的盈盈的笑意,那笑容猶如一朵雪蓮花盛開,是那麼的美麗動人。
雲晰月笑著說:“這麼巧啊,你也在這裏啊。”
張天翔說:“我是在二樓的,在上麵看見你們來了,所以就過來打個招呼。”
雲晰月說:“你們在上麵?”
張天翔點點頭說:“是的,我是專門請你們上去的。”
坐在一邊的喬玉的臉色一下變得有些難看。
雲晰月是多麼聰明的女孩子,她聽張天翔這麼說就知道是怎回事了,說:“他也在上麵了。”
張天翔點點頭說:“是的。”說著看向喬玉說,“你看怎麼樣?”
喬玉有些拿不定說:“我不知道,我心裏很亂。”
雲晰月安慰的說:“小玉你聽我說,你們的事總要解決的,今天就是個好機會了,錯過了幾天說不定就沒有機會了。”
說真的喬玉心裏真的是很亂的,對於白青龍她不能說一點感情都沒有,但是那是什麼樣的感情他自己也說不清楚,最重要的是,她是有男朋友的,這是她自己無法擺脫的心理。
看著喬玉的臉色,張天翔也不好在再說話,隻是看了看雲晰月,雲晰月也看著張天翔,兩人好像是有默契似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