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績公布出來了,我的英語考砸了,老師站在我的桌子旁邊,歎了一口氣,“怎麼你沒有及格?”是的,這次我竟然沒有考及格。所以我有些難過,難過的想哭。麵對老師的話,我是無法回答的,於是我保持著沉默。
我的語文成績和忘川的一樣,還有曆史,也是如此。月夜看著我和忘川的試卷,很驚訝的叫道:“真是神奇了啊,你們連錯的地方都差不多。特別是曆史,你看。”
我看著試卷,也有些驚訝,我和忘川的曆史的試卷,分數是一樣的,錯的地方也是一樣的。我看著忘川,忘川也隻是笑了笑,什麼都沒有說。這個純屬巧合吧?隻能這樣說了,因為我們在不同的考場考試,也沒有作弊,卻做出了相同的答案。
“你們是不是用什麼不正常的手段,傳遞答案啊?”
“月夜,你瘋了嗎?”我有些不高興了,我可從來沒有作弊的想法。她這樣說,對我是很不仁道的。
“月夜,你真是瘋掉了。”忘川也這樣說,他一邊說,一邊從我的手中拿回自己的試卷。他的指尖觸碰到了我的手指,我的臉,當即就紅了,為了不讓他看到,我就低下頭去了。
“感冒好了嗎?”他問我。我點頭,是的,我的感冒已經好了,現在我又可以活蹦亂跳了。現在我想說,考試算什麼,分數算什麼?如果身體不好,這些都是沒有意思的東西。或許我這樣說,沒有多少人會讚同,但是我該有自己的看法。
月考之後,我們開始軍訓,本來是該在開學的時候就軍訓的,但是,天知道,為什麼一直拖到十月才開始軍訓。比往年晚了一個多月。因為我的身體一直不太好,所以我就沒有軍訓,隻在旁邊看著。我看著他們穿著一種顏色的製服,很想笑,因為那衣服真的要醜死了。不過,忘川穿著那綠色的衣服,我倒覺得漂亮。
十月份奠氣還是很熱的。教官告訴我,我可以不必來看他們的訓練了,可以呆在教室裏休息。於是軍訓的第三天,我就沒有再去操場看他們的訓練,我隻是在教室裏坐著,看看書,寫寫字。
第三天的那個下午,月夜告訴我,忘川被太陽曬得流鼻血了。我不由的擔心起來,月夜把這個當作新聞告訴我,可她不知道,我的心裏有多麼的難受。我也不好說什麼,隻是問她,是否很嚴重。
“他就要回教室來了,你自己問他好了,沒有想到他這麼脆弱。”月夜是帶著一種嘲弄的聲音說這話的,我沒有說話,我在等著他出現在我的麵前。
“月夜,修在教室外麵,他在找你,原來你在這裏?”忘川看了我一眼,然後對我身邊的月夜說。月夜看著他,沒有說話,就出去了。對了,我怎麼忘記了,修在追求她啊,隻是不知道她現在是不是已經是修的女朋友了。
她走後,教室就隻剩下我和忘川了。其他的同學還在操場訓練。
“你還好嗎?我有些想你。雖然我們每天都見麵的。”他說
“你還好嗎?我聽月夜,你流鼻血了。”我說。
“是的,我的鼻子不好,太陽一曬,就容易這樣。”他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