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薄家別苑,每處的安保自然是不用多說!
大晚上的,誰有這樣的能力,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潛進她的房間?!
“啪嗒!”一聲,房間的燈此刻全部亮了起來。
突然間的亮光出現,刺得非魚有些睜不開眼。
等她徹底睜開眼睛,看到眼前之人的時候,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司寒,你怎麼來了?”非魚聲音裏還夾雜著震驚之後的顫抖,嗓音輕顫。
雖說她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可緊抓著薄被的雙手這一刻卻出賣了她。
“你說,大晚上的,我為什麼來你的房間?”薄司寒唇角微勾,緩緩轉過身來。
頭頂的燈光在他臉上打下一長串陰影,給他整個人更添加了幾分神秘的色彩。
“司寒……”
非魚臉上有些嬌羞,此刻全然忘了剛才的驚恐。
現在,薄司寒來了她的房間,是不是就意味著,她和林煙的記憶,在他腦海裏置換成功了?
薄司寒現在願意接受她了?
要不然,大晚上的,薄司寒為什麼來她的房間?
一旦這個年頭在腦海裏閃過,非魚怎樣都止不住。
“現在時間太晚了,恐怕不太好吧…”非魚扯了扯嘴角,滿臉期待的看著那個男人越走越近。
這個男人身上有一種渾然天成的氣場,讓人會不自覺的把目光移到他身上。
似乎無論何時,這個男人身上都有一種上位者的高壓。
讓人忍不住去臣服。
非魚眼睛裏滿是癡迷,從第一眼見到這個男人開始,她就知道,自己這輩子非這個男人不可!
強大,高冷,似乎他隻要微微抬手,這世間所有的一切都會匍匐在他的腳下!
這樣一個強大的男人,隻有她能夠配得上!
也自然隻有她,才有資格站在他的身側!
她自認為比林煙差不到哪兒去?為什麼那個女人可以輕而易舉的得到薄司寒的青睞?她非魚就不可以?
不過,現在林煙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的了!
薄司寒腦海裏關於林煙的記憶全部置換成了她!
以後,能和薄司寒並肩而立,站在同一高度的隻有她非魚!
和薄司寒翻雲覆雨的也隻有她。
隻要一想到這一點,非魚激動的全身都在顫抖。
“好不好,當然是我說了算。”
眨眼間,男人已經到了她的跟前。
非魚仰起頭,頗為癡迷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妖孽的男人唇角微勾,那雙幽深的眸子此刻深邃的如漩渦一般,似乎讓人能永久的沉溺在其中。
“司寒……”非魚癡迷的開口,眼睜睜的看著那個天神一般的男人低下了頭,離她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十公分…
八公分…
五公分…
……
距離已經越來越近了,非魚能清晰的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砰…
砰…
砰…
似乎每一下都在向她傳達著此刻它有多麼的開心。
眼看兩人的臉龐就要挨到一起,非魚有些激動的閉上了眼睛,可等待她的卻是脖子上傳來的桎梏!
陰冷的男人不知道何時出手,早已經一把抓住了她的脖子!
“啊!”非魚驚恐的尖叫出聲,壓根兒沒反應過來,事情怎麼變成了這番!
“司寒,你做什麼啊…”非魚反應過來就要去掙紮,“我是非魚啊…”
薄司寒手上的力氣還在加大,非魚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呼吸越來越不順暢!
薄司寒想殺了她!
這是非魚當時腦海裏閃過的唯一的可能性!
“我自然知道你是誰。”薄司寒扯了扯嘴角,手上的力氣更是在一點一點的加大,“所以,才想要了你的命!”
最後那句話說完,薄司寒身上的氣勢冷了下來。
手上一個用力,非魚隻感覺自己呼吸越來越不順暢,兩眼一黑,直接昏了過去!
“沒用。”薄司寒嗤笑一聲,掏出手絹,慢條斯理的擦了擦手指。
這種髒東西,壓根兒不需要他親自出馬。
擦完手指,薄司寒這才抬手,把手裏的垃圾精準無誤的扔進了垃圾桶。
而後對著門口喊道,“管家。”
管家早已經在門口等著,聽到薄司寒的聲音,急忙推門而入,恭敬的回答,“少爺。”
“把人丟出去。”薄司寒皺了皺眉頭,“對了,她用過的所有東西全部扔掉。這裏隻有一個女主人。”
她家煙煙這麼美好的人兒,容不得別人染指半分。
別人用過的東西,他隻會覺得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