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7章:不要,打她主意

島中島看起來隻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小島,可是隻有他們知道,這島下究竟有多少流動的精神力。

在這島中十年的時間,他的精神力早已經不能同日而語。

“前陣子,有個小姑娘剛來過。”那人摸了摸下巴,一副思考的模樣,在他身上掃視了幾眼,“如果我記得不錯的話,她和你說的話,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那人像是想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微微勾唇,眸子裏滿是笑意。

“你和她認識?”那人繼續問道。

薄司寒眸子裏此刻已經一片冰冷,瞥向他時,眸子裏也帶了些許不耐煩。

“我和她認識不認識,你不是更清楚?”薄司寒眸子裏一片涼薄,聲音裏已經帶了些許警告。

“何必那麼暴躁…”那人扯了扯嘴角,對他的警告視而不見,“如果不是你專門過來一趟,時隔多年,我都快忘了你的模樣。”

當時的薄司寒還是一個孩子,和眼前之人相比,唯一不變的是他那雙冰冷的能凍死人的眸子。

“你知道我來找你是因為什麼。”薄司寒冷冷勾唇,對他陷入回憶式的聊天視而不見,“他在哪兒?”

“我不知道。”

那人瞥了他一眼,“時間太久了,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兒。”

“你的病,你自己心裏清楚。不顧後果,自己強行治療,隻會越來越嚴重。這件事,我在幾年前,就曾經給你說過。”那人瞥了他一眼,“被精神力反噬隻是開始。”

薄司寒體質過於逆天,換句話說,他的體質時天生的修煉精神力的熔爐。

哪怕這世間再微不足道的精物靈和藥靈,隻要被他身體捕捉到,都會快速轉化成精神力。

“是麼?”

不知道薄司寒對他的話聽進去了多少,而後微微勾唇,抬起手,整個空間瞬間變得一片冰冷。

而後,陰鷙的男人這才慢慢走到男人跟前,大掌直接抓住了他的肩膀,而後微微用力!

那人疼的臉色煞白,薄司寒知道他的弱點在哪兒,動手的時候沒有一點手下留情的意思!

肩膀處像是被人用針狠狠紮了一下一般,這還不算,隨著他大掌在他肩胛骨上的時間越長,他越是覺得自己的肩膀處像是有無數隻小蟲子在裏麵活躍一般!

偏偏他坐在這兒動彈不得分毫,一舉一動都要受薄司寒的牽製。

“我被你囚禁在這兒多年,有方法我早就告訴你了!何必等到現在!”那人因為疼痛,臉色蒼白,就連說話都是忍不住的打顫,“你的體質隻是開始,和你一起的小姑娘,會比你更嚴重…”

“啊!”他話還沒來得及說完,抓住他肩膀的人猛然間用力,那人疼的臉色煞白。

“不要打她的主意…”

陰冷的男人的嗓音在頭頂響起,“不然,你可能會在這裏喂鯊魚。”

不緊不慢的提醒,卻在那人心裏起了軒然大波!

他被人困在這裏多年,薄司寒從未說過要他的命。

可現在,因為那個小姑娘,他竟然要殺了他?!

薄司寒身上的氣息猛然間消失,男人臉上已經出了一層冷汗。

“他出不出現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死了,他會過來吊喪。”薄司寒掏出濕巾,慢條斯理的擦了擦手指。

他手指纖長,和林煙的白嫩比起來,顯得有些粗糙。

不過,這仍舊阻擋不住他一身的萬千風華。

這個男人,無論何時何地,隻要他想,永遠都是一副矜貴禁欲的模樣。

可隻有眼前的這個男人知道,當初,他是如何眼也不眨的,屠了一城的人的。

想到當初的場景,那人後背猛然間出了一層冷汗。

“好自為之。”薄司寒冷嗤一聲,人已經離開。

那人看著他的背影,心裏突然間五味雜陳了起來。

*

林煙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整個人還有些懵,睜開眸子,麵對的就是薄司寒那張人神共憤的俊臉。

他昨天晚上不是已經出去了嗎?

林煙臉上滑過一抹疑惑,被他禁錮的難受,她想翻個身,卻發現薄司寒在她腰上的大手抱的太緊,她壓根兒動彈不得。

似乎是察覺到了她的動靜,薄司寒鬆了鬆手,隻是眼睛沒睜開,“再休息一會兒。”

這幾天,從他來國際聯盟,從未休息過。

隻有抱著自家人兒的時候,他才能好好休息一番。

林煙果真老實的不再動了,她趴在薄司寒身上,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聲,突然間勾了勾唇角。

然後,細細描摹起了他的五官。

薄司寒長的好看,五官精致,她是知道的。

林煙伸出手,柔嫩白皙的手指描摹著他的眼睛,薄司寒眸子緊閉,她隻能看到他如扇子般的睫毛。

林煙伸出手,用手量了一下他的睫毛長度。

應該有兩公分長吧?

好像比她的睫毛還要長上一點。

林煙又繼續捏了捏他的鼻子,最後碰到了他薔薇色的薄唇。

都說唇薄的男人最為薄情,可她沒在這個男人身上看到一點。

“怎麼樣?對你家老公的顏值滿意嗎?”剛才還在睡覺的男人突然間睜開了眸子,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來。

“你裝睡…”林煙紅了臉,想也不想的就要從他身上起開,卻被他一個翻身壓到了身下。

“我可沒說我自己睡著了,是煙煙以為我睡了…”薄司寒唇角微勾,直接以吻封緘。

林煙被迫無奈的承受著他的吻,直到覺得空氣中的氣息越來越不對勁兒,她才一把把人推開。

她今天醒來就覺得腰酸背痛的,這個男人在床上多能折騰她是知道的。

再被他折騰一次,她今天也不用下床了。

“你昨天不是出去了嗎?”林煙趕緊給他轉移話題。

薄司寒卻是把人抱進懷裏,親了親她的眉頭,倒是沒再做什麼。

“有點事。”薄司寒不想多說,“以後你就住在這兒,有什麼問題給我打電話。”

“不是,我在國際聯盟有地方…”

“住在這兒。”薄司寒不依不饒。

那地方都是男人,隻有她一個女孩子,即使林景希在那兒,他也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