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7章:好戲,要開場了

白薇薇此刻臉色煞白,臉上的驕傲早已經不複存在,她跪在地上,臉色蒼白,“應該喊太子妃…”

“這才對。”

羽昭這才慢條斯理的站起身來,似乎是對她的回答頗為滿意,而後微微抬手,“起來吧!”

“多謝殿下!”白薇薇心裏鬆了一口氣。

“這幾天注意著白帝和薄司寒的動靜,過陣子,可以收網了…”羽昭勾了勾唇角,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他嘴角的笑意越發的冷了。

老師,不要急,相信接下來的日子你不會太無聊。

“屬下知道!”白薇薇急忙點頭,再也不敢多說什麼,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終於出了門,白薇薇靠在門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額頭上已經出了一層冷汗。

剛才在屋內,氣壓太低,她幾乎被羽昭身上的氣勢壓的喘不過氣來。

“薇薇,你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白衣看到她,好奇的問道。

“殿下讓我處理好薄司寒的事情…”

白薇薇不動聲色的直起腰來,臉上又恢複了一貫的冷漠無情,看起來和平常無異。

她是殿下眼前的紅人,亦是黑鯨二當家的不二人選。

在人前,她向來需要保持住自己一貫的行事作風!

“殿下是不是因為那個女人的事責怪你了?”白衣聲音裏滿是不屑,“一個破鞋而已,也不知道殿下看上了她哪點?她連薇薇姐你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白衣!”白薇薇冷聲嗬斥,“你說話注意點分寸!”

這是黑鯨,還在三樓,羽昭那人聽力異於常人。

白衣這時候說這些話,無異於找死!

“我說的原本就是事實…”

白衣小聲的反駁,“她就是一個普通人,現在還是薄家的少夫人,怎麼可能配得上殿下?這個世界上,能配得上殿下的,隻有薇薇姐你…”

在她眼裏,林煙除了長的有點漂亮,其他一無是處!

能當上白帝的大當家,還不是因為她身後有魏澄泓撐著。沒有魏澄泓,她就是一個普通人而已!

也不知道殿下看中了她哪點!她怎麼可能比得上微微姐!

“以後這話你少說。”白薇薇冷聲囑咐。

她心裏對林煙再不滿,也不能表現出來。

“知道了…”

白衣撇嘴,她又突然間想起來了另一件事,“微微姐,我們什麼時候奪了白帝在帝都的地位?!”

從殿下進了黑鯨開始,就讓他們不要風頭過剩,養精蓄銳才是最重要的!

可如今,黑鯨已經養精蓄銳三年了,上一次又讓白帝在他們手底下吃了那樣的大虧!

現在乘勝追擊才是最重要的!

“聽殿下吩咐。”

白薇薇低聲警告,白衣性子潑辣,又急功近利,按理來說,這樣的人她向來看不上眼。

之所以現在讓白衣跟著她,還不是因為白衣有利用價值。

俗話說,有了比較才知孰好孰壞,有了白衣的襯托,才能證明她在殿下跟前的實力。

看著白微微踩著高跟鞋離開的背影,白衣撇了撇嘴。

不就是林煙麼?

聽說還是非煙的創始人,她倒是要去看看,那個女人哪點能夠比得上微微姐!

*

另一邊

林煙這幾天也沒閑著,魏澄泓每天都會把黑鯨的活動軌跡報給她,從最初的小打小鬧,到今天的人多勢眾,從明麵上來看,白帝每天都被逼的節節敗退。

尤其是,連她上一次剛收的地下拳場,都再一次回到了黑鯨的手裏。

白帝的兄弟們,有的還不懂怎麼回事,一臉懵逼,隻覺得隻守不攻不是白帝的作風。

可上麵林煙沒有下命令,他們也不敢隨便有所行動。

隻能眼睜睜的每天看著黑鯨的人,在他們麵前耀武揚威,偏偏他們還要裝孫子。

“這是黑鯨的軌跡圖,從一開始的兩三個人,到現在的動輒十幾個人出動,也隻不過短短一周的時間…”魏澄泓把照片遞給她,隨手一指,指的是照片上那個穿著紅色旗袍的女人,“她叫白薇薇,黑鯨的二當家,也是近階段剛出現的,每次行動都有她。”

白薇薇?

林煙皺了皺眉頭,清冷的眸子在畫麵上一掃而過,而後像是突然間想到了什麼似的,她勾了勾唇角,“從她身後的人下手。”

白微微身後跟的,正是白衣。

“讓弟兄們不要輕舉妄動,有的是時間,讓他們出一口惡氣。”

白帝的兄弟們,雖然算不上性子暴躁,但絕對稱不上脾氣多好!

平常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可以好好相處。

可你要是不小心招惹了白帝,就要有被打的覺悟!

可惜,這時候的黑鯨還沉浸在要把白帝拉下來的幻想之中,壓根兒沒有注意到,自己正落在白帝的圈套之中!

魏澄泓接了命令離開,林煙靠在椅背上,眯了眯眸子,修長白皙的手指敲打著桌麵,像是在思考什麼問題。

良久,一直靠在椅背上的人兒總算是睜開了眸子,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來,薄唇清啟,“好戲,要開場了!”

此刻的地下拳場正一片熱鬧,黑鯨剛剛把地下拳場從白帝手中奪回來,正商量著怎麼處理萬雙。

“二當家,直接把他處決了吧!反正他原本就是黑戶,真被弄死了,扔到山溝溝裏,誰知道他是誰!”

底下有人提議道。

今天是黑鯨商量著要把地下拳場從白帝手中奪回來,聽說當初在拳場把人給秒了的,是白帝的大當家。

黑鯨的人本以為從白帝手中奪回來地下拳場,要費不小的心思,可真到了地下拳場,他們才發現,白帝的人不堪一擊!

最重要的是,執事的還是當初從黑鯨出來的萬雙。

“萬雙,我給你一次機會。”

白微微坐在主座上,施施然的開口,“你是白帝的什麼人?”

她語氣輕蔑,似乎連多說一句話都懶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