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病了嗎?”
“沒有,好像是要做一個什麼DNA鑒定。”主任醫生也是一臉的疑惑,“要不然我們今天就賣林醫生一個人情,讓她過來幫個忙?”
一般情況下,來做親子鑒定的,結果都是非親生。
林醫生那樣長的像天仙一樣的人兒,很難想象是從小山村裏出來的。
“行,這件事就交給你了。”院長沉思片刻,還是點頭,“對了,明天早晨就把人給請過來。”
“算了,我親自去請!”
林醫生那樣等級的人,他都不一定有資格能夠請的動,更何況其他醫生?!
等他把林醫生給請回來了,絕對會讓serry心服口服!
病房內
serry拿過來毛巾,放在水盆裏濕了水,然後小心翼翼的擦拭著躺在病床上的人兒。
“王子,耿小姐說她自知醫術抵不上林醫生,小公主的病,她不敢接。”屬下小心翼翼的開口,把耿秋葉的意思轉達給他。
“堂堂鬼醫門,連救人的活都不做了?”serry眉頭緊緊皺在了一起。
原以為這一次的Z國之行會通暢無比,沒想到竟然踢到了鐵板,竟然會一個比一個麻煩。
“以屬下查到的資料顯示,耿小姐和林醫生有過節。”屬下給他解釋,“他們Z國人,說話都比較含蓄……”
屬下拐彎抹角的給他提醒,耿秋葉既然說不來了,那也從側麵說明,有林煙就沒有她,他們兩人,serry隻能找一個。
“我親自去請人!”serry放下手裏的毛巾!
這是他最後的機會,凱蒂的病症再拖下去,也不知道會出什麼亂子。
西方的治療方法他早已經試過了一次,沒有任何的作用,他隻得把所有的希望都壓在Z國的中醫上。
但願,這一次,千萬不要讓他失望才好!
“林醫生。”
別墅內,白華看到一號,恭敬的開口。
“帶她上去休息。”白蘇命令道。
“林醫生,您請跟我來。”白華恭敬的把人給請上去,一號看著眼前的別墅,腦海裏已經在估價,市值到底多少錢。
白蘇在她的資料庫裏內容並不多,她隻知道他是鬼醫門的老三,至於和林煙發生過什麼,她一無所知。
不過,這並不影響她對眼前這個男人的看法與認知。
這裏是帝都三環以內,這幢房子的價值最低超過千萬。
她自然是能夠看出來,這個男人對林煙有意思。
長了一張絕世容顏,又對林煙一往情深,這樣的男人,以後會是她的。
想到這一點,一號臉上寫滿了自得,自己直接把自己當做了白夫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給我一間有陽光的,我喜歡靠窗的位置。”
“好,您跟我來。”白華低聲應道。
一號跟著她上了三樓,推開房門,看到裏麵的陳涉時,一號直接冷了臉,“誰讓你在我房間裏放黑白色的?你以為這是給死人用的??”
整個房間都被裝飾成了黑白顏色,看起來優雅而又大氣。
“您一直不是喜歡這種簡單的顏色嗎?”
白華疑惑的問道,知道白蘇對林煙上心,林煙的喜好她一早就查清楚了。
知道林煙喜歡簡單的黑白色,她才命人把房間布置成了簡單的黑白色。
“誰告訴你的?”
一號臉上滿是厭惡,“我這輩子最厭惡的就是黑白!全部給我換了!”
那種顏色,是她沒有裝色相識別器之前的顏色,那時候的她隻是一具冷冰冰的機器!
她不會再回到那種時刻!
“是,我馬上給您換了!”白華大氣也不敢出,急匆匆的讓人過來把床單和被罩一起給換了。
這時候,恰巧白蘇走上來,看著傭人神色匆匆,不僅疑惑的問道,“怎麼回事?”
“公子,因為林醫生說不喜歡房間的布置,所以我讓人給她重新安排一下。”白華低著頭回答。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眼前的林醫生好像和上一次見麵的時候不一樣了。
上一次見麵時的林醫生清冷孤傲,身上的氣質高雅出塵,可這一次的林煙,身上好像少了一種味道。
“怎麼?布置的不合你的心意嗎?”白蘇走過來問道。
“我不喜歡黑白。”
“這……”白華似有話說,她當時調查時,林煙的喜好那一欄,明明寫的就是黑白,怎麼和現在不一樣?
“把東西都給她換了,按照煙煙喜歡的來。”白蘇沉聲吩咐。
“是……”白華張了張嘴,最後還是認命的過去收拾。
“有什麼不喜歡的可以給我說。”白蘇轉過身來,眸子裏溢滿了溫柔。
他的煙煙,他等了那麼久的煙煙,如今終於記起來了他。
這一次,他不會再像當初一樣畏畏縮縮!
他必定會護她一生安危!
“多謝。”一號學著林煙的口氣說了一句,眸子裏的得意馬上就要溢出來。
“沒什麼好謝的,畢竟當初如果不是為了我,你也不會受傷。”白蘇扯了扯嘴角,“我帶你下去。”
“那是。”一號毫不客氣的應下。
白華吩咐了傭人重新布置了房間,看到一號眸子裏一閃而過的不屑時,還是有所疑惑。
這真的是林醫生嗎?
為什麼她覺得有些地方不一樣?
一號跟著白蘇下來,看著白蘇親手把林煙喜歡吃的食物放在她跟前,“過去了許久,我不知道你是否還喜歡這些東西。”
白蘇剝開手裏的板栗,放到她跟前。
記憶中的人總是麵無表情,就連喜好他也無從得知。
還是後來她失憶那段時間,他從她口中套話得來的。
“我早已經不喜歡了。”一號拿過來水杯,摩挲著杯壁,“人早晚都是會變的。”
她不知道白蘇和林煙曾經經曆過什麼,但是現在,她是林煙,所有的東西當然要按照她的喜好來!
“是我太想當然了……”白蘇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僵硬,隻不過很快便反應了過來,而後低聲道歉,“當初的事情是我不對……”
他不應該把不滿十歲的她送走,遭受那樣的苦楚。
即使後來她重返朝堂,能力和他不相上下,卻成為了他這輩子最難接觸到的人。
一號垂著眸子,沒有說話。
在白蘇看來,她這是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