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一號僵著臉,心裏還在盤算著,究竟自己哪裏出了差錯,竟然讓衛秀芝給認了出來。
“我不知道你冒充煙煙有何目的,我現在隻想知道,我的煙煙在哪兒?”
衛秀芝這幾天總感覺心裏空落落的,好像要出事了一樣。
她害怕林煙出事。
既然話已經被衛秀芝毫不客氣的挑明了,一號也懶得再裝下下去,直接開口承認,“對,你說的沒錯,我的確不是林煙。可是,那又如何?我和林煙相似度達到了百分之九十,哪怕用最先進的人臉識別技術,他們都分辨不出來。”
盧暢做她時曾經說過,她是他最成功的一個作品。
她可以冒充林煙去任何地方,接受任何檢測,即使是指紋,她也能複製出來,和林煙的一模一樣。
“你……”
衛秀芝沒想到都已經被她拆穿了,眼前這個人竟然還淡定的過分。
“阿姨,我勸你即使知道了也要裝作不知道,免得到時候給自己難堪。畢竟哪個母親會不承認自己的親女兒呢?你說是不是?”
親眼看到衛秀芝變了臉色,一號這才慢條斯理的從沙發上站起來,“我勸你乖乖聽話,早點休息,免得淨說些胡話。”
“你……”
看她竟然如此的囂張狂妄,衛秀芝差一點一口氣沒提上來,“你出去,我們家不歡迎你。”
林煙性子清冷,有著嚴重的潔癖。
她絕對不能忍受,自己的房間曾經被別人住過。
“媽,怎麼了?你生這麼大的氣……”林景希聽到兩人的爭吵,從房間裏走出來問道。
“景希,這個人不是煙煙。”衛秀芝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對著林景希訴說。
“哥,我剛才沒聽媽的話,媽正給我鬧小脾氣呢,還說我不是她的女兒……”一號在一旁慢條斯理的開口,口氣像極了撒嬌。
可衛秀芝清楚的從她眼睛裏看到了嘲笑和不屑。
“媽,你胡說什麼呢,這不是我妹妹,難道還能是別人的妹妹?”林景希把她拉到一旁的沙發上,給她解釋,“你是不是這兩天休息不太好,又開始胡思亂想了?”
林景希背地裏給一號使了個手勢,讓她趕緊離開。
“我沒胡說,這個人真不是你妹妹。”衛秀芝急的都快哭了。
她以為林景希會相信她,可現在看來,林景希壓根兒就不信她。
“媽,你回去睡一覺,明天早晨醒來可能就會覺得今天晚上是個夢了。”林景希語氣溫柔的安慰。
衛秀芝知道自己再說下去也沒用,沒有證據的事情,林景希不信。
她現在需要找出證據。
“好,我回去休息。”衛秀芝點頭。
林景希卻是深了眸子,一號竟然露出來馬腳,被衛秀芝發現了。
而此刻的藥穀,從薄司寒進去到現在已經過了兩天,她一直在這兒等著,可薄司寒沒有一點要出現的意思。
難道先生真的有辦法救活林煙?
不行!
怎麼可以!
薄司寒未婚妻的位置明明是她的,為什麼要多出來這樣一個女人給她搶!
“姐姐,看起來,你好像很不甘心。”對麵的枇杷樹上,不知道什麼坐了一個小姑娘,嘴裏叼著一根草,看起來滿臉的單純無害。
“我甘不甘心,關你什麼事,你又是誰!”徐子晴口氣暴躁。
在這裏待了兩天,早已經磨光了她所有的耐性。
“要是讓人知道,未來的主上夫人竟然如此暴躁,恐怕難以服眾呢!”童真輕飄飄的從樹上落下來,那雙眸子裏滿是狡黠。
“還算你有點眼色。”聽到主上夫人這幾個字,徐子晴心裏一直憋著的一口氣總算是順了下來。
也對,她怎麼給忘了,她可是主上夫人,平行世界未來最尊敬的女人,沒有人能比得上她。
她何必和一個將死之人計較?
“你是誰?在這裏多久了?”徐子晴端起了架子,居高臨下的看著童真。
“我叫童真,先生的小徒弟。我可是比那個呆頭講情麵,不會把這麼漂亮的姐姐關在外麵。”童真笑嘻嘻的開口,眨眼間已經來到了徐子晴身後,“姐姐,你說你這麼漂亮,也隻有你能配得上主上。”
“那是當然!”
徐子晴對她的識趣很是高興,她可是薄老爺子欽點的薄家的兒媳婦兒,況且,她早已經以薄家兒媳婦自居。
即使來到了平行世界,那些長老們一個二個的不都是對她恭恭敬敬的。
“可是現在怎麼辦呢?主上一顆心都被那個叫做林煙的給勾走了……”童真裝模作樣的歎了一口氣。
“你閉嘴。”徐子晴沒好氣的冷嗤她一聲,而後話鋒一轉,“相信你會比任何人識時務……”
“那是當然。畢竟姐姐你這麼好看……”童真笑嘻嘻的給她一枚丹藥,“這是我師父剛研究出來的隱身凡,你吃了以後,可以讓自己隱身半個小時。”
“我憑什麼相信你?”徐子晴半信半疑。
“你隻有相信我。”童真笑眯眯的把手裏的丹藥放到她手心,“姐姐,祝你玩的愉快。”
不等徐子晴有所反應,童真已經笑眯眯的離開。
徐子晴看著手心裏的隱身丹,到最後終究是一咬牙塞進了口中。
無論如何,這是她最後一次機會。
隻有林煙那個女人死了,她才能奪回來薄司寒。
小童坐在門前,哈欠連連。
看到童真回來,他急忙從地上站起來,結結巴巴的開口,“師姐,你怎麼回來了?”
“小童,工作時間你哈欠連連可不行,要是讓師父知道了,你可能就挨板子啦。”童真拍了拍她的肩膀。
少女清新的味道就在鼻邊,小童看到她白嫩的手指,耳朵可疑的泛起了的粉紅色,“師姐,你不要告訴師父,我下一次再也不敢了。”
他和童真同屬於一個師門,隻不過他比童真來的要晚上兩年。
“都這麼久了,還這麼不禁逗。”童真咯咯的笑了起來。
小童看著她的笑顏,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就連臉頰也變成了粉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