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希,你回來了?你妹妹呢。”衛秀芝一臉擔憂的迎了上去。
“媽。”一號走了過來,對著衛秀芝喊道。
“怎麼就你們兩個回來了,薄司寒呢?”看到林煙回來,衛秀芝下意識的鬆了一口氣。
至於這口氣為什麼一直堵在嗓子眼上,她也說不清楚。
“他回去了。”一號淡淡一笑。
“那就行,我給你做了你最愛吃的雞蛋麵,趕快進來。”衛秀芝下意識的拉住了一號的手,卻被一號不痛不癢的躲了過去。
一號做了個調皮的表情,對著衛秀芝眨了眨眼,“我就知道媽對我最好了!”
然後率先開門走了進去。
“這孩子,急什麼。”衛秀芝臉上有一閃而過的征然,隻不過被她很快的掩飾了過去。
“媽,進去了,外麵冷。”林景希對著衛秀芝說道。
“好嘞。”
看著兩人的背影,衛秀芝無奈的搖了搖頭,一定是自己想多了,要不然她怎麼連自己的親女兒都認不出來了?
明明就是林煙,可她總覺得不太像,好像兩個人身上的羈絆消失了一樣。
平行世界
一眾長老們正在開會,看到會議桌上的水晶球亮起,長老們都震驚的睜大了眼睛!
“大長老,水晶球亮了!”二長老滿臉激動,
“就是啊,大長老,您曾經說過,隻要水晶球亮了,就代表有神女的消息了……”
“是不是神女出現了?”
這些長老們你一言我一語,對於未來將要發生的事情非常期待。
誰都知道,平行世界如今並不穩定,就連冰城的人現在都可以進入平行世界。
畢竟冰城隻是人界和平行世界的一個中轉站,往常隻有冰城精神力達到一定層次以後,才有資格進入平行世界。
如今平行世界秩序出現錯亂,是不是因為神女要現世的緣故?
長老們臉上的表情變化莫測。
“等一下。”
大長老目不轉睛的盯著水晶球,眼睜睜的看著水晶球越來越亮,越來越刺眼!
“大長老,你還在等什麼?說不定神女已經來了!”有人忍不住提醒。
他們比誰都期待神女的到來,傳說神女在一千多年前曾經隨著畢方一起消亡,誰也不知道原因。
“畢方出,神女現。”大長老即使已經激動的無以複加,仍舊是還保留著最後一絲理智。
“你們去山洞裏看看畢方還在不在?速度要快。”大長老命令道。
幾個位次比較低的人,已經急匆匆的趕去了山洞。
大長老看著越來越亮的水晶球,眼眸裏閃過一抹深沉。
而此時的水晶球已經再一次變了顏色,由剛才的白光竟然變成了紫色。
“這是……”
大長老眼睛裏閃過愕然,反應過來就已經急匆匆的趕了過去。
那座宮殿已經許久沒有人踏足過,如今有人進去,隻有一種可能,那便是,那人回來了!
大長老臉上難掩激動,急匆匆的趕往了宮殿。
果不其然,看到那個男人時,大長老雙腿一軟差一點跪下,喃喃的開口,“薄少……”
陰鷙的男人抱著少女從他跟前走過,連眼神都沒有分給他一個。
懷裏的少女此時竟然變得越來越虛弱,臉色蒼白到將近透明,薄司寒的臉色也是越來越難看。
他的煙煙,他絕對不允許她出任何差錯!
大踏步進了宮殿,把人放到床上,薄司寒有生之年,第一次在自己身上清楚的感覺到緊張這種情緒。
“薄少,您怎麼來了?”大長老急匆匆的進了宮殿,看到床上的少女時,更是驚訝的合不攏嘴。
急匆匆的就要給薄司寒稟告,“薄少,您知道的,平行世界是絕對不允許人界的人進來的……”
他懷裏抱的明明是一個普通的少女,尤其是這個少女氣息微弱,放到宮殿裏,明顯會破壞宮殿裏的精神力。
“她是我妻子。”薄司寒頭也不抬,抓著林煙的手腕,已經把自己的精神力度到了她身上。
“怎麼可能……”
薄司寒的妻子隻能是平行世界的人,一個人界的女孩子,怎麼可能配得上他!
可是薄司寒眼睛裏的在乎不像是假的,大長老腦海裏已經閃過多種可能性,到最後目光還是落在了少女身上。
“薄少,不行的,您知道您的身份,這樣的少女是絕對不可以做您的妻子的!”大長老有片刻的猶豫,還是決定冒死也要說這個問題。
陰冷的男人不屑的冷嗤一聲,身上的氣壓卻是越來越強,“誰有資格做我的妻子,還需要有你說了算?”
“可是……”
大長老被他身上的氣勢壓的差一點喘不過氣來,那張蒼老的臉上此刻竟然一片慘白!
“我想,大長老忘了,我現在是誰。”薄司寒冷笑,連目光都懶得放大長老身上,他覺得浪費時間。
提到他的身份,大長老臉上極快的滑過一抹不自然,到最後終究還是一咬牙退了出去。
“是我越距了,屬下告退。”
臨走之前,大長老的目光還是在林煙身上多停留了幾眼。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她應該是被取了心頭血。
即使救回來了,也會喪失一部分東西。
反正薄司寒要想把她救回來,需要極其麻煩的方法,他趁著這個時間正好解決神女的問題。
宮殿裏再一次恢複了平靜,薄司寒抓著少女的手,放在唇邊吻了吻,眸子裏溢滿了溫柔,“你會沒事的。”
她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怎麼會允許她出事?
“畢方。”
畢方鳥受了傷,跟著薄司寒進來就乖乖的待在一邊,聽到薄司寒喊它,乖巧的應了一聲,聲音裏是說不出的委屈。
“好生守著她,她若出了事,我不介意把你放在火上烤著吃。”陰冷的男人冷冷的命令道。
畢方嗚嗚兩聲,飛到林煙跟前,乖巧的蹭了蹭林煙的臉頰。
薄司寒微微抬手,少女周圍已經出現了一層淡藍色的光芒,把人給圍在中間。
“晚安,好好睡一覺。”
在她唇上留下溫柔繾綣的一吻,男人已經大踏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