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蘇連看也沒看,全部塞進了口中!
“公子,恐怕您的身體會受不了。”白華臉上寫滿了擔心。
半年前,白蘇身上的病症猛然間加重,一直找不到原因。
還是鬼醫門主給他又練了一些丹藥,這才勉強讓他身體恢複了正常。
沒想到,剛到這兒,竟然讓他再一次犯病!
白華緊咬住下唇,她一定會找到方法的!
“你是主子,還是我是主子?”白蘇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身上的氣勢卻是顯露無疑。
白華雙腿一軟,差一點跪下。
她怎麼忘了,眼前這個男人,究竟有多在乎林煙?
“屬下知錯。”白華緊低著頭。
“讓耿秋葉過來。”妖孽的少年緊閉著雙眸,如扇子一般的睫毛輕微顫動,表明他的內心,此時並不平靜。
他已經察覺出來,有些人已經來了。
而且,那些人還是奔著林煙過來的。
隻是,不知道,那個男人能不能護林煙一生安危。
林煙和薄司寒在遊樂場玩了一天,按理說,這不是兩人第一次約會,卻是讓她最能放開的一次約會。
兩人以前也曾經看過電影,去其他地方遊玩,但是像今天這樣,能放得開的遊玩,卻是第一次。
終於,玩了一天的兩人,從遊樂場裏出來時,已經到了晚上。
薄司寒牽著她的手出來,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晚上六點鍾。
正好這時候,薄母打過來電話給他,“你現在在哪兒?”
“彭縣。”薄司寒沒有絲毫的隱瞞,無論薄母滿不滿意林煙,都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
他想要的人,任何人都阻止不了。
察覺到薄司寒身上的冷意,林煙下意識的抬眸,看了他一眼。
薄司寒低頭在她側臉上吻了一下,那雙大手卻是一直在她腰肢上麵,沒有鬆開意思。
“你爺爺回來了,你回來一趟。可以把小姑娘帶回來,讓他老人家看看。”薄母聲音放柔了許多。
她自是知道自家兒子對人家小姑娘有多在乎的,畢竟在林煙眼睛看不見的那段日子裏,她不止一次想要過去看看,最後都被未央阻止。
原因無他,隻因為,別墅裏被他強行加上了封印。
薄司寒的一個封印,價值千金。
她要想在不驚動他的情況下,神不知鬼不覺的解開封印,簡直比登天還難。
這才,把見林煙這件事一直耽擱了下來。
“不必。等時間到了,我會帶著她回去。”薄司寒聲音冷漠如冰,薄母自是知道他的性子,不能逼急了,不然到最後可能什麼都沒有。
“那行,我和你爺爺在家等著你。”薄母微笑著掛斷了電話。
一旁的未央一直低著頭,看到薄母掛斷了電話,這才自告奮勇的問道,“夫人,您能把人請回來嗎?”
畢竟,薄司寒有多在乎那個女人,她是再清楚不過。
跟在林煙身邊三個月,她都沒能找到機會下手。
那個女人,實力強大到,讓人害怕。
“自是可以。”薄母臉上露出勢在必得的笑容。
她的兒子,她再清楚不過。
薄老爺子對於薄司寒來說,有非常重要的意義。
他即使誰的話都不聽,可薄老爺子的麵子,他終究還是要給的。
想到這一點,薄母直接給另一個人打過去了電話,“我已經把人支開了,你最好速戰速決。”
既然林煙有可能是神女,就不要怪她趕盡殺絕,畢竟,當初的事情,她是絕不會讓它再一次發生。
掛了電話,薄司寒又陪林煙在外吃了晚飯,兩人在門口分別。
“記得想我。”抓著她白嫩的手指,薄司寒吻了吻,還不忘了叮囑。
“知道了。”林煙語氣裏充滿了無奈,外人眼中的薄司寒,殺伐果斷,冷漠無情。
和她眼前這個,給她撒嬌,一會兒見不到她就炸毛的男人,肯定不是一個人。
“戴了我的東西,記得,你以後可就是我的人了。”
終究是忍不住,直接吻住了她。
林煙閉上了雙眸,有了那一層儀式感在,她的心裏放空了許多。
和薄司寒在一起,她的心裏也是說不出的平靜。
察覺到她的回應,薄司寒摟緊了她的腰肢,力氣大的像是要把人嵌到身體裏一般。
終於,在林煙快要窒息的前一秒,薄司寒終於大發慈悲的放過了她。
林煙氣喘籲籲的靠在他胸口,“好了,又不是生離死別。”
她以前怎麼不知道,這個男人竟然這麼粘人。
看著她小臉緋紅,櫻唇有些紅腫,薄司寒眸子深了深,終究是伸出大手,摩挲著她的唇角,語氣危險,“乖乖等我。”
“好。”林煙答應的爽快,清冷的眸子多了幾分柔情。
“爺,該走了。”
一直在旁邊當隱形人的孫誌,終於忍不住提醒。
兩人再依依不舍下去,恐怕夫人又該打電話了。
終於,薄司寒放了人,直接上了車。
林煙心情頗好的回去,窩窩的聲音這時候卻是在腦海裏猛然間響起。
[主人,我發現了和薄司寒同樣病症的人!]
“在哪兒?”林煙秀眉微蹙。
[你右前方一點鍾方向,距離352米。]
“給我地圖。”
薄司寒的病症在她眼裏一直都是偶然,即使到了現在,她手裏研究了數不清的病曆,薄司寒的病症,她依舊沒有見到第二例。
如果這一次,她能找到一例和薄司寒的病症一模一樣的……
林煙按照腦海裏的地圖,快速的朝目的地奔了過去!
一直隱藏在暗處的男人,這時候總算是吐出來幾個字,“魚兒,上鉤了。”
他等了一天,不知道等會兒那人會給他帶來怎樣的驚喜。
林煙速度極快,不過是兩分鍾的時間,已經到達了目的地。
隻是,等她看到了眼前的人兒時,她秀氣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
“你怎麼會在這兒?”
孤傲清冷的少年,此時正滿臉痛苦的靠在牆邊,臉色煞白。
最主要的是,這個少年的身體,此時正在一點一點的變得透明。
她甚至是,隱約的可以透過少年的身體,看到他身後深灰色的牆壁。
隻是,此時的白蘇,已經閉上了眼睛,並沒有聽到她的話。
[主人,他好像昏迷了。他的病症,和薄司寒的一模一樣。]窩窩在腦海裏給她提醒。
林煙彎下腰來,抓住他的手腕給他把脈。